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看著已經醉倒的葉楓,嘆了一口氣。
自己還真是有點造孽啊,這要是放在現代的話,那自己就是在拐未年喝酒。
盧清歡走出門,看著門口站在的兩個人,對著那個壯漢說道:“你們大當家的在屋子里面喝醉了,趕把他抬回去吧。”
那個壯漢走進去,直接把葉楓扛起來,怒視著盧清歡問道:“你這個人,到底對我們大當家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杏兒叉著腰說道:“這話你可不能說,我家王妃現在還有著孕呢,能對他做什麼,分明就是自己酒量不好,喝多了。”
那個壯漢也實在是說不過杏兒干脆就扛著葉楓走了。
杏兒扶著盧清歡說道:“王妃,你們在屋子里面都說了些什麼啊?他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盧清歡目送葉楓離開說道:“說了一些比較嚴肅的問題,不過這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回去吧,你也吃點東西。”
現在已經看明白了這些土匪到底是什麼心思。
不管發生什麼事是肯定不會們就是了。
次日。
程景郁早早地準備好了兵馬,打算帶著人去往南山營救盧清歡。
原本打算得都很好,卻臨時發生了一件事。
嫁到他國長公主忽然回京,邊還帶著安平郡主。
也就是先帝的妹妹,算起來還是程景郁的姑姑。
朝堂上,盧殷上朝最先提起來的就是南山土匪一事。
盧清歡被抓,他這個當爹的如何能不著急?
盧殷義正詞嚴地說道:“那南山的土匪本就是朝堂上的一個心頭大患,如今猖狂好幾年,早就應該把他們斬草除了。”
一開始盧殷確實不想對這件事開口,怎麼說南山土匪那都是程景郁的親。
如今卻綁走了盧清歡,那他們算是真的在找死了。
程景郁站在側面一言不發。
程景義坐在龍椅上嚴肅地說道:“這個就算是盧尚書不說,朕也打算這一次將他們徹底殲滅。”
“這件事朕已經給睿王和齊國公二人了,相信二位卿肯定不會讓朕失地對嗎?”
還沒等程景郁開口,蕭朝華先站出來說道:“原本今日臣等就應該請纓出戰,聽聞長公主回京,這才等候了片刻。”
那長公主嫁過去的正是比突厥稍微弱勢一點的蕭國。
原本就是中原尊貴的長公主,嫁過去蕭國地位自然也不能差了。
嫁給了蕭國的王爺,如今也算是一位王妃,回到故國依舊是公主的稱呼。
至于蕭國,原本就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國家,當初屢屢進犯中原,最后還是被蕭朝華給打服了。
為了兩國平安,這才提出來聯姻,先帝當年把長公主嫁出去的時候心里也是不好,卻也無可奈何。
只是這長公主忽然回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就是了。
如今是嫁出去得兒潑出去的水,誰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邊還帶著安平郡主,更是可疑。
程景義好奇地問道:“齊國公這話何意?難道你認為,長公主這一次回京,別有用心?”
“不不不,微臣不敢,只是微臣不得不多說一句,蕭國這幾年確實太平了些許,只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還是需要多加提防才是。”
蕭朝華本也不是一個會拐彎抹角的人。
更何況原本就是手下敗將,也不需要太顧及這些。
程景義連連點頭說道:“這倒是真的,既然如此的話,那南山剿匪的事就暫且放下,睿王和齊國公就先留在京城,看著他們從蕭國回來的那些人如何?”
程景郁詫異地抬起眼睛看著程景義問道:“為何?”
程景義看著蕭朝華說道:“剛才齊國公也說了,蕭國那些人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長公主嫁過去之后難免會耳濡目染,如果這一次回來是帶著什麼些許目的對我國不利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南山剿匪不急于一時,如今還是需要有好的人手留在京城鎮才是。”
算起來,安王孱弱,晉王不問世事,說到可以直接接近長公主的人,好像也就真的只剩下睿王一個了。
程景郁微微皺眉說道:“微臣遵旨,只是皇上,微臣人還在南山土匪手中,若是出了什麼事的話,皇上又打算如何呢?”
諸位大臣此刻開始議論紛紛了去起來。
不過是一些喃喃細語,也都怕程景郁他們聽見。
這子被土匪抓了去,清白這面,怕是不好解釋了。
程景義思索了片刻,看向晉王,忽然心里面有了想法。
晉王覺到了一不太好的視線,抬頭正好和他對上眼。
干脆先開口問道:“皇上看著魏晨做什麼?難道皇上打算讓微臣帶兵剿匪?”
“朕正有此意。”
晉王不屑地擺擺手,笑著說道:“皇上可千萬別說笑了,讓微臣帶兵?除非皇上您把兩個虎符全都放在微臣手上才行。”
半個時辰后。
下了早朝,晉王看著自己手中兩個虎符心里面五味雜陳。
這算什麼事?自己不過就是那麼一說罷了,怎麼還真的把虎符給自己了?再說了,這剿匪的事一開始不是給八弟他們兩個嗎?
正當晉王連連嘆息的時候,程景郁不知何時站在他邊說道:“皇上看重四哥,四哥千萬不要辜負了皇上的期盼啊。”
晉王咽了一下口水,看著程景郁怪氣的樣子說道:“你也就別拿本王打趣了,知道你心系你家娘子,如今不能親自去,難免不服。”
“為臣子,哪敢不服。”
“別這麼說,現在這里說話的也就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有什麼好瞞的。”
程景義做出這個決定也算是早就深思慮過的了。
就算是今日蕭朝華不提起來這件事,他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分明就是差了那麼一個導火線而已。
程景郁嘆了一口氣,對著晉王微微行禮。
嚇得晉王趕攙扶他起來:“你可千萬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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