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一已經荒廢了很久的院子,走進了一個穿紫的人,帶著面紗,看不清楚面容,門外有人把守著,讓這出荒廢了很久的院子再次生機。
“你來了!”里面是一個瞎眼的男人,從容貌看上去,也依稀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俊朗的人。
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穿紫的人答道,“這麼多年了,你還守在這里,我來找你,是為了讓你幫我!”
瞎眼男人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隨后說道,“也就是你還能這麼折騰我這一把老骨頭!”
雖然說的有些無奈,但他還是準備起跟紫人一起離開。
與此同時,皇宮門口,穆云笙帶著人急急忙忙的回了宮,卻被攔了下來。
無外乎是皇宮有規矩,夜里不容許任何人進去。
藍無方當時就想手來著,誰知道還沒手的時候,元公公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出現在這里。
“放肆,這是皇后娘娘,陛下如今就只想見一眼皇后娘娘,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如此攔著皇后娘娘?”
皇宮門口的侍衛也是按著規矩辦事,被元公公這麼訓斥之后,也嚇得不輕。
“元公公,何必嚇唬我手底下的人?”林振生為林軍統領,自然向著自己手底下的人,隨后看向邊被嚇的不輕的侍衛,道,“你下去吧,這里給我了!”
那侍衛見林振生來了,趕急急忙忙的下去,元公公沖著林振生眨眨眼睛。
林振生一個軍漢子,常年都是跟自己手底下的侍衛混在一起,自然腦子沒有那麼靈。
元公公使眼神他本就不懂,只是納悶皇后娘娘當初走的時候風風火火,甚至讓他沒來及攔著,被皇帝訓斥了一頓。
現在,皇后娘娘要是就這麼回來了,皇帝還不知道,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不還是他要挨訓嗎?
“元公公,陛下旨意沒有下來,我們這城門守著的得按著規矩來,之前皇后娘娘著急離開,我可是被陛下訓斥了很久!”
林振生的腦子本就不轉筋,并不知道元公公為何會親自的前來迎接皇后,也不會往那邊想。
現在就是想著,皇帝沒有下令,他就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林統領,別那麼死板,陛下想見皇后娘娘,你要是攔著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你怕是更會遭到陛下的責罰!”
林振生沒明白,他按著規矩辦事,怎麼就遭到陛下的責罰呢?
他可是一點也不相信,看著元公公,道,“元公公,陛下那邊只需要傳一道旨意……”
“元公公,去找陛下來吧,母后說陛下病了,本宮回來看一下,看樣子,本宮今日是見不到陛下了,不然,本宮就先回去了!”
元公公一聽,當時就慌了,陛下還在等著呢,這要是將皇后娘娘給氣走了,怕是皇帝真的得氣病了。
“林振生,你別太過分,趕讓你的人讓開,耽誤了陛下見皇后娘娘,你這個位子都保不住!”
說完之后,一把推開了林振生。
林振生雖然武功高強,但也不敢真的攔著元公公,這才眼睜睜的看著皇后跟著元公公進了皇宮。
但愿皇帝別在罰他了,他這子骨,扛不住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既然可以不守著規矩來,那還要這個規矩有什麼用?
他并不知道,元公公都快被他氣死了。
一路上還得跟穆云笙解釋著,“皇后娘娘,林振生不過是腦子倔強,他并不是想針對皇后娘娘,您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金枝在一旁聽著,那可真是笑死了。
林振生方才那倔強的樣子,還是有意思的。
“元公公,林統領之前怕不是被陛下罰怕了?”金枝好奇的問道。
元公公答道,“金枝姑娘,您說的是呢,當時皇后娘娘著急的離開未央宮,前往溫泉宮,就是他沒攔住,陛下罰了林統領五十軍,罰俸一年,他自然害怕!”
“元公公,陛下的?”穆云笙開口詢問道。
元公公眼珠子一轉,立刻答道,“陛下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陛下見不到皇后娘娘,是茶不思飯不想,皇后娘娘,您可快去看看陛下吧!”
真有那麼嚴重?
穆云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元公公恰到好的出現在皇宮門口,怎麼看都是迎接呢。
看來,南宮皓這病,還真是嚴重的。
穆云笙一路來到了書房,一進屋,就聞到了一子濃烈的藥味,看樣子南宮皓的確是病了,還喝了藥,但想來也沒有那麼嚴重,多多都有些做戲。
“聽說陛下生病了,臣妾特來探!”穆云笙太了解南宮皓這個人了,看上去好像病了,此刻他那滿臉紅潤的樣子,就不像是生病的模樣。
但他還是躺在床上,裝的奄奄一息,仿佛下一刻就有生命危險一樣。
“安平,朕能見到你真的太開心了,這幾天朕一直都在想,若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朕要怎麼辦?”
南宮皓裝的可憐兮兮的,反正如今回來了,他必須牢牢抓住,絕對不能讓人在離開。
溫泉宮不適合養胎,要是在回到溫泉宮,怕是對胎兒也不好。
穆云笙看了一眼南宮皓,都知道提前讓元公公去接,可見,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
“陛下,臣妾見桌子上的藥都快放涼了,陛下快喝了吧!”穆云笙端起旁邊的那碗藥,南宮皓果然皺了皺眉頭。
南宮皓不喝藥,要不是撐不住的話,絕對著。
今日滿屋子都是藥味,到都是草藥,就是想讓認為他病的很嚴重。
但他忘記了,自己的醫可不是這麼一地草藥就能糊弄得住的。
南宮皓一邊皺著眉頭,穆云笙一邊把藥遞了過去。
“陛下,良藥苦口,陛下還是喝了吧!”穆云笙端著藥,南宮皓將手里的藥碗接了過去,想了一個理由,道,“朕一會再喝,你回來了,比什麼藥都管用,朕都覺得朕現在神清氣爽,并不覺得頭疼了!”
穆云笙挑了挑眉,道,“陛下,這都是假象,還是得喝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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