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爺,你就猜猜嘛。”
見曹培一直不搭理自己,孫冉只能繼續聲氣地說道:“妾可是和佛祖許愿,希可以和老爺孕有一子啊。”
曹培聽見這話,不自覺地看向程景郁。
別說他們皇室忌憚妾氏生子,就算是他們這些大臣,也是希自己第一個孩子是在正妻肚子里面。
要不然的話,庶子當大哥,日后就算是要被嫡子一頭,也是容易讓人非議。
曹培見程景郁倒是面無表,什麼話都沒有說,深深地呼出去一口氣。
他回頭皺眉小聲怒斥一句:“你瞎說什麼呢?還不快快住口!”
孫冉反而有小脾氣。
松開曹培的袖,不愿地跪在那里,癟說道:“怎麼了?難道老爺不想和我有個孩子麼?當初可是老爺說的,希自己子嗣多多益善的啊。”
曹培臉都跟著紅了起來。
這些話怎能這個時候說?
一旁的主持都識相的閉起來眼睛,開始默念經文。
盧清歡起,端著手笑道:“沒有想到啊,曹大人倒是一個中人,希子嗣多多啊?”
曹培用袖子了臉,尷尬地笑了笑:“王妃就別拿下取笑了,這些話那都是下隨口說的。”
孫冉也趕起來,自覺地挽著他得胳膊,對著盧清歡笑意盈盈地說道:“哪里是隨口說說,這些話可都是老爺答應妾的。”
孟依然雙手握盧清歡,離得稍微近一點,都可以聽見骨頭的聲音。
轉過頭對孟依然說道:“今年后山得桂花開得十分不錯,不知道,曹夫人是否有雅興陪我去瞧瞧?”
“桂花?”
孟依然忽然回想起,自己當年第一次見曹培,就是在一棵桂花樹下。
那時的曹培,不過就是一個區區將士罷了,和眾人招到父親家中喝酒。
他喝多了,莫名其妙來到后院,巧自己在給桂花施,當時還以為是什麼登徒子,還把他好頓教訓。
兩個人好像不約而同地想起來這件事,全都角上揚了起來。
盧清歡一早就打聽到了這些事。
這才早早準備好了寒寺一游,賞桂花憶。
孫冉見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互相對視,氣得了曹培的胳膊。
奈何他胳膊發達,本一點覺都沒有。
盧清歡一拍手,說道:“走吧,聽聞寺廟的糕點齋飯味道也是不錯,去晚了,可就沒了。”
眾人紛紛往后山走。
盧清歡看著孫冉時時刻刻都圍繞在曹培邊。
跟著這麼一個小尾,這兩個人怕是今日過去,都不可能說上一個字。
盧清歡尋思了一下,撒開孟依然,上前一步來到孫冉邊問道:“話說,我倒是十分好奇,孫夫人祖籍在哪?”
總不能一直曹家二房這麼著,干脆給三分薄面。
雖然不是稱呼自己曹夫人有點可惜,不過這聲孫夫人也放孫冉臉上有。
“我家祖籍和老爺是一個地方,都在蘇州。”
“蘇州啊?那確實是一個好地方,聽聞蘇杭盛產,見了孫夫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哪個子不聽阿諛奉承?
更何況還是出自王妃的口中,孫冉喜不自勝地和盧清歡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王妃這話倒是沒錯,說起來我這模樣算是也算是不錯,雖比不上王妃,但也比武夫強多了。”
這話是在說孟依然出武家,沒有蘇杭子似水。
盧清歡依舊順著的話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這寺廟里面有一道齋飯,就是蘇杭那面傳來的。”
“難得孫夫人是蘇杭的人,不如就陪著本王妃一起去瞧瞧,看看是否正宗,如何啊?”
“這……”孫冉為難地看向曹培。
等著曹培為解圍。
曹培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下妾氏才疏博淺,陪同王妃倒是小事,只是害怕到時候惹怒了王妃,所以……”
“怎麼?難道曹大人不愿意?害怕本王妃欺負了去?”
沒等曹培說完,就被盧清歡給打斷了。
他立刻改口:“下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就好,那我可就帶著孫夫人走了。”說罷,就直接把手搭在孫冉手腕上。
兩個人就這麼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盧清歡還不忘回頭對著孟依然使了一個眼。
孟依然一開始還不明白盧清歡為何忽然親近孫冉,現在算是知道了。
這個丫頭還真的是喜歡多管閑事。
曹培四下看了看,走到程景郁邊問道:“那王爺,下陪您一起觀賞桂花吧。”
程景郁一臉的嫌棄:“不必”
兩個大男人賞花,算什麼樣子?
程景郁尋思了一下之后,說道:“本王不喜有人跟著,所以,本王先去用寺廟僧人探討佛經,你們在這賞花吧。”
說罷抱著悠悠離開。
程景郁為了撮合這兩個人單獨相,也是煞費苦心。
連這個借口,都能想出來,實在是不容易。
曹培看著程景郁離開,心里納悶。
王爺什麼時候對佛經有興趣了?還是和和尚探討?他們能聊到一起去麼?
孟依然見他依舊看著外人離去的背景發呆。
自顧自地嘆息走向桂花林子里面。
好似每一次呼吸都能聞見桂花香氣。
曹培也跟其后,兩個人霎那間,倒是像兩個剛剛初相識一般。
曹培張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了一下之后,上前厚著臉皮說道:“還記得當初和夫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岳丈大人府上的桂花樹下。”
“當時,我也未曾想到,竟然有朝一日,會被一個子按在地上打了一頓,現在想想,還如昨日發生的一般清晰。”
孟依然本想勾一笑。
又想起他當初娶孫冉進門的場景,心叵測,沉默不語轉頭離開。
曹培跟在后說道:“夫人要不要嘗嘗這個寺廟里的桂花糕,比外面做的好吃。”
“我記得夫人不是最喜歡這個了麼?”
孟依然停住腳步嘲諷地問道:“哦?沒有想到,老爺原來還記得我的口味好啊?”
“還以為人在側,全都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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