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莫要沖。”念白起淡定地勸說。
突厥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經過腦袋去思考問題,總是一意孤行,靠著蠻力可以把國家支撐如此模樣,實在是不容易。
納達爾強忍著自己的怒氣:“那你說應該怎麼辦?你看看人家就沒把咱們當做一回事!這要是之前的話,我們可不會在意這麼多。”
“早就已經派兵攻打過去了!”
要不是因為上頭非要聽從這個軍師的指揮,他們也沒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
念白淡然的轉手中的珠子,毫不留地說道:“正是因為如此,才屢戰屢敗,不是麼?”
“你!”
納達爾話到口邊卻說不出來,事實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念白走上前,眼神如同空一般,看著下面跪著的幾個人。
那神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看得他們全都心里面發,實在是沒有想到,原本平靜如水的軍師竟然會有如同修羅的一面。
雖然依舊帶著那麼淺淺的笑意,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們就是不敢抬頭去看,好像對視的一瞬間就會被吸深淵一般。
“你們方才說,中原的那些將士,一連三日都在吃喝玩樂?”
他聲音平淡地和水一般波瀾不驚,卻不知為何,進耳朵里反而覺得不適應。
“回……回軍師的話,確實是如此,我們等人都是親眼所見,實在是不敢混淆視聽啊!”
其他的兩個人也都紛紛點頭。
其實他們這些作為屬下的都明白,這位軍師不一般,剛剛來到軍營就把幾個不遵照軍規的人全都按照軍法斬首。
他更是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眼睛都沒有眨地看著那些人斬首。
念白忽然笑了起來,只是不同剛才,反而有點慈祥的模樣。
“如此說來,我知道了。”
納達爾不解地問道:“你知道什麼了?人家中原人無非就是在打咱們臉罷了,真拿我們突厥不當一回事了?”
“就連我們打贏別的國家,也未曾一連歡慶三日啊!”
念白轉走了回去,淡定地坐下轉手中的佛珠口里又念叨了幾句。
納達爾急得在下面來回打轉:“你這話說一半如何是好?你倒是說啊!下面的話呢?你究竟知道什麼了!”
“將軍稍安毋躁,中原這一次無非就是混瞎視聽罷了,若是咱們此刻急匆匆地殺了過去,難免他們一早就有準備。”
“想打勝仗,如何能之過急呢?”
納達爾一拍大直接坐在臺階上不愿意繼續說下去:“那你說,下面怎麼辦?”
“不必著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們又如何可能一直如此玩樂?更何況,就區區這麼三個人,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他們真的潛。”
“他們既然可以完整的去完整的回來,那必然是中原人也有提防故意如此罷了。”
納達爾沉默不語,在腦袋這一方面,自己確實比不過這一位。
剛才自己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跪著的人忽然好像想起來什麼事一般,開口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屬下看見之后覺得格外詭異。”
納達爾無奈地問道:“什麼事?直接說。”
“不知為何,中原人的軍營里面竟然有子,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尊貴的子,其中還帶著一個孩子。”
納達爾又一次坐不住了,起指著他問道:“簡直荒謬!這種地方何來尊貴的子?你莫不是看錯了,是不是那蕭朝華把自己邊的四個丫頭給收麾下了?”
“那個小子,一直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私底下倒是風流啊。”
一想起來蕭朝華上陣殺敵之時,邊跟著的那個白子,納達爾就忍不住了。
他們突厥將士有誰不知道蕭朝華邊的春曉秋冬風景各異,都想著攻破城池去一品味,卻次次都打不下來。
“不,將軍,并非如此,那拿被子穿戴十分得,模樣更是傾國傾城,在那四個子之上,而且已經有了一個五歲的娃娃。”
“那個子和上一次攔截我們襲的男子一起,兩個人好像是夫妻關系。”
念白手中的作戛然而止,眉心鎖問道:“哦?你的意思是,這位子份不簡單?”
“沒錯,那些中原人對都是畢恭畢敬的樣子,就連蕭朝華邊的人也都恭恭敬敬守在邊。”
納達爾在意的反而不是這一點,比那春夏秋冬還好看的子,那得是什麼模樣?
難不和自家公主一樣的讓人難以挪開眼睛麼?
念白細細的琢磨了片刻之后微微笑道:“想必,在下已經知道了,那兩位幫著蕭朝華的人是誰了。”
“應該就是八王爺,睿王程景郁和王妃,朝野當中,也就只有這一位王爺武功最為顯赫。”
“而且,他兒小小年紀就被封為明玉郡主十分難得。”
納達爾眼睛挑起,不屑地回頭看著他:“軍師倒是對中原的事十分了如指掌啊,這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為軍師就是從中原來的呢。”
“將軍這話嚴重了,佛本無定居之,何來突厥中原一說?”
念白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事給躲了過去。
納達爾覺自己這一拳,好像打在了平平無奇的棉花上,讓人一點覺也沒有,實屬不爽。
“所以,軍師的意思,就是這兩個人一直幫著蕭朝華是麼?”納達爾還是有點不相信這件事。
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一個優養尊的王妃,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本事?
念白也本不去關注納達爾此刻的模樣,繼續說道:“如此說來的話這一次確實不好打了。”
“怎麼?難道我們突厥將士還能被兩個養尊優的人所牽制?”
“無非就是多了兩個人罷了,能證明什麼呢?不是本將軍看不起你軍師,您這個說是不是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啊?”
自己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自認為可以縱戰場的人。
本都沒有上陣殺敵,何來這些言之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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