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自從收到了上頭的圣旨之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天了。
盧清歡看著被送回來的湯,問道:“王爺還是不肯用膳嗎?”
杏兒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奴婢敲門問過了,王爺說不要隨便來打擾他。”
盧清歡看著杏兒手中冒著熱氣的湯說道:“就算是朝堂上面的事再忙,也要記得吃飯不是?”
眼看著盧清歡起要過去,一直沉默寡言的冬冬上前說道:“王妃稍安毋躁,或許王爺是因為今日的事無心用膳。”
今日的事?
盧清歡了自己的腦袋平緩下來,自己是不是因為有了孕緒也掌控不好了?
這等事都容易煩躁,還真是要步更年期的節奏啊。
“你是在說今日皇上下旨,讓王爺去解決南山倭寇一事?”
冬冬點點頭,站在盧清歡邊給倒茶。
盧清歡反而沒有那麼在意這件事。
且不說程景郁一個人對付他們是不是綽綽有余,更何況還有蕭朝華跟著一起,哪有戰敗的道理?
“不過就是一群土匪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南山土匪自己倒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之前一直都是在偏僻的山村討生活,回來之后就遇見這麼多的事。
從來沒有管過土匪什麼的。
只是之前失蹤一事,他們倒是提起來過是不是土匪所為。
自己當時還在想,哪個地方的土匪那麼大膽天子腳下擄走子是不想活了嗎?
如今想想,需要朝堂派人去鏟平的土匪窩,要做出這等事來,倒也不是不可能。
盧清歡平靜下來之后抬頭問道:“關于南山土匪,你們知道多?”
差一點就忘記了,冬冬等人原本就是跟在蕭朝華邊的侍。
對于這些事,們應該了解一些才是。
冬冬來到盧清歡面前說道:“關于南山土匪,奴婢等人也都是略有耳聞,曾經聽國公爺提起來過。”
“那土匪窩早在先帝爺在的時候就以后扎了,好撐是山大王,靠著地形偏僻又廣納惡人,所以一直都是朝的一個心患。”
“哦?還有這等事?這倒是奇怪了,按照先帝的子,竟然會把這些土匪留到現在?難道沒有派人攻打嗎?”
“倒是也派人過去攻打了兩三次,結果都是無功而返,畢竟南山那個地方地形實在是偏僻得很,如果不是常年居住的話,怕是很容易走丟。”
盧清歡點點頭,開始沉思了起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既然如此的話那先帝更不可能留他們到如今不是嗎?”
“王妃有所不知,當年突厥屢屢進犯國土,邊疆百姓民不聊生,所以先帝當時也沒有時間去管南山的土匪,那段時間就任由他們扎生長。”
“沒想到他們會如此不顧及朝堂威扎到這個地步。”
這一點也是盧清歡沒有想到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皇上為何忽然要把他們斬草除呢?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變才是。”
前些日子去了江南,本不知道京城這面出了什麼事。
看樣子明日要請蕭朝華過來商討一下了。
正當盧清歡思索的時候,程景郁推門而。
忙碌了一下午一粒米都沒有口,或許因為常年習武的原因倒是看不出來疲憊。
程景郁看著盧清歡的神,剛要開口道歉,就聽見聲地說道:“回來了啊,忙了一天累了吧?湯有些涼了,我讓下人去給你再熱一遍吧。”
程景郁看著如此賢惠的盧清歡倒是一點出乎意料。
原本以為會怒斥自己一頓,沒有想到格外安靜了些許。
程景郁抓住盧清歡的荑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嗎?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還是不開心?”
盧清歡一愣,眼神游離了一下解釋道:“我并沒有不開心,只是覺得你今日忙得實在是太晚了,如果一直不吃東西的話,這子可扛不住。”
“我也大概地了解一下,那南山的土匪是怎麼一回事,明日我就派人去請小舅舅過來,你們二人當面商討一下也好。”
說罷,盧清歡就要出去看看湯熱得如何了。
眼看著前腳剛要出去,就被程景郁從后面給抱住了。
冬冬等人看見這個場景也全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盧清歡無奈的側目看著程景郁如同孩一般靠在自己肩膀上問道:“怎麼了?可是今日忙了一天有些累倒了?”
“不是,有些想你。”
程景郁低沉的聲音再自己耳邊響起,盧清歡角輕抿,一對酒窩在臉上呈現,顯得子格外俏皮可。
盧清歡無法,只能暫且哄著他來。
有的時候自己真的覺得程景郁這個人就像一個稍微大一點的貓一般。
盧清歡安了片刻之后他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誰又能想到曾經那個英勇冷的睿王殿下在家里會是一個這等姿態。
簡直就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小貓。
原本打算今日晚上回來就問他今日的事,看著他如此勞累,還是打算明日等蕭朝華來了再問。
那一碗熱湯程景郁也才簡單地喝了兩三口就嚷嚷困了,盧清歡也沒攔著,讓他早早休息下了。
早上起來也是無打采地吃了兩口包子也就作罷了。
盧清歡倒是覺得好似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只是因為一個土匪窩就把程景郁難這樣。
當初讓他去邊疆擊退突厥都是意氣風發的。
如今卻……實在是搞不懂。
兩個人早早地在前堂準備好了水果點心和上好的茶葉。
盧清歡讓冬冬親自去門口把蕭朝華接了進來。
一路上蕭朝華沒和冬冬打聽盧清歡現在的況。
見一切報好自己也放心些許。
程景郁二人見他來了全都起相迎。
蕭朝華先對著程景郁微微行禮說道:“微臣參見睿王殿下。”
程景郁皺眉說道:“齊國公何必客氣?都是一家人。”
盧清歡對著蕭朝華燦爛一笑說道:“好不容易見小舅舅一面,卻還這麼生疏,真是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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