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兮想著,既然楚沁沁是在意那個子的事,不如先想辦法問出那個子的份,以及白銘禮對那個子的態度。
這樣才好知道如何緩解二人的關系。
試著轉移話題,“對了,我記得七夕那天,我看到你在街上和一個子聊天,那個子是何人,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余琬兮說的很隨意,像是不經意間提起,若是換作平時,白銘禮肯定會疑心,可是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楚沁沁怪異的行為,本無心理會。
聞言,白銘禮想了良久才想起來,“你說的是連香姑娘吧,本是司樂坊的樂手,彈的一手好琴,只不過后來嫁給了一個商人,我們就沒再見過。
那日遇見是因為丈夫因為生意帶著回了一趟京城,正好遇到七夕,他們便出來逛逛,不過是老友寒暄了幾句,怎麼了?”
“沒什麼,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呢,因為沒見過,所以問一下。”
這麼說來,這個連香的人并不是白銘禮的紅知己,看來是沁沁誤會了。
白銘禮見轉移了話題,又立刻把話題有拉回來,“還麻煩你幫我問問,否則我這心里也不痛快,離了楚府我真沒地方去了,若是讓白府的老頭逮到,我肯定又免不了一頓責罰。”
白銘禮在余琬兮面前說話也沒個遮掩,直接稱白丞相為老頭。
白丞相在朝堂之上頗有威嚴,深的圣上信任,被他這樣稱呼,若是被白丞相知道了,還不知道有多生氣呢。
低笑一聲,“白公子向來風流倜儻,出手闊綽,還怕沒地方住嗎。”
白銘禮要抓狂了,“王妃莫要嘲笑我了,別人不知你還不知嗎?那些錢有多是我的,最后還不都是上給王爺。”
再說了,他若是去外面住客棧,絕對不過兩天就被白丞相給拎回去,現在鄢王不在京中,京中上上下下的事還要他打點。
尤其是前兩日他收到鄭卓沨派人送回來的信,要他務必照顧好余琬兮。
所以他更不能回去。
既然這樣,余琬兮覺得還是要幫他們一下。白銘禮越是著急,余琬兮就越是淡定,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沒松口說要幫他。
白銘禮怕是沒想到這個王妃竟然這麼難搞,之前見的時候覺得好說話的,不知道為什麼,余琬兮這個樣子像極了鄢王。
果然是兩個人待的久了,很多地方都會越來越像。
他轉念一想,的不行,他也不能來的,否則那位暴躁王爺知道了肯定得剝他一層皮。
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他開口說道,“話說王爺走了這麼多天,竟然一封信都沒給王妃寄來,嘖嘖嘖。”
他說著,還不晚看余琬兮的反應,只不過等了許久余琬兮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余琬兮心里暗笑,激將法,可惜這個方法對沒有任何用。
沒有消息不正是最好的消息嗎!
余琬兮瞅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心了,“好了,我幫你。”
白銘禮聞言,終于笑了,“我就知道王妃心地善良,肯定會答應的,那我等你消息。”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今天來王府還有一件事。
“七夕那天,王爺抱著個人離開漱玉樓的事,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咱們自己是知道那個人是王妃你,可是別人不知道。”
余琬兮瞅了一眼,突然想明白余清央那天對怪氣的一番話。
原來說的是這個。
白銘禮特地來知會一聲,免得有心人拿這個說事,余琬兮也好回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事發生的第二天就有人拿去說事了。
余琬兮坐馬車到楚府,沒有去立刻看楚將軍,而是直接到了楚沁沁的閨房。
楚沁沁趴在桌子上,見有人進來了,沒好氣的說道,“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我,怎麼還進來!”
說完,就抬眼看了一眼,看見是余琬兮愣了一下,而后便又沒打采的趴在那里。
走上前,坐在楚沁沁的旁邊,“呦,楚小姐今天真是好大的火氣啊。”
“你就別取笑我了。”楚沁沁嘟著,手在桌子上畫圈圈。
“還這麼沒打采的,這麼多天了氣還沒消呢。”
余琬兮聲音很溫,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一想到白銘禮,楚沁沁就直腰板,揚起聲音,“誰生他的氣了!我就是心不好。”
余琬兮覺得好笑,故意挑逗,“誰說你在白公子了!”
楚沁沁發現被耍了,還狡辯道,“我也沒說他指的就是白銘禮啊。”
“哦。”余琬兮故意拉長了聲調。
含著笑,故意賣關子,“原來不是生白公子的氣,我剛剛來之前跟白公子聊了會天,你就不想知道我們聊了什麼嗎?”
楚沁沁眼神里有了波瀾,可是表面上還故作矜持,一口咬定。
“不想。”
“這樣啊,那我剛剛得知那個子的份,看來你也是不想知道了,這麼說的話……”
楚沁沁一下便被激起,打斷了的聲音,“你說的是我看到的那個子嗎?你知道什麼了!?”
見終于起了反應,余琬兮忍住笑意,不不慢的說道,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楚沁沁一把抓住余琬兮的手,“我想!”
余琬兮也不再賣關子,故意玩弄了,這就把白銘禮告訴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果然楚沁沁聽完之后,心大好,立刻在房間里奔奔跳跳起來,像個孩子一樣。
只不過開心完之后,立刻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依舊不知道白銘禮是否喜歡。
接著,又開始沮喪起來。
“你別喪氣,反正他現在心里沒有喜歡的人,說明你還是有機會的,而且我看他這麼關心你,你在他心里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聽了的話,楚沁沁欣喜若狂,“真的。”
余琬兮點頭,表示肯定。
安好楚沁沁之后,余琬兮到別院看楚將軍,查看一番發現沒什麼問題這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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