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起嚴肅地看著韓姨娘說道:“我說過不管了嗎?”
“既然王妃要管的話,為何不拿無垢丹出來?既然不在夫人這里,不就是在你那麼?”
“還是說,這是你們母兩個人故意這麼說?你們就是想看著清妍死是不是?”
最后還是盧殷徹底忍不住了,一掌打在面前的桌子上。
中氣十足地說道:“住!”
程景郁詫異地看著盧殷,力?
尚書本就是文,當年盧殷也是科舉考上來的,為何會有力,他會武功?
正當程景郁有些懷疑的時候,盧殷雙目有神地說道:“這件事和清歡有何關系?自己想不開,你還能怪到什麼人上?”
“那無垢丹本就是齊國公府的東西,按理來說傳給清歡,那也是理所應當。”
“又憑什麼用在你兒上?你說,憑什麼?”
這下子韓姨娘算是徹底沒有話了。
盧清歡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這麼說,畢竟那盧清妍也是他的兒不是麼?
當初都和程景郁鬧到那個份上了,他也沒說盧清妍一手指頭。
盧清歡嘆了一口氣,眼下自己回來得簡直不是時候,不過也好,最起碼自己娘親不用走了。
“姨娘,爹爹。”
一聲虛弱的聲音,把眾人拉回現實里面。
只見盧清妍眼睛緩緩睜開一條,虛弱地喊著們。
韓姨娘直接跑過去,跪在床邊握著盧清妍的手,說道:“娘在這,娘在這,清妍啊,你覺得怎麼樣啊?沒事吧?要是不舒服你就和娘說啊!”
盧清妍眼神緩緩看向程景郁,對著他笑了笑。
宛若病態西施一般,蒼白無力卻也不。
程景郁有些于心不忍的別過臉,并非是對還有別的,無非就是他和盧清妍也算得上青梅竹馬,認識多年。
如今看著如此模樣,自然是有些波瀾。
這一點盧清歡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柳儒之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程景郁也是著急。
韓姨娘握著盧清妍的手,哭得梨花帶雨說道:“清妍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娘只有你了。”
“這個府上,眼看著就沒有咱母的立足之地了,實在不行的話,等你好了,娘立刻給你一個好人家。”
“你早早嫁出去,也省的在家好啊。”
這話說得,豈不是在打臉盧殷麼?
算是把這一家子全都罵進去了。
無非就是再說如今盧清妍已經病重,但是卻無人管理罷了。
盧清歡實在是忍不住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東西我們已經送到了,我和王爺就先回去了。”
順便回去找找那個什麼無垢丹,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的嫁妝里面。
說起來,自己好像一直都未曾去查看自己的嫁妝。
蕭朝云拉住盧清歡的手,不舍地說道:“何必走得那麼快呢?留下吃頓飯,再走也不遲啊。”
“還是算了吧,娘,反正時間那麼多,也不差這麼一次,下一次兒在回來吃飯就是了,悠悠和你外祖母和外祖父道別。”
悠悠乖巧的對著們彎腰行禮,隨后走過去,在蕭朝云的臉上啵了一口,說道:“外祖母,你可以放心,到時候悠悠還來。”
“今日悠悠還做了小兔子豆沙包,已經給外面的小姐姐了,外祖母和外祖父記得嘗嘗,多吃一點甜的,心就好了啊。”
原本還在生氣的盧殷,看見自己如此可的外孫,一下子就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開始站在那里反思,自己方才有沒有把嚇到。
程景郁抱起來悠悠說道:“該回去了,小婿過幾日就帶著們回來。”
這句話是和蕭朝云說的。
他算是徹底的看明白了,在這個家,討好盧殷都沒有什麼用。
把丈母娘哄好了,那才是重要的。
今日蕭朝云對他的看法,稍有改觀,不像之前避之不見,對著他點了點頭。
他們夫妻走了之后,這里自然也就跟著散開了。
盧清妍既然已經醒了,也就沒有什麼事了,無非就是子虛弱罷了。
看著眾人已經走了,韓姨娘這才起找了一個椅子坐下。
了臉上未干的眼淚說道:“看見沒有?這些人不得你我母兩個人死了才好。”
“我說清妍啊,你這招行不行啊?為娘看著,睿王如今對你好似沒有之前那麼好了啊。”
盧清妍勾起角笑了笑:“放心吧姨娘,我本要的也不是這些,我早就猜到了,盧清歡怎麼舍得把那麼好的東西給我呢?”
“那你的意思是……”
“不急,姨娘,你來,我告訴你怎麼做。”
兩個人竊竊私語一陣子,韓姨娘臉上可算是有了一些笑容。
“這個法子好,我看看這一次他們怎麼辦。”
盧清妍知道,這一次,就算是盧清歡不愿意的話,也得把那無垢丹給自己拿來。
看著桌子上藏著的那一封書信笑了笑。
當初盧清歡和程景郁可是已經答應和離了。
這第二件事就是無垢丹,只要自己把它拿到手,難道他們兩個人還能不按照規定和離麼?
實在不行的話,不是還有皇上麼?
盧清歡回到府,就開始思考這件事,為何盧清妍會忽然無緣無故的出了意外?
的病難道是忽然得來的?
覺這其中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回到屋子,盧清歡就開始坐在榻上思考這件事。
連程景郁走到自己邊都不知道。
程景郁把手中的茶遞給,說道:“我已經吩咐他們去做一些吃的了,你再稍等片刻即可。”
本這次回去,就是打算在尚書府吃一頓飯再回來,沒有想到竟然到了這種事。
盧清歡回來之后也是悶悶不樂。
悠悠拿著蹴鞠,走上前說道:“娘親,你是不是不開心啊?來陪悠悠踢球好不好?”
盧清歡無奈地說道:“悠悠,這些都是男孩子玩的東西。”
“娘親來陪我嘛。”
“好吧。”
其實他們也沒想到,兩日過后會有那麼多的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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