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是有些疑的,這不是看著自己家主子有些擔心,一旦城破的話,或許他可以帶著主子直接離開,不再管這里的一切。
但是他心里知道,穆云笙絕對不可能放下一切的跟他離開,甚至還會守在這里戰到最后一刻。
所以他現在能做的事,就是趕的拿著令牌去往大夏國,把救兵給搬過來。
把所有人都支出去之后,穆云笙這才拿出了一個盒子,小盒子看上去不大,但是盒子里面面卻擺放著一只明的小瓷瓶,里面裝著兩只小蟲子,正在相依為。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了,也絕不可能出此下策,正是因為若不用這一招的話,只怕他沒有辦法逃過這一次的兇險。
南宮皓絕不能死,一個這樣的戰場上的英雄,又怎麼可以就這麼死在了這種毒算計之下呢?
“南宮皓,你這輩子遇到我真是值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救你,只要有我在,我就絕不可能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南宮皓此刻本就聽不懂別人說的是什麼,就只知道起的反抗。
甚至一時之間暴躁之下,還有可能會傷人。
他什麼都聽不進去,現在任何人說的任何話他都聽不懂,只有一種要咬人的沖。
“王妃,納蘭嫣然讓我傳消息給你,若是明日缺人上戰場,也可以披甲上陣。”
納蘭嫣然不會是輕易的幫忙,但凡是幫忙肯定是有要求的,所以并不能夠答應整個納蘭家的野心很重。
到底要不要跟納蘭家合作,這一切都得等他醒過來之后自己決定。
是絕對不可能幫著做決定的。
“我知道了,今夜讓所有的將士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準時應戰。”
月七并沒有闖進去,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況,但是聽到明日一早要準時應戰的消息,還是有些好奇的王爺,現在已經是這個況了,明日要誰代替著王爺應戰?
要知道沒有幾個人能夠有王爺的威信。
“沒聽見我的吩咐嗎?你只需要安好兄弟們,安好將士,在這期間,誰若是膽敢搖軍心,格殺勿論,殺幾個沒用的,讓他們也好知道知道,這種時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什麼下場?”
穆云笙氣場十足,但凡下達的命令也沒有幾個人敢違抗。
月七相信王妃有這樣的命令,應該也是有了明日的計劃,于是這才下去準備為明日一早的應戰做準備。
若是真沒有人上戰場,他可以代替王爺在戰場上戰至最后一刻,絕不會害怕的皺一皺眉頭,更加不會后退一步。
月七離開了之后,穆云笙才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了那個明的小瓷瓶。
“南宮皓,真不想跟你這樣的人綁在一塊,說話不算話的騙子,但是你欠了我的,等你醒過來之后,你可記著一定要還,若是你還跟之前那麼混蛋,我就親手殺了你。”
接著,穆云笙放出了里面的一只小蟲子,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后讓那只小蟲子,順著手掌鉆進了自己的皮,又拎起了另外的一只小蟲子,鉆進了他的手掌。
同心蠱,既可以同生,也能夠同死。
彼此互相能夠對方的痛苦,到對方的緒,雖然不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但同樣可以到對方的喜怒哀樂。
穆云笙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才會想到用這樣的辦法能救他一命。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陪著他一個晚上,以為自己再也不可能為別人付出的時候,沒有想到意外總是來的這樣快速,幾乎都沒有給選擇的余地。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死了,于是就只能選擇同生同死,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等到解決完了南宮蒼,再來研究解藥也不遲。
第二天,三軍待發,外面也囂張的很,南宮蒼手底下的大將軍甚至來了投降的棋,對方聲稱只要他們開城門投降,就絕對不殺他們任何一個人只要能教出南宮皓,可以放過他們。
侮辱人都沒有這麼侮辱的,月七盡管恨不得立刻沖出去跟他們廝殺,但是也得等著王妃娘娘的到來。
“諸位久等了,他們一定認為本王已經死了,今日本王與你們同在,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措手不及。”
穆云笙戴著金的面,手里拿著長劍,穿鎧甲,改變了自己的形,改變了聲音,外人暫時是看不出來的。
月七卻看出了這人究竟是誰,只不過王妃娘娘一夜之間都沒有出來,一直都在營帳里面陪著王爺,沒有想到這一夜過后,居然會冒充王爺出來:代替王爺上戰場。
在暗一直觀察的納蘭嫣然也當真是覺得神奇的很,納蘭嫣然并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但是卻可以確定,絕對不會是南宮皓。
仔仔細細的在暗觀察了一遍,然后才反應過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那個人有些意思,看樣子會是我日后最大的敵人,若是我想當皇后,這個人將會是阻止我登上皇后之路的最大絆腳石。”
“家主,用不用屬下把人給殺了,以絕后患,這種時候最好殺人了,我們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絕不會被人發現。”
納蘭嫣然并沒有認同這句話,有一個競爭對手還是好的,總好過沒有競爭對手要強的態度,這樣人生才能有意思。
一輩子都為了家族而斗著,也要有自己的人生。
“我們再等等看,這場仗誰輸誰贏還未必呢,若是他真的就這麼失敗了,我們也可以轉而投其他人,也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
南宮蒼雖然沒有南宮皓那麼厲害,但如果沒有別的人選,那也只能選擇他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沒有辦法做選擇。
為了納蘭家族,已經犧牲了半生的幸福,如今也不過是看一看,這天下,究竟會被誰拿在手里。
私心還是希南宮皓最起碼能贏得這場勝利,好過南宮蒼贏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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