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看著自己眼前的青樓微微笑了笑,只是這個笑容讓人看著實在是覺得不寒而栗。
追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要是讓王爺知道的話,怕是自己都難辭其咎。
“王妃,若不然的話,還是屬下等人去瞧瞧吧,您一個子進這種地方,怕是不好吧?”
盧清歡眼神上挑,桀驁不馴地說道:“怎麼?你們王爺可以去的地方,難道我就不能去了麼?”
追風被懟得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說才好,只能默默地退到后,只能在心里為王爺暗自祈禱了。
盧清歡剛剛來到門口就被一個長著風瘤痣,風韻猶存,著煙斗的子給攔住了。
“站住,我們這可是青樓,只招待男子,這位夫人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老鴇一看就知道這位非富即貴,肯定又是哪家的正妻來抓人來了。
自己這個地方可不允許有人鬧事,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妻子,如此彪悍,竟然敢真的鬧到臺面上來。
盧清歡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倒還是帶著那麼一點自信。
冬冬拿著配劍走上來怒斥:“放肆!”
要不是因為不能隨便說王妃的份,這幾個人怕是已經跪下了。
總不好說睿王妃來到青樓。
那老鴇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這子來的浩浩,后的人還都是練家子,難道是宦人家?
今日確實有那麼幾個貴客來了。
老鴇掩面一笑說道:“這位夫人,您也不要為難我們是不是?如今這生意也不好做,您要是來鬧事的話,我們這姑娘生意可怎麼辦啊?”
盧清歡嘲諷一笑,好家伙,看樣子把自己看潑婦了啊?
既然害怕有人來鬧,就別開青樓,這種地方還真是從古至今都不缺啊。
冬冬從懷里拿出一錠金子放在老鴇手中吩咐道:“只要你們肯不阻攔的話,我等也絕對不會在里面鬧事。”
“無非就是找人罷了,還請行個方便。”
老鴇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剛才還在擔心的模樣立刻變得燦爛起來。
“哎呦,原來是貴客啊!快快,里面請?用不用找幾個人伺候啊?”
盧清歡搖搖頭,帶著人一起走了進去,只是剛剛進就看見了那異域風的子已經開始跳舞。
盧清歡忍不住開始皺眉,你們來這就是為了這個?
看著盧清歡那角的微笑,追風已經開始念阿彌陀佛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的第六,盧清歡總是覺前面閣樓就是程景郁所在的地方。
“走,咱們去那看看。”
幾個人一起上去,剛走到二層就看見逐雨正蒙面站在門口的樣子,奈何他手中的佩劍實在是眼得很,盧清歡一眼就認了出來。
樂呵呵地走上前看著逐雨,在他肩膀拍了一下:“站得不錯啊,蠻敬業的嘛。”
逐雨知道是盧清歡,也不敢有什麼舉,只是轉過頭看著:“王妃,您怎的來了。”
“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們王爺豈不是要和韁了的野馬一般回不來了麼?之前無非就是出去喝點酒罷了,如今都開始逛青樓了?”
逐雨看著后的追風一個勁和自己使眼,就知道現在的王妃絕對是惹不起。
“是屬下失職,只是這一次也并非是王爺的意愿,是柳公子如此,所以王爺也只是不好拂了柳公子的面子罷了。”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眸婉轉:“哦?堂堂王爺竟然還會要看誰的面子?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不過這倒一句實在的話,既然是參加別人的席面,自然是跟著人家走,但是他也可以選擇不來不是麼?
還是他們要商討什麼重要的事?那也沒有來青樓商討的。
盧清歡靠著自我安的況下,已經漸漸地消了一半的火氣。
剛剛上前一步,就聽見屋子里面傳來一陣的歡聲笑語。
柳儒之那磁的聲音在里面響起:“話說回來,聽聞王妃和睿王一同去往邊疆,這還真是讓人神往啊。”
“既然如此的話王妃對王爺是真心的了,只是,王爺,你也別怪我多,要是王妃真的知道了你的行蹤,你怕是連王府都回不去了。”
盧清歡暗自握拳,你既然知道,還把地方定在青樓,可真是損友。
只是沒有想到接下來程景郁的話更是讓自己沒有想到。
“荒唐,本王在府的地位如此,區區一個子,談何把本王阻擋在門外?”
“難不本王家都回不去了麼?實在是天下之大稽。”
盧清歡在門口的臉已經暗沉下來,那黑臉的樣子實在是和平常模樣不符。
逐雨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開始祈禱的追風,知道這一次王爺怕是真的……
無奈之下這兩個人一起紛紛嘆了一口氣,希王爺沒事吧。
盧清歡端莊好姿態,站在門口等著,這幾個人來青樓,還能不找麼?
果然不出所料,柳儒之第一個提起來這件事。
“難得今日咱們三個人一起來,不如把花魁找來給咱們彈奏一曲如何?”
“據說這春香閣的花魁賣藝不賣,模樣也是清麗俗。”
程景郁本對這些就沒有興趣干脆沒有開口,謝二將一副我與為伍的模樣。
柳儒之起走了出去打算老鴇過來。
剛剛出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對著自己滋滋笑著的盧清歡。
柳儒之被這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嚇得差一點犯了心臟病。
一個勁捂著自己心口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命啊,睿王妃怎麼來了?不是今日被賢妃娘娘過去了麼?怎的回來這麼快?
算一算也是,天已經黑了,但是為子這麼晚出門……
罷了,睿王妃本也不是普通的子,竟然帶著人直接來青樓了,看樣子日后有程景郁那小子得了。
柳儒之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王,王妃啊,您怎的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您一個子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盧清歡看著他勉強地笑掛在那張帥臉上也跟著笑了笑:“聽說你們要找花魁啊?你看本王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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