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穆云笙猛的站了起來,還顯些摔倒,要不是南宮皓手疾眼快,趕把人給扶著,現在人就倒地上了。
“你說你著什麼急,你現在大著肚子呢。”
穆云笙聽到皇宮里面發生了時疫,怎麼可能不著急?
楚西風的手倒是的夠長,現在都能到天啟國皇宮。
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在皇宮里發生時疫,一旦控制不住,只怕整個帝都城都會發生危險。
到時候傷及無辜,遭罪的還是百姓。
“陛下,臣妾的醫……”
“不可,有趙太醫在皇宮里盯著,他若是真的研究不明白,自然會來找你,你現在只需要安心靜養,對于外界的事,不可以過度心。”
穆云笙話都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拒絕了。
穆云笙嘆息了一口氣,趙太醫的醫雖說高明,但如果一旦耽誤了時疫,只怕也沒有辦法控制,整個帝都城都會危險,到時候不可控怎麼辦?
“臣妾就只是在旁邊指揮著,絕對不會累自己,臣妾自己心中有數,應當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才會生產,陛下不必擔心。”
穆云笙一心為了皇宮里面的宮和太監著想,那些人都是苦命人。
如果這個皇后都不出手相幫的話,還不知道要死多人。
南宮皓又怎麼可能不在乎這些人的命?
只是擔心他的皇后會因為力不支,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
穆云笙一向都喜歡強撐著,他實在擔心的很。
“陛下,這個時候,是萬分危險的時候,楚西風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想要除掉您,宮中時疫一旦控制不住,會危及您的生命,臣妾為皇后,本就有職責管理整個后宮。”
穆云笙擔心的一直都在抖,只怕楚西風也是算計到,自己如今懷有孕,甚至來不及研究時疫的解藥。
南宮皓一直都有毒素,白琉璃下的毒,至今沒有復發,穆云笙也沒有辦法提前做預防。
宮中時疫來的太過于突然,誰也不敢保證,到底是不是針對南宮皓。
“安平很擔心朕,朕真的很高興。”
南宮皓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穆云笙著急的都快要哭了,渾都抖著,最害怕的,就是他真的發生什麼事。
誰知道他還能說出不不慢的話。
“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能說出這麼不不慢的話,你知道臣妾都要擔心死了。”
穆云笙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這場宮中的時疫,甚至可能會牽連到南宮皓。
楚西風不可能親自過來,那麼唯一在背后執行這項命令的人,就只有可能是白琉璃。
只有白琉璃,才能悄無聲息的來到天啟國皇宮。
“姐姐,我可以幫助你,我從小到大,一直都跟著師傅學習醫,若是能幫著你,我也很高興。”
夜傷寒忽然之間出小腦袋,一直都聽著里面的人說話,也是想幫忙。
南宮皓看著了一眼夜傷寒,小家伙這個時候自告勇出來幫忙,是真心還是假意?
“陛下,我弟弟雖然年紀小,但是醫能跟趙太醫不相上下,可以讓他跟著一起幫忙。”
南宮皓聽著自家皇后的話,如今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家皇后確實很相信這個小不點。
而且這個小不點最近存在非常低,甚至在未央宮,那可以說相當聽話懂事。
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他們面前。
南宮皓也擔心宮中時疫一下子發生變化,到時候如果真的控制不住,確實也很危險。
“那行吧,朕對你的要求就只有一點,無論到任何時候,你都絕對不容許拿你自己生命冒險,若是支撐不住,要盡快告訴趙太醫,要立刻離開那里,絕對不能逞強。”
南宮皓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擔心著的。
穆云笙豎起三手指頭,連連向他保證著,“我發誓,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危險的境地,陛下可以放心了吧?”
而站在一旁的霓裳郡主,就沒有這麼好了。
畢竟霓裳郡主才剛剛來到未央宮,結果皇宮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免會讓人聯想到,會不會跟有直接的關系。
穆云笙甚至來不及跟霓裳郡主打招呼,就趕帶著夜傷寒去看那些中了時疫的人。
此刻的霓裳郡主站在一旁,顯得格外有些尷尬。
南宮皓跟霓裳郡主對上了雙眼之后,霓裳郡主趕的開口解釋。
“天啟帝,不管你是怎樣想的,但絕不是我,我不可能拿人命開玩笑。”
南宮皓看著霓裳郡主的樣子,而且之前確確實實有調查過霓裳郡主是一個怎樣的人。
若是不了解霓裳郡主是一個怎樣的人,也不可能讓接到皇后。
所以,南宮皓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霓裳郡主。
“霓裳郡主出將門,或許在戰場上可以冷無,但絕不可能濫殺無辜,你的為人,朕還是相信的。”
霓裳郡主這才松懈了一口氣,要是被懷疑的話,還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解釋,只怕到時候會連累到阿雪。
南宮皓跟楚西風相比,確確實實是一個明君。
不會隨隨便便的懷疑人,就算真的要懷疑人,那也能拿出證據來,而不是這樣無緣無故的把自己抓起來。
而楚西風,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時候,直接抓走了準備上戰場的金無,他這樣做,未免會寒了整個金氏一族的心。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你確確實實是一個當明君的料,難怪阿雪會如此相信你。”
南宮皓對于霓裳郡主的夸贊,倒是沒有任何的高興,無論夸贊了些什麼,終歸到底,都沒什麼用。
霓裳郡主是大夏國的人,就算真的倒戈相向,也不能完全相信。
“朕可以幫你計劃,將你心的男人救出來,但你們在天啟國,只能生存,卻不可有一番作為,除非有一天,大夏國歸了天啟國,三代之后,才有可能會重用你們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