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嫡,但是這也是區別所在,盧清歡想嫁給王爺,只需要父親和皇上說就是了。
李千要是想嫁給王爺的話,就算是爹在皇上面前把頭給磕破了,那也未必可以換來這算姻緣。
趕鴨子上架都不行的事,放在他人里才是更加可笑。
眾人又一次把矛頭放在了李千上,確實,當初想進王府都進不去。
如今的賢妃也不過就是一個歌姬出罷了,還比不上們在座的任何人,別人也就算了。
哪怕慕程景義夜沒有鬧出來,李千可就不一樣了,當初恨不得只是一個妾氏王府,實在是讓戶部侍郎一夜白頭啊。
盧清歡見自己更勝一籌,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淡定自若地走了進去。
也是第一次來到賢妃的寢宮,只是這麼一個寢宮后面就帶著花園,甚至比花園里面的花草還要鮮艷。
后面更是擺好了桌椅,全部都是紫檀木,上面的糕點也是致的很。
據說皇上寵賢妃,特意賞賜了單獨的小廚房給使用,如今看來確實如此了。
連吃的東西用的件全部都是上好的。
別說李千看著嫉妒,哪怕是在睿王府看過無數珍寶的盧清妍看見了,心里也是極其的不平衡。
自己幫了皇上那麼多的地方,份也沒有,東西也沒有,如今倒是比不上這麼一個以事人的歌姬不?
實在是讓人心中不平。
而盧清歡倒是恰恰相反,著自己眼前的桌子,眼睛都跟著冒星星。
“這可是紫檀木啊,就算是程景郁的府上那也沒有幾件,果然皇宮和王府就是不一樣,一個妃子用的東西都這麼好。”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這個玩意要是拿出去的話不知道能賣多錢。”
盧清歡小聲嘀咕的話被杏兒聽見,讓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提醒盧清歡。
“王妃,差不多可以了,這可是皇宮,您注意一下分寸。”
不知道為什麼,王妃自己明明有富可敵國的嫁妝,非要在意這些小東西。
不就是紫檀木麼?當初夫人給陪嫁了那麼多好東西,也未見得如此惜啊。
盧清歡對著杏兒眨眨眼:“無非就是看看罷了,我也不能真的拿走。”
杏兒眼神里面出不可思議的神,您剛才竟然還想拿走!
眼看著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賢妃這才走到主位上面坐下。
眾人紛紛起對著行禮,盧清歡作為王妃,福了福子就行,不必和們一樣需要跪下行大禮。
“賢妃娘娘,萬福金安。”
賢妃滿意地看著這群本高高在上的人,全都對著自己恭敬的模樣,那驕傲的心一下子就喜于言表。
“諸位快快起來吧,本這一次的宴席,就是諸位來陪陪本宮,圖個熱鬧罷了。”
“你們要是太拘謹的話,那這一次的宴席,可就沒有意思了。”
眾人紛紛點頭坐下。
盧清歡拿了一個桂花糕放在悠悠手中,看著這小家伙大口大口吃著糕點自己也就跟著嘗了嘗。
味道確實和外面的不一樣,好像更加松些許。
“你們說,這賢妃娘娘好似對詩詞歌賦并非通,甚至沒有讀過多的書,為何要弄這個賞詩宴席?”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賢妃娘娘現在還在前面坐著呢,你就算是要說,也得小點聲是不是?”
盧清歡拿起一杯茶放在口中尋思了片刻。
是啊,賢妃的出的確不怎麼樣,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讀過書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為何還要弄這麼一個宴席?這豈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臉麼?
眼看著這些人眾說紛紜,賢妃也不生氣。
坐在那椅上笑著說道:“諸位不要拘謹,如今正是秋高氣爽,你們大可以用秋來寫一首詩。”
“想必你們也是知道,本宮對這些東西,并不是很通,所以,本宮特意請了一個人來欣賞諸位的詩詞。”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一聲尖銳的聲音喊道:“皇上駕到!”
那些子全都紛紛開始收拾起來自己的儀容儀表。
怪不得賢妃敢弄這麼一個宴席,原來是求了程景義來幫忙,怪不得,還真是一箭雙雕啊。
不僅讓這些子看出來皇上多麼寵,讓們知道自己分寸。
更是讓皇上來理這一次的宴席,誰不知道程景義的文才那是數一數二的,一般的詩詞在他眼中,怕是真的沒有辦法過關了。
也省得讓賢妃自己來點評。
早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了,如此看來,更是如此。
盧清妍聽見皇上駕到,臉頰一紅,起看著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一龍袍的他,更是讓人挪不開眼睛了。
溫婉中還帶著一威嚴。
角依舊掛著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好似這個皇上很是親民一般。
本來就俊朗的臉上還帶著笑,自然讓這些子心花怒放了起來。
還有的甚至后悔了起來,早知道今日可以看見皇上的話,就應該好好打扮一下過來。
程景義剛剛走進來就在百花齊放當中發現了一朵幽蘭。
那氣質也模樣實在是出眾。
盧清歡發現好似有個眼神看向自己,抬頭正好對上程景義的眼神。
心下一,他如此看著自己做什麼?怎麼?難不生了孩子就不能來了麼?
程景義擺擺手,讓們全都坐下即可。
“你們自行方便即可,畢竟這一次,朕也不是東家,賢妃才是。”
隨后轉眼看向盧清歡和悠悠:“沒想到,八弟妹也來啊?還帶著明玉郡主,朕許久不見小郡主,如今倒是比之前更加穩重了。”
其實他想說,程景郁到底是怎麼養的孩子,怎麼把一個孩養得這麼圓。
盧清歡苦笑了一聲:“賢妃娘娘發了請帖,臣婦哪有不來的道理?”
怎麼可能聽不出程景義口中的話,無非就是再說悠悠胖了罷了。
又沒吃你們家大米,你管得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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