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真的?睿王妃來的時候神憔悴,從大理寺出來之后就怒氣沖沖是麼?”
程景義摟著懷服凌的賢妃,看著下面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探子。
他們一個個的全都不敢抬頭,深知此刻要是看見賢妃子的話,那死的可就是他們了。
賢妃也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本不去看他們,只是拿著葡萄,往程景義里面送。
那些人紛紛點頭說道:“皇上,小人等絕對不可能看錯的,睿王妃出去的時候,絕對是虛弱得很,而且險些暈倒。”
“不知道為何,從大理寺回來之后,反而了些許的傷,看著十分的憤怒,一言不發。”
程景義手摟著賢妃的楊柳細腰,手也沒有消停,尋思了一下說道:“如此說來的話,是不是我那個八弟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睿王妃呢?”
“他自自然是問心無愧的,難免和盧清歡告知自己冤枉。”
那些人全都不敢開口,這話誰敢上前去接呢?
“行了,朕知道了,辛苦你們了,下去吧,到時候朕會把你們的月錢,讓人悄悄地送到你們家里。”
還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忽然出現兩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將這幾個人全都殺死。
鮮一瞬間撒一地。
賢妃死死地抓著自己的大,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本想把眼睛挪開,但是不知道說什麼,此刻好似不會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程景義淡定地笑道:“把這些人,全都找個地方埋了吧,記住,千萬不要讓外人看見,知道了麼?”
那兩個黑人點點頭拖著尸離開。
程景義著賢妃的下,仔細地看著,那眼神好像猛一般,隨時把吃掉。
賢妃死死地扣著自己手心的,勉強出來一個還不算太難看的笑容問道:“皇上為何如此看著臣妾?難道臣妾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程景義掉臉上濺到的問道:“朕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吧?難道你都不害怕的麼?”
賢妃笑了笑眼勾魂地看著程景義說道:“臣妾,自然是害怕的,但是仔細一想,皇上不就在臣妾邊麼?”
“皇上可是九五之尊,至高無上的人,只要是可以在皇上邊的話,就算是有妖魔鬼怪,臣妾也絕對不會害怕。”
賢妃這個時候都忍不住雙手發抖,卻依舊在忍耐。
不行,自己必須要忍住,要是這個時候稍微有一點偏差的話,那自己絕對活不長!
程景義忽然對眼前的這個人,來了那麼一點興趣,直接把抱起來,兩個人走到床上開始翻云覆雨。
雖然在這個地方,看著地上的跡賢妃覺得格外害怕和惡心,但是自己這個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自己必須要忍!
等過了兩日。
盧軒可算是把思路調整好,寫出一張十分不錯的狀紙。
無論是字跡還是話語,都是如此地讓人欽佩。
盧清歡此刻都覺得有點于心不忍了,這麼好的文采,要是真的因為自己這件事,而斷送前程的話,那才是真的讓自己無法安心。
盧清歡看著手中的狀紙說道:“大哥,要是我和外面的人說,這個狀紙是我自己寫的,你說他們是否能相信?”
盧軒一愣,看著自己的妹妹溫地了的頭,這個丫頭,為什麼有的時候分明就聰明的很,現在卻……
“那自然是不行,哪有你為子來寫狀紙的道理?更何況我的字跡那些人怕是都認識,你要是說你自己寫的,那豈不是欺君之罪?”
盧清歡無奈,只能失落得低下頭。
看著盧軒已經早早地換好了朝服:
“大哥,你今日應該不用上朝吧?為何?”
“你今日要去擊鼓鳴冤,我為你大哥,自然是要和你一起去,這件事暫時就別告訴爹娘了,他們二老要是知道的,怕是也要跟著過來。”
盧清歡點點頭,眼神忽然變得堅決起來,和盧軒一路來到皇宮門口。
盧清歡看著比自己足足高了那麼多的鼓,咽了咽口水,古有孟姜為了丈夫哭倒了長城。
今日就算是把這個鼓打碎了,自己也必須要把程景郁的事辦好!
盧軒對著點點頭,親自走到皇宮門口,手中拿著狀紙高聲喊道:“盧軒,請求見皇上!睿王一事并非如此,其中必定有,還請皇上召見!”
說罷,盧清歡拿起手中的鼓棒,開始使勁地擊鼓。
想當初在邊疆的時候,也是如此,他們上陣殺敵,盧清歡給他們鳴鼓,那一次就是為了程景郁可以平安歸來,這一次,亦如此。
盧清歡的次次擊鼓聲音都十分的龐大,門口守門的幾個侍衛忽然看了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這可是睿王妃啊,還有盧大人也在,他們不過就是區區的侍衛,除了看著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一些百姓聽見聲音全都湊了過來,但是也只是看著,不敢向前一步。
這可是殺頭的事,要是他們參與的話,難免容易出事。
盧軒又一次咳咳嗓子,喊了一遍,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盧清歡見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皇宮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無奈之下扔了手中的東西,對著皇宮罵道:“睿王對待朝堂忠心耿耿,難道皇上真的打算手刃自己的親兄弟麼?聽信他人謠言,殘害忠良麼?”
“好啊,好啊!狡兔死,良狗烹,蜚鳥盡,良弓藏,好啊!這就是所謂的,君臣啊!”
盧清歡的話讓那些百姓和聽見的大臣全都倒吸一口氣。
“我的天啊,睿王妃是不是發瘋了?這話怎麼能說呢?就算是睿王真的有冤,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
“別吵吵,別吵吵,你傻啊,這個時候說這麼大聲?”
“你們看,尚書大人來了!”
盧殷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連忙坐馬車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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