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管家說的話,蕭將軍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搞的鬼。
再次低頭看懷中的人,懷中的人已經自覺的將臉埋在他懷里,避開了他的目。
最后,誰作出來的幺蛾子,自然由誰來解決。
曲綾給了他們每人一顆藥,吞咽下去后,肚子果真不再疼了。
可先前到底拉得太過,這會兒幾人都還蒼白著臉,虛得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即便如此,蕭璟月也沒有對自己的這幾名下屬手下留。
看管不利本應罰,但考慮現在是用人之際,蕭璟月沒有對他們進行刑罰,只是罰他們去打掃茅房。
宅子里恰好有三個茅房,方才蕭一、蕭二、還有蕭三各據一個,這會兒更好各自回去打掃自己的排泄。
那覺,簡直不能再酸爽。
若早知道如此,他們一定打死都不喝主母賞賜的茶!
理好下屬,蕭璟月將曲綾帶回房間。
房門一關,直接彎將人扛了起來,大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曲綾平靜的趴在他肩頭,心思卻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不停的思考著如何將這人哄好。
只可惜,蕭璟月不僅不給哄自己的機會,就連思考的機會都沒給。
背部剛剛沾上棉被,沒一會兒,周突然一涼。
被了個。
罪魁禍首兩指著的肚兜,居高臨下的膩著,淡聲道:“夫人如此不聽話,本將軍便只好將夫人困在榻上了。”
曲綾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只出半顆了腦袋。
聞言,哭喪著臉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會跑了,你把服還給我不?”
自然不。
蕭璟月不僅藏起了從上拔下來的那套,將其他換洗的也全都藏了起來。
就連鞋子,他也沒有放過。
不得不藏在被窩里不能下榻的曲綾聽著外頭的靜,著自己溜溜的子,心里頭悲戚得不行。
相比較于被困在床上,其實更樂意被他占一頓便宜,再教訓幾句。
這種懲罰的法子,實在是太臊人了。
因為曲綾不能出房門,晚飯蕭璟月陪著在房間里用。
天氣實在寒冷,曲綾怕著涼,連手都不敢出去,就這麼裹著棉被靠在床頭,任由蕭璟月一口一口的喂自己。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飯,都快哭出來了,“你讓我穿服好不好,我冷。”
蕭將軍想也不想便拒絕道:“不好。”
說罷,起走回桌邊,拿起筷子,吃剩下那些已經冷掉的飯菜。
曲綾看著,心里有有些不是滋味,“吃冷飯菜對胃不好,要不你還是讓廚房熱一熱?”
蕭將軍沒有接的提議,并且迅速將冷飯菜吃完了。
時辰雖還早,但蕭璟月已經沒有了出門的興致,索了外袍爬上床。
曲綾見狀,的攥著棉被,滿臉警惕的瞪著他,“你做什麼?”
蕭璟月似笑非笑的反問:“夫人以為為夫想做什麼?”
“誰知道你想做什麼!”
“那夫人可想知道?”
曲綾用力的咽了咽唾沫,攥被子,道:“不想。”
然而不想并沒有什麼用,蕭將軍輕而易舉的掀開攥得死的被子,鉆了進去。
曲綾一張小臉倏地漲了個通紅,子不停的往后挪,邊委屈兮兮道:“你說過的,不會強迫我。”
趕在后背上冰涼的墻壁之前,蕭璟月將人拉進懷中。
察覺到的僵,他目黯了黯,淡聲問:“夫人為何如此抗拒?”
曲綾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怒道:“我為什麼這麼抗拒,你心里頭沒點兒數嗎!”
蕭璟月回給一個疑不解的表,很顯然心里確實沒什麼數。
于是曲綾更加生氣了,并且氣得心臟作痛,“你這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我覺得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蕭璟月面倏地沉了下來。
若放在從前,有人膽敢這麼和他說話,早就被他丟出去了。
可今時到底不同往日,別說丟了,懷中這個人,他連一汗都不舍得的。
是以,再生氣,他也只好忍著。
正待等怒意過去再繼續盤問,腦海中飛快的劃過什麼,蕭將軍突然福至心靈,雙眸微亮,稍稍的將懷中的子推開些許,低頭對上憤怒的目,試探的問:“那次,弄疼你了?”
曲綾:“……”
在別的事上,自詡臉皮還是厚的,但就是在事方面,面皮真的薄得不得了。
聽蕭璟月這麼直白的問出來,的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來了。
不由自主的捂住微微發疼的口,好一會兒,才輕著氣出三個字:“你,閉!”
可蕭將軍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和談這事,關乎下半生自己的幸福,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沉片刻,當機立斷,拉開捂著心臟的手,將自己的手掌輕覆與心臟的位置上,邊將力渡過去緩解的疼痛,邊放下臉面不畏臊繼續道:“夫人若是因為這個害怕與為夫親近,為夫可以改正。”
疼痛消失,曲綾面好了不,默許了他這種流氓渡力方式,哼哼道:“別改了,就這麼湊合著過也好。”
蕭將軍滿目幽怨道:“不好。”
曲綾:“……”
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紅著臉輕咳一聲,決定轉移話題,“那兩個山,你真的不好奇嗎?”
蕭璟月并不打算配合,面無表道:“為夫更好奇與夫人再次顛鸞倒的滋味。”
曲綾:“……”
這天已經死了,沒法聊了。
當今世上奇人怪事蕭璟月聽過見過不,比那兩個口更奇怪的事他都到過,因此對那地方確實不好奇。
再加上此并不屬于鎮南王府的管轄范圍,他更不打算深究。
可有的時候,不是他不想管就不能管的。
次日清晨,曾府尹掛著兩道淚痕親自上門告知他八皇子失蹤之事時,他便是再不想管,也得先把八皇子找回來。
眼見著過兩日又要下雨了,河堤之事為理好,又生一事,蕭璟月只覺得有些煩躁。
思索片刻,轉頭與陳林葉道:“八皇子那邊,本將軍一人去便可,你留下來與曾府尹繼續理河堤的事。”
陳林葉自是不肯的,然未等他開口,曲綾先他一步道:“我也要去!”
磨泡了一夜,又是哭又是鬧,蕭璟月總算是將服還給了,帶一道出了房門。
蕭璟月當即蹙起眉頭,正開口,曲綾突然從懷里掏出青蛇,一手抓著蛇頭一手抓著蛇尾,將蛇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惡聲威脅道:“你不讓我跟著你去,等你一走,我就吊死在這里!”
蕭璟月:“……”
陳林葉:“……”
剛踏進偏廳的慕容姍恰好瞧見這一幕,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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