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皓,你到底要做什麼直接說好了,哀家沒有功夫在這陪你演戲,更加沒有功夫在這陪你演母慈子孝。”
太后已經被惹怒了,南宮皓在壽辰這天,如此的侮辱,已經顧不得許多,也實在是不住了。
南宮皓也毫不在乎,反倒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的在看表演,就仿佛沒有聽到太后說的話一樣。
于是太后憤怒的站起,正準備要轉離開,結果就被侍衛給攔了下來,那侍衛人高馬大,不讓太后離開,只聽命南宮皓一個人的命令。
“放肆,你算是個什麼份?居然也敢攔著哀家,你當心哀家砍了你的腦袋。”
那侍衛依舊不為所,繼續的攔著太后,仿佛沒聽見一樣。
太后被迫無奈,又被人給請了回來,這心里面憤怒的不行。
“母后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只舞蹈,母后應該非常悉,當初父皇還在世的時候,母后不就是跳的這樣一支舞,給父皇看嗎?”
南宮皓終于放下了酒杯,開始了今日的重頭戲。
這些年的一直忍,不就是為了今日嗎?
當初父皇是怎麼死的,一直都沒有調查清楚,但是今日,終于是要真相大白了,之所以沒有殺了太后,沒有殺了皇帝,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真相大白,讓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是個怎樣的人。
為了這真相,他不惜背負上弒兄奪位的罪名。
“胡說八道,你在這胡說些什麼?哀家什麼都不知道,哀家看你這是在胡說,你居然如此詆毀哀家,你簡直是瘋了。”
太后大怒,臉也變了,但也能看得出來,往日風,現在的太后,看上去,那可真是狼狽。
在座的還有一些老臣,都在這聽著,這些個老臣,之前對先皇也是忠心耿耿,怎麼也都沒想到,今日被請過來,居然還聽到了這樣一出大戲。
“兒臣難道冤枉了母后不,當年真相到底是怎樣的,還是母后親口說出來,否則若是等著兒臣說出來,就不那麼好聽了。”
南宮皓緩緩站起,站在這大殿之上,一雙眼睛是那樣的蒼白。
哪怕到今日,所有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疼他的父皇,到底永遠都回不來了,所有的一切,也都回不到過去,可是犯了罪的人,卻還不知道悔改。
太后雖然臉蒼白的難看,但自始至終都是在說南宮皓胡說八道,死都不肯承認。
“南宮皓,你不就是想要這個位置嗎?你強行的著你的皇兄,給你無上的權利,如今卻還要著我們母子,到這種境地,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南宮皓看著面前滿口胡話的太后,這些年,只怕是沒有一點愧疚,哪怕是殺了自己的父皇,心中都不曾有過一刻的愧疚。
“你當初謀害父皇,是不是也用的這副臉,你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本王就查不到了嗎?其實本王早就已經查到了,之所以不說,是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卻還能如此的執迷不悟。”
南宮皓看到太后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于是擺了擺手,立刻就有人將當年的舞姬也帶了上來。
這些年,太后一直都在暗中追殺,可惜還是被逃掉了。
“貴妃娘娘…哦不…應該是太后娘娘,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奴婢,這些年,奴婢可是一刻都沒有忘記您。”
當太后看到下面跪著人,看到了那張臉之后,臉當時就慘白的嚇人,接著,拿起了旁邊的茶杯,對著那人就摔了過去。
穆云笙此刻尤其的淡定,甚至還能吃著面前的飯菜,只怕太后這輩子都想不到,接下來,便是這一生凄慘的修羅場。
只見那人跪在地上,然后凄凄慘慘道,“太后娘娘,當初是你讓奴婢給陛下喝下了那杯帶有蠱毒的酒,陛下躁,而這支舞,伴隨著西域魔音,可以讓陛下急火攻心,才犯了病!”
舞姬跪在地上,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先帝當初確實是因為急火攻心,一下子吐了,皇后又不在邊,所以才會讓當時還是貴妃的太后,急急忙忙的來了太醫。
殊不知,這是一場已經預謀已久的謀反。
太后眼看自己當年所做的事,被人揭穿,可是依舊不肯承認。
“胡說八道,你是誰請過來的,誰給你的膽子,居然膽敢如此污蔑哀家,你可知道,污蔑太后,那是要被誅全族的。”
舞姬聽到太后這樣說也不生氣,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更何況,現在這皇宮里,難道還是太后做主嗎?
太后但凡真能做主,只怕早就已經下令,將自己給砍了,哪還會在這說這些話?
“母后如此氣急敗壞,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父皇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母后心知肚明,這些年追殺的那些人,是真的死了嗎?”
南宮皓這些年,一直都有暗中保護那些人被皇帝和太后追殺的人,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是真的死了,也見到了尸。
但還有一小部分的人,不是掉到河里被大水沖走,就是掉下了懸崖,其實并沒有看到尸。
可是他們母子二人心卻如此大,就沒有再繼續的追查下去,做了惡事,居然不知道收拾尾,這才留下了把柄,被他的人給救了。
“南宮皓,你既然惦記著皇位,可我們終歸到底是兄弟,有什麼事,何必要在母后壽宴上如此放肆,去后殿說吧。”
皇帝見這事已經不好收尾,這才趕開口,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殺了自己的父皇,搶奪了這個皇位。
在百姓的心中,皇帝這個皇位,是皇帝傳召下來的。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陛下如此不敢承認,又是在怕什麼呢?”
穆云笙原本沒打算參與其中,可是后來喝了一壺桂花釀,也同時看到了盤子底下的紙條,今日若是宮中大,可順著南黃門直接出宮,宮外有人接應。
只見站起,到了大殿中央,將那個跪在地上的舞姬,給扶了起來。
“母后,您什麼事做不出來?當初找人冒充我死去的母親,威脅著我,要殺了王爺,現如今居然也能做出謀害先帝的事,難道您就沒有想過,你所做的這些,早就已經被人看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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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