“無論是生是死,我總該去看一眼。他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總歸是個孩子,不能如此枉死。”
白芷心想越發的著急,拉著溫玉的手央求道。
“好!”溫玉緩緩應聲。
“我已經讓青鳥去取人皮面,在等片刻。”
白芷點點頭,又想起一事:“你去過我祖母的院子?”
溫玉點頭:“是,和慕容修一同前去的。”
“他竟然也在?”白芷又問:“那你可曾看出什麼端倪來,那刺客可曾留下來什麼線索?”
心中有些猜想,今日是白天賜回府的大日子。
在他沒有回來之前,白天祿一直都被當做相府的大爺培養。無論是白敬還是老夫人,對他都極其的疼。莫不要說是阮姨娘了,也正是因為如此,白天祿小小的格便極其的頑皮。
現如今,白天賜忽然被接了回來,一舉為幸福的大公子。
可是將來,相府只能出現一個繼位之人,現如今最能威脅他位置之人就只有白天祿。
阮姨娘已經死去,白天祿被養在了老夫人的院子里,若說起來,要殺白天祿之人,恐怕林姨娘的嫌疑最大。
“那匕首十分小巧,似乎是人之。”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是一個的?”白芷聞言,微瞇著眼睛仔細想想。
這院子里,如此想要除掉白天祿之人,恐怕除了林姨娘之外,還有一人,那便是康玉溪母。
現如今,相爺對他們態度大轉,康玉溪直到現在都還被關在祠堂里,白妙芙現如今也已毀了容,對白敬來說,便沒了利用的價值。
恐怕阮姨娘之死也難以平息們二人心頭的怒火。
“兇手恐怕就在你們府上。”溫玉話落。
白芷緩緩點頭:“林姨娘才剛找回失散已久的兒子,即便在心急,想要除掉白天祿,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就對他下手。更何況,現在這麼做,對來說絕無任何的好,恐怕還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的確如此。”溫玉淡淡道。
“不過現如今府上還有兩個人,恐怕更想白天祿死掉。”
“康玉溪母?”溫玉緩緩吐出幾個字。
白芷點頭:“們二人知道如今這個地步,均是從白妙芙毀容開始,如若沒有從馬車上摔下去,自然也不會毀容,如若沒有毀容,我爹爹也絕不會放棄。所以,們二人恨極了阮姨娘,恨極了的孩子。”
“這一點的確說得過去。”不過現如今他們二人手上并沒有任何的證據,也只是有些猜測而已。
正說著。
青鳥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爺,您讓我帶的東西我帶來了。”
“進來吧。”溫玉對著門口淡淡說了一句。
青鳥隨即推開,門從門外走進,沖白芷挑了挑眉,走過去把人皮面也放在桌上。
“爺,還有何吩咐?”
他許久未曾來過這里,如今再過來,難免有些新奇,左右看了一眼。
“守著這個院子,若是有任何鬼鬼祟祟之人闖進來,解決掉。”
白芷剛準備開口,聽到溫玉的話,心向一暖。
剛才擔心沈清秋的安危,就把云雀派了出去。
溫玉猜想的不假,比起來白天祿,康玉溪母恐怕對也恨之骨。
白芷簡單換了一裝束,被溫玉施展輕功,帶到了相府外面。
白芷原本還在擔心,出來的太過匆忙。二人若是堂而皇之的從相府門口走進的話,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結果剛出去就看到相府后院偏門,停著一輛馬車。
溫玉帶著一同坐進了馬車里,隨后說道:“我已經讓慕容修去把李太醫喊來,他如今恐怕已經到了。”
“好。”
馬車緩緩了起來,圍著相府繞了一圈,停在了相府門口。
隨后,白芷頂著神醫的臉從馬車上走下。
房管家聽白敬的吩咐,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等了許久連他都要放棄,那神醫是不會來了。沒想到竟在門口看到神醫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愣了一下,起先只聽到有人說神醫是一名子。他原先還不相信,如今看著面前的神醫,竟是一位妙齡子,他心中有些的懷疑這神醫的醫到底能不能醫治了小爺?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帶路。”溫玉看房管家似乎是落在了那里,冷聲提醒道。
房管家反應過來了,連忙快步在前面帶路。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進了別院里,白芷還未走到屋子門前,就聽到了屋子里傳來的陣陣哭聲。
微微皺了下眉頭,如今事已經出了,即便是再哭又能如何。
房管家推開門,白芷剛剛踏上進去一只腳就聞到了屋子里撲面而來的腥味兒。……
看來傷勢很重。
如此濃郁的腥味,恐怕流了許多的。
“相爺!神醫來了。”房管家的聲音有些的發展,似乎極為激。
白敬一直坐在床前看著李太醫救人,一聽說神醫來了,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雙眼死死地盯著白芷,試探的問道:“神醫?”
“我過去看看。”白芷不想理會他,繞過他直接走到床前。
李太醫早已見識過神醫的厲害之,看到他過來,緩緩松的口氣。
“小爺傷及心脈,如今已流過多,剛才為了不要,但全部都吐了出來。我以為他施針止,恐怕還需神醫出手了。”
白芷沖他點點頭,開簾幔坐在床前。手輕輕的按在傷口上,那匕首如今還在前,只要一拔掉匕首,前的恐怕就止不住了。
又手探了一下他的脈搏,那脈搏極弱,即將就要知不到了。
“神醫,如何?”
白敬一直守在邊,不愿意離開。看白芷眉頭皺,心中有些不安的想法。
屋子里老夫人的哭聲漸漸弱了一些,林憶秋跪在旁邊,假模假式的拿著帕子掩面哭了幾句。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這才大著膽子去看溫玉,一雙眼睛都粘在了溫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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