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難道覺得,如今陛下當真可以決斷所有嗎?陛下和皇后娘娘有沒有問過朝臣,有沒有問過我們這些大臣,到底會不會同意陛下的決定,若是陛下的決定,沒有人會認同,那就證明陛下是錯的。”
夏侯依帶著一得意,他是真的不在在乎會不會在別的國面前丟失了面子。
畢竟他一向都是主張和平,不想要打仗,若是有人想要打仗的話,就送一位和親公主過去,這是他一貫的理方式。
“國師大人是想說四大家族嗎?但是國師大人當真了解四大家族嗎?真的認為您可以掌控得了四大家族嗎?國師大人要不要再確認一下,看看您之前聯系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要跟你一心一意呢?”
穆云笙小聲的在他耳旁說著,就知道他肯定是沒有來得及查驗真偽。
畢竟沈傲君那天來的突然,而且沈家又確實發生了沈老將軍失蹤一事。
國師的手沒有那麼長,沒有辦法在沈家安排親信。
或許能混一兩個在沈家當下人的,就只能告訴國師,沈家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至于什麼事,國師沒有辦法確認。
所以到沈傲君去找他的時候,他當真是驚喜萬分,又沒有辦法查驗真偽。
夏侯依一臉都不可相信的看著面前的皇后,仿佛一瞬間不寒而栗。
這皇后的腦子怎麼能轉得這麼快,怎麼能這麼清楚的知道他心中的所思所想,這絕對不像是一個人該有的心思和謀略。
玉家的兒,絕對想不到這一點。
那麼面前的這個人會是誰?
“你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你現在的害怕和惶恐早就已經晚了,接下來你只有一輸再輸,輸的一敗涂地,輸得你什麼都不剩下,相信我,屬于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穆云笙說完了之后,接著大聲吩咐了一聲。
“將玉璽出來,否則的話,國師大人就是叛,到時候陛下也很為難,畢竟你已經代理朝政這麼些年,若是非要鬧得魚死網破,陛下的心里也很為難。”
國師知道自己輸了,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出玉璽?
畢竟已經輸的一敗涂地,若是再不出璽的話,就給了皇后和皇帝一個理由,到時候只怕他就再也難以翻了。
就這麼出玉璽,實在是不甘心,回頭的時候,又看到了沈傲君在為皇帝和皇后保駕護航。
金無穿鎧甲的全護衛著,不用問,也知道在防備著誰。
“我還當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迎著這樣漂亮,不過皇后的行事作風倒,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
夏侯依故意在穆云笙耳邊說道,就是想看一看這位皇后的反應。
想要知道是不是跟他猜測的那樣!
他到底是國師,相信這個世界上千變萬化,總得有一些是超乎你的想象,是讓你沒有辦法理解的一些現象。
“國師大人又想要試探些什麼呢?畢竟您做了這麼些年的虧心事,有些事就不必說了。”
穆云笙怎麼會不明白他的事態,只不過試探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真真假假,早就已經全然不在乎了。
既然他倒臺,既然他已經輸了,那麼接下來就只會輸的一敗涂地,不可收場。
接下來便是獵殺時刻,有些人,斷然不可能這輩子一直都這麼好命。
既然輸了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
小皇帝拿到了手中的權利,就可以直接的查著當年先帝的死,這也是小皇帝當上皇帝之后,應該做的。
“夏國皇帝登基,果然不一般,我等今日全都是來恭賀的。”
南宮皓一干人等一直都在外面,而且這種時候很有人會愿意參與進來,畢竟夏國誰當皇帝,與這些人而言沒有什麼改變。
南宮皓如今倒是能第一個開口,看上去好像是在恭喜,但其實也未必是全然好心。
“大夏王朝跟天啟國戰數百年,一直都沒有定論,沒有想到天啟國的國君居然能如此大度,還前來恭喜。”
說話的是南國國君,一向都是囂張跋扈,但是南國四面環水,而且南國人全部都擅長水,想要攻打南國倒是也不容易。
所以南國國君一向是囂張跋扈慣了,誰的面子也不給,也覺得沒有必要要買他們的賬。
今日能夠出門,來到大夏國,也是為了看笑話。
“南國國君說笑了,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誰知道哪一刻,就跟你的敵人為了朋友呢?”
穆云笙為大廈國的皇后,自然沒有必要眼睜睜的看著南國國君如此的囂張跋扈。
來到這里,那便是大廈國尊貴的客人,但若是想要挑釁的話,大夏王朝也絕不慣著這種囂張之人。
“你這個皇后可是比那個國師要好玩的多了,那家伙一向主張求和,對我們這些人那也是恭敬有加,沒有想到你倒是有幾分烈,他日若是大夏國被人攻打,打不過人家想要求尋求幫助的話,倒是可以來找我,只要是你這個皇后親自來,那我便能答應你們的求助。”
南國皇帝如此囂張跋扈,倒是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反。
畢竟大家都是一樣的份,都是國主,憑什麼就你囂張跋扈的在這瞧不起人?
再說了,你又有什麼本事可以居高臨下的覺得你高人一等?
小皇帝聽到這話甚至都有些想要開口,結果倒是被穆云笙給攔了下來。
對付南國皇帝這樣的人,哪里又需要太多的腦子,這人原本就不長腦子,本就沒必要放在心上好嗎?
“南國國君說的是,我們這樣的小國家,確實比不上你們南國,你們南國地方小,都不如我們一個郡,人來的多一些。”
南國國君臉突變,沒想到被人這樣的辱,一時之間有些臉面上下不來,可惜的,是人家還沒辱完。
“我們大夏王朝跟天啟國,不知道戰爭了多年,但如今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也算是皆大歡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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