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華站出來解釋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突厥這一次改變了兵法,和之前不同,所以我們也未曾察覺到。”
“這件事多虧了睿王妃,要不然的話,那一晚城墻絕對是難以守得住。”
那些大臣聽見之后,不心里全都紛紛開始對盧清歡心生敬佩起來。
也全都看向盧殷,有這麼一個兒實在是萬幸。
盧殷拔了自己的腰板,自己這些人沒接這些人的阿諛奉承,但是如果是因為兒的話那自己還是十分的。
包括盧清歡的親哥哥在。
他也分外帶了榮,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親妹妹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擊鼓鳴笛,心中就忍不住開到抖。
程景義見蕭朝華開口自己也沒有辦法多問,不過自己本在意的就不是盧清歡。
他依舊沒有打算就這麼把程景郁放走,尋思了片刻問道:“這麼說的話,八弟為監軍,也沒有想到那一點麼?”
“確實如此,那條路實在是偏僻的很,之前突厥派兵來走也是十分艱難,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靠著那一條路來襲罷了。”
程景郁心里還在想,為何一直問自己邊疆的事?
程景義的格自己還是有些許了解的,如果只是噓寒問暖的話,那大可不必放在自己上,無非就是為了表現和睦罷了。
現在父皇已經死了,他又何必惺惺作態?
分明就是這件事里面有別的目的,那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忽然程景義挑一笑說道:“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沒有睿王妃這一次的幫助,他們突厥就真的很有可能攻破城墻了呢?”
蕭朝華覺得話里話外都不對,替程景郁開口說道:“這也未必,無非就是一次試探的襲罷了,要是真的如此好攻破的話,微臣也不會鎮守那麼多年了。”
程景義依舊不打算就這麼一笑而過,繼續說道:“只是……朕覺得奇怪罷了,八弟作為監軍,也讀兵法,難道就真的看不出來突厥的用意?”
“更何況,八弟可是距離那條小路最近的地方了,要不是因為八弟最后守住了突厥的進攻,朕可真的要以為,你這是故意的了。”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臉一變。
那也是賣國的死罪啊!
程景郁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明察,微臣確實不知道突厥那一次的意向,更何況,微臣為王爺,也是監軍,哪里會看著別的國家欺辱我國領土?”
程景義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把程景郁怎麼樣的,更何況還有一個蕭朝華幫著說話。
還真是一家人應該如此啊。
晉王最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跟著怪氣地開口說道:“皇上還真是有趣得很啊,分明自己未曾親臨戰場,卻好似親眼看見一般。”
“突厥人生猛,八弟能從那些人手中拼死保住城墻,已經是不容易。”
“不知道皇上這到底是在問罪啊,還是打算封賞啊?”
晉王這個家伙可不管那麼多,自己本就是一個閑散王爺,自己母妃自從先皇駕崩之后也被封了皇貴嬪。
更何況本自己母妃家的勢力就不小,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不知道進取的話,這皇位哪里的上程景義?
程景義也知道自己剛剛登基位置還沒有坐穩,現在不是樹敵的時候,今日也就代了幾句話之后就草草結束了。
而盧清歡還在和眼前的這個人斗智斗勇。
盧清妍笑呵呵地放下手中的茶盞說道:“姐姐是不是還不知道啊?王爺之前和我說,姐姐已經不在人世間了,實在是嚇得妹妹不知道如何是好。”
“當時還真真的哭了幾日,都是王爺在一旁安,本以為這輩子和姐姐天人永隔了,沒有想到還能姐妹團聚。”
原來盧清妍以為,程景郁真的對下了死手,就是半路被蕭朝華救走了而已。
然后帶到邊疆,奈何世事無常,程景郁也過去發現了這件事。
無可奈何之下又,只能把盧清歡給帶了回來。
對自己的自信位面也太大了,認為程景郁絕對不可能騙。
這倒也是,按照之前程景郁如此喜盧清妍,確實不可能當著的面撒謊。
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年的事在程景郁的心中也已經出現了疑點,所以他這才……
看著盧清歡沉默不語,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自己就算喜歡看盧清歡被氣到發瘋的樣子,到時候程景郁看見了,肯定會護著自己才是。
還沒等盧清歡反應過來,就又出手擺弄著自己手中的菩提手串說道:“其實姐姐,妹妹有的時候倒是也覺得惋惜,你說,若是當年,你不和爹爹要這份姻緣,是不是就會好一些?”
“王爺心里本就沒有你,可是你要進去,那可怎麼行呢?”
“如今啊,新皇登基,王爺已經沒有機會了,你也就安安靜靜地當個王妃就得了。”
自己可是日后要做皇后的人,這個王妃的位置,干脆就算是自己賞賜給的就行了。
冬冬眼神一立,看著盧清歡,此時不手,等待何時?
盧清歡扶著一旁的桌子,緩緩起,來到盧清妍面前,見疑地抬頭著自己。
上去就是一掌。
那清脆的聲音回響在整個屋子里面。
春春都忍不住在心里面好。
對!這種人就應該這麼扇!
盧清妍登時起和盧清歡面面相覷:“盧清歡!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
“在家里我是嫡,你是庶,打你也是理所應當,在外面我是王妃,你是臣,更是應該恪守本分。”
“你所言不對,我打你,那是在教育你,你不懂恩也就罷了,敢以下犯上?”
這也是第一次看見把打人說得這麼冠名堂皇的。
“王爺回來了。”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響。
程景郁回來了?
還沒等盧清歡走過去盧清妍直接撞開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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