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瘋言瘋語已經傳了有一陣子了。
奈何盧清歡這幾日,就是在家里面養蓄銳,什麼事也不干,一天不是吃,就是睡。
春春等人看著也是著急。
“王妃啊,您到底讓人杏兒出去做什麼去了啊?這都幾日了?外面的事,也不知道發酵到什麼地步了。”
“要是再讓皇上知道的話,就算是王爺那面也沒有辦法差不是麼?”
盧清歡躺在搖搖椅子上悠哉地曬著秋天獨特的太,閉目養神說道:“你急什麼?好戲自然是需要一些時候。”
春春一跺腳,不再開口。
王妃做事,總是讓們這些人琢磨不。
冬冬和秋秋倒是沉默不語,說起來,秋秋的醫分明也很不錯,不知道為什麼,盧清歡寧可出去找太醫,也不讓秋秋給自己診治。
格溫也不多問,知道盧清歡這麼做,絕對有別的原因。
眼看著杏兒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走了過來,說道:“王妃今日聽說,水云閣哪里,有評書啊。”
盧清歡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哦?評書?那倒是不錯,說起來,我倒是好久未曾出去聽那些人說書了。”
春春和冬冬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說句實在是的話,王妃可真的不像那種會聽書的人。
悠悠邁著小短跑了過來,撲在盧清歡的上說道:“娘親,悠悠也想和你去。”
盧清歡寵溺地刮了一下的鼻子,說道:“小饞貓,我看你啊,是饞那里的干果了是不是?”
這倒是也不怪這個小家伙饞,那個地方的干果都是五香的,瓜子也有人剝好,確實很不錯。
難為這個小家伙喜歡了。
“那好吧,今日也帶你出去轉轉,不過我可告訴你了,到了那里不許跑知道麼?”
悠悠開心的點點頭,和搗蒜一樣說道:“這些我都懂,娘親不用告訴我,到時候我肯定不會跑,乖乖的待在您邊。”
盧清歡欣地看著自己的小棉襖。
說實話,自從回到這個地方之后,盧清歡真的很害怕悠悠會改變初心。
自己的教導一直都是和這個時代格格不。
什麼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事,全都是狗屁。
只是害怕悠悠真的被這些花漸迷人眼,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想給板正過來,那都是難啊。
不過還好,這個小家伙對誰都是和悅的,如果遇見自己不喜歡的,也知道拿份們一下。
也從來不會隨隨便便指使別人做事,這一點倒是讓盧清歡很是安。
午后一過,就快夜了,晚上去聽評書也是別有一番風采。
盧清歡換了一干凈雪白的服,頭上也只是簡單的佩戴了幾個銀首飾,耳朵上面帶著一對翠綠的翡翠,倒是格外的珍貴。
手上還拿著那一串青玉菩提。
臉上帶著面紗,牽著悠悠一起走上了馬車。
外面如同夜市一般熱鬧。
盧清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外面為何這麼多的人?”
悠悠閃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各小吃和擺設,十分地喜歡。
咽了一下口水,聞著外面花的味道,搖了搖盧清歡的手腕說道:“娘親,咱們回來的時候,能不能在這玩玩啊?”
盧清歡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吱聲。
倒是杏兒解釋道:“王妃是不是忘了?今日是十五滿月,各家各戶都會晚上出來擺攤啊。”
這個倒是真的不知道,原來這里初一十五,和每一個月的十日和二十日都會出來擺夜攤。
那還真是讓人有點搞不懂,如果是中秋的話,人肯定更多了。
看著悠悠十分期待的樣子,盧清歡自然是答應了。
一晃就到了水云閣。
這地方還未曾進去,就到了里面的輝煌,不過他們老板卻格外奇怪。
不管是沒錢的也好,有錢的也罷,你來了就給你座位,讓你聽書,沒錢喝水,有錢喝茶,倒是一個十分的人。
盧清歡站在門口著這足足三層高的地方,深吸一口氣。
就是這種木香的氣息,每一次來,或者路過都讓人覺得舒服。
這時里面傳來了聲音。
“今日要和諸位說的,乃是一件事,聽著讓人心驚魄啊。”
杏兒蹲下,抱起悠悠說道:“王妃,里面好像已經開始了,咱們不進去麼?”
“進,冬冬,你去準備一下。”
冬冬點頭,先行一步安排好了二樓的雅間。
這個地方剛剛好,可以把下面那些百姓的表,全都盡收眼底。
自己可是十分好奇,今日說書一過,會是什麼結果。
下面的人早就已經坐得滿滿登登了,這說書的日子也不是天天都有,更何況今日可是侯先生說書。
千載難逢的機會,那可是絕對不能錯過就是了。
下面的人能坐著地坐著,實在是沒有地方的就坐在地上,或者站著。
盧清歡品了一口自己眼前的茶水,贊嘆的點點頭,頂好的鐵觀音,真是不錯。
侯銀海一拍案板,義正言辭地說道:“今日要和大家說的這本書,琴歌記,講的是兩一男的事。”
簡單而言就是的琴歌,事圍繞而講。
“想當年,這男子乃是份尊貴人家的爺,年的時候落湖底被琴歌所救,奈何兩個人年歲尚小且力不支,雙雙上岸后暈死過去。”
“那琴家二娘見此機會,故意獻殷勤,抱走了琴歌小姐讓自家兒頂替,暫且不說,甚至告訴那爺,就是此小姐救了他,而染風寒子虛弱,讓那爺心生愧疚格外憐憫。”
“甚至立下雙宿雙棲誓言。”
說到這里的時候,眾人臉上的表就已經開始變幻莫測了。
那些百姓已經怒,卻依舊可以忍耐。
這雅間的人可是忍不了了。
“簡直就是荒謬!區區一個庶也敢這麼做!誰給們的膽子?”
“可不是嘛,這正妻和妾氏就是不一樣,瞧瞧這個做派,真是讓人可恥。”
這雅間的不是宦世家公子小姐,就是有錢人家嫡爺,怎麼可能容忍妾氏庶頂風作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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