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什麼,你舍得麼?上邊說了,給這些人種下蠱之后,就帶到馬車上送去別!倒霉死了,只能看不能吃。”
“嘿嘿,三哥。你之前瞧上的那個人不是跑了嗎,這麼快就移別了。”
黑暗中,趙溪月微微揚眉,猜測他們口中那個逃跑的人,應該是指小五。
“別提了,要不是咱們現在急匆匆的要轉移地方,我非得把那人抓回來不行……哼,算運氣好。”
這時,外面房門被人用力敲了敲,一道狂而不耐的聲音傳出:“沒長手是嗎!作這麼慢,找死?!”
“哎呦老大竟然來了,三哥咱們作快點,不然又要挨罵了。”
這兩人拖著什麼沉重的東西離開,而后,趙溪月聽到了兩次關門聲,才從圓臺后方探出頭來。
宋辭禮道:“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那些子還沒有被種下蠱蟲。”
趙溪月輕輕點頭,旋即又問:“宋辭禮,你剛剛聽到了幾次關門聲?”
“兩次……恩?這里明明只有一扇門,為何會出現兩次關門聲?”
趙溪月突然意識到什麼,繞著圓臺走了一圈,最后在正對著門口的方向手敲了敲,里面傳來清脆響聲。
竟然是空心的!
和宋辭禮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兩人默契的在四周挲,果然找到了一個較為蔽的開關。
按下開關,兩塊木板微微凸出,趙溪月用手將其掰開,正好發出了類似開門的聲音。
“那兩人應該從這里面帶走了什麼東西,似乎重要的。宋辭禮你幫我風,我鉆進去看看!”
趙溪月擼起袖子,二話不說就要往里面爬。
宋辭禮面無奈,但并未阻止,靜靜守在趙溪月側。
通過這個暗門,趙溪月鉆進圓臺部。這里一片漆黑,吹亮火折子,等四周明亮起來后,發現圓臺部竟然打橫放著幾個布卷。
不過這些布卷的形狀似乎有些……像人。
心中微微一,開一層布卷往里看,果然看到了一張樣貌姣好的子面龐!
他們竟然把這些人都藏在了圓臺里面!而且們雙目閉,呼吸微弱,明顯是被下了藥。
這時,不遠的腳步聲又一次傳來。宋辭禮低聲道:“溪月姑娘,他們又來了,我們得趕快躲起來。”
電火石間,趙溪月的視線落在另外兩個空的布卷上,眸微微一閃。
……
“三哥,你剛剛進去看了嗎,還剩幾個啊?爬上爬下的累死了。”
“還有兩三個吧……他娘的,剛剛又被大哥罵了,說咱們搬得太慢!來,這次你一個我一個,看他還敢說什麼。”
“啊……那我選個輕點兒的吧。”
男子鉆暗門,抓住其中一個布卷,剛想往外拖,卻發現自己竟然拖不這東西!
他頓時有些傻眼,“三、三哥,這人怎麼這麼沉啊!”
“沉什麼?這些姑娘攏共都沒幾兩。你是不是不行啊?”
“誰說我我不行了!”
男人咬牙,用力將布卷拖從暗門里拖出去,然后撓了撓頭:“這里面裹著的是那個啊,個頭怎麼這麼大?”
說話間,老三已經將另外一個拖了出來。相比之下,他拖得十分輕松,只是臉上有些納悶。
“奇了怪了,剛剛我記得就剩下兩個了,怎麼突然多出來這麼多。算了算了,早點弄完早點回去喝酒。”
“呃……是!我、我這就來……”
男人費力的拖著布卷往外走。
趙溪月眼前一片漆黑,偶有線過隙,卻也無法讓看到四周。被拖行了有一陣后,趙溪月覺自己被用力丟在一個狹小的地方。
跟著,一個更加沉重的東西在自己上方。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等那兩人離開后,趙溪月低聲喊道:“宋辭禮我要被死了!你快起來!”
“呃,抱歉。”宋辭禮雪白的面頰染上紅意,他匆忙的往旁邊翻滾幾下,掙布條束縛后,趕忙上前,將趙溪月給扶了起來。
這時,旁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趙溪月朝前去,朦朧中,只看見幾個黑影,正蜷在角落,驚恐不已的著他們。
嗤——
吹亮火折子,飛快掃視四周。
果然,這里關著的都是一些年輕貌的子,們滿臉愁容,淚眼漣漣,正無助的蜷在角落。
“你們別害怕。我不是周玉書的人,不會傷害你們的!”趙溪月低了聲音說道。
看們并不信任自己,趙溪月靈機一:“你們認得小五嗎?”
這些人并沒有回答,可就在這時,角落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你、你也認得小五?”
趙溪月趕說:“是啊!我是小五的好朋友,之前不是跑出來了嗎?是我救得。”
話音剛落,其他姑娘紛紛仰起頭,滿懷希冀的視線落在了上。
“那你現在過來,也是為了救我們出去嗎?”
趙溪月哽了些,突然有些無法回答。
這次過來,其實算是和姜若靈合作,本意是為了弄清楚周玉書究竟借著玉碧酒館的名頭做了什麼。姜若靈從來也沒有說過,要將這些姑娘救出去。
可著們一雙雙期待的眼眸,趙溪月一咬牙,用力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過來幫你們的!但首先,我要弄清楚這里都發生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周玉書那混蛋將我們騙來,然后喂了藥,關起來,著我們賣……”
“他還和南疆人練手,要給我們種下蠱蟲。只要我們敢不聽話,他就用蠱蟲弄死我們!”
“周玉書就是個混蛋,如果我能出去,我、我肯定要殺了他!”
眾人越說越激,很快就低聲哭泣起來。趙溪月無奈,只能讓宋辭禮先去外面風,自己則坐在房間中央,和這些姑娘們面對面。
道:“周玉書肯定不會有好下場,這件事是肯定的。但在此之前,我希有人能詳細的告訴我,周玉書為何要把你們關起來?他又要將你們送往何?只有弄明白了這些,我才能將他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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