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這才想起來自己來的匆忙,還沒有把臉給遮擋起來。
抱歉地看著程景郁笑了笑,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應該沒什麼事吧?
程景郁也不含糊,手牽著盧清歡的手說道:“實不相瞞,這位就是本王的王妃。”
說著還不忘看著盧清歡微微笑了笑。
哈日暮雨也是有些驚訝,原來這位睿王爺是會笑的,這位就是當初幫著一起,對抗突厥的睿王妃不?
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種姿容。
哈日暮雨面上是平淡無常,眼睛里面的震驚,久久沒有退散。
哈達看著盧清歡那白的姿容,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隨后不屑地說道:“還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們中原人出門在外,還要帶著人。”
“帶著就帶了,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哈日暮雨這才意識到,這位睿王妃上穿的,竟然是店小二的服。
隨后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程景郁,堂堂的睿王,竟然還好這一口,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程景郁咳咳嗓子,解釋道:“無非就是王妃思念本王,這才跟過來罷了。”
盧清歡白了他一眼,那哪里是什麼思念,本就是不放心罷了。
誰知,哈日暮雨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盧清歡的手,眼睛發地說道:“不是吧?本公主聽說你們中原的人,最講規矩了,你竟然敢這麼做麼?”
盧清歡忽然被這個得熱給嚇到了,自己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黑,但是卻模樣出眾的人。
這等姿要是在白一點的話,就算是自己那也要自愧不如了吧?
盧清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規矩什麼的,實在是繁瑣的很,我倒是不喜歡這些事,不如隨心所一些。”
“巧了,本公主也是這麼認為的,一開始說要嫁到你們這里,本公主還不愿意,沒想到,還有如此隨心隨的人在,真是不錯。”
看著眼前的這個笑起來,只有牙白的人,盧清歡也漸漸的覺到了舒心。
這個人好似也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不好,一開始還以為這些所謂的公主,都是十分的刁蠻跋扈。
沒想到這一位倒是和自己一見如故,十分不錯。
哈日暮雨眨著眼睛問程景郁:“本公主和你家王妃實在是投緣,今日可否讓和本公主住在一起?”
程景郁心里當然是不愿意,看向盧清歡。
只要這個人說不愿意,自己立刻把抗走,就算是公主又如何?怎麼什麼人都打自己人的主意?
“好啊!這倒是求之不得,公主也正好可以和我講講突厥的事。”
正所謂,禍不及妻兒老小,兩個國家打仗,犧牲的那都是人孩子。
更何況,被嫁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已經很慘了,要是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憋死了麼?
眼看著盧清歡都這麼說了,程景郁只能無奈地咬著牙。
程景寒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八弟,人家兩個子在一起說話,難不你和我還要在這里繼續耽誤事麼?”
“六哥可懂我此刻的心?”
安王含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怕是不懂了,畢竟你六哥我還沒有親不是?”
哈日暮雨準地抓住了這句話,臉頰一紅,把盧清歡直接拽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盧清歡看著臉不對,關切地問道:“公主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子什麼地方不舒服啊?”
哈日暮雨搖搖頭,吩咐屋子里面的人全都出去,自己拉著盧清歡來到床上坐好,兩個人倒像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一般。
一點也沒有嫌隙在。
程景郁為了保護好們兩個,特意和人換了房間,住在這兩個人的隔壁。
盧清歡這個傻人,難道不知道此人剛剛被刺客險些殺死麼?和待在一起真是不怕死。
盧清歡看著眼前的三公主言又止的樣子,試探地問道:“公主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啊?”
支支吾吾半晌也沒有說出口,最后自我介紹了一下。
“你以后也別我公主了,你是王妃,咱們倆按理來說份差不多,你我暮雨就行了。”
“如此甚好,那公主我清歡吧。”
兩個俏的子相視一笑,這種場景不管在什麼地方,那都是讓人賞心悅目才是。
哈日暮雨鎮定下來之后,悄悄地問道:“那個,我問你奧,那個安王,是你六哥啊?”
“對啊,他是我夫婿的哥哥,自然我也要跟著一聲哥哥才是,安王排行老六,所以我們稱呼一聲六哥,也是理所應當。”
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安王,程景寒,可真是一個謫仙一般的人啊。
笑起來也是如此的溫,是自己前所未見的。
盧清歡看著笑得十分甜,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篤定的點點頭。
原來如此,那自己知道了,如此算來的話,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姻緣。
只不過安王的子……
“對了,我看你們安王的子好似不太好的樣子啊,他是不是有什麼疑難雜癥,還是偶風寒了?”
盧清歡嘆了一口氣說道:“六哥的子,據說是打娘胎出來就是如此樣子,一直都沒有治好,先帝當初也算是尋訪各種大夫還是不見效果。”
哈日暮雨聽見之后,便不再開口。
這也是盧清歡最害怕的一點,突厥的人一直都是以強力壯為主,就算是第一眼被安王的樣貌折服。
但是知道了他子孱弱的話,怕是日后也不會放在眼里。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很晚才緩緩睡過去,次日起來全都無打采。
也是許久未曾熬夜了,甚是不習慣。
盧清歡看著一旁的程景郁,也是眼眶黑黑的,忍不住問道:“你昨日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為何這副樣子?”
“沒有,我休息得很好。”
程景郁倔強的不去看盧清歡,表達自己昨日的不滿。
要不是因為擔心這兩個人出什麼事的話,自己也不會一晚上沒有睡覺。
坐在隔壁房間,守了這兩個人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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