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綾臉瞬間變得微妙,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來轉去,小聲道:“還有。”
“讓我看看。”蕭璟月說罷,直接手。
曲綾本掙扎,突然想起白日腦海中,那個一閃而過的有關孩子長相的問題,知曉這事兒遲早要經歷,便忍著害怕沒有再,任他在自己上胡作非為。
反倒是蕭璟月見這麼乖巧,疑的停下了作,挑著眉梢問道:“到底還有沒有?”
曲綾沒說話,手摟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以實際行告訴他。
心事未說開前不提,自打兩人心意互通后,大多數時候兩人之間所有的親都是蕭璟月在主,曲綾慣來順得多,偶有一兩回主,蕭璟月上不說,心底卻雀躍不已。
譬如眼下,媳婦兒主送吻,蕭璟月腔里的那顆心臟跳得立即快了幾分。
曲綾正親得專注,突然一個天旋地轉,不由得怔了怔。
房燭未滅,床幔亦未放下,暖的芒照進來,彼此臉上的神在對方眼中都盡顯無疑。
看著蕭璟月那一臉“你繼續”的表,曲綾小臉忍不住一紅。
曲綾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膛上,紅著臉嗔他:“讓我下去。”
誰知蕭璟月不僅不放開,還握著的腰往下推了推,硌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曲綾得整張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來,又又惱的喝道:“蕭璟月!”
“為夫在。”蕭璟月低笑一聲。
笑什麼笑!曲綾氣得想咬他,也真的張朝他的下咬了下去。
這男人再壞也是自己的,自然不舍得真的咬,出一副自以為超兇的表。
下一刻,摟著的腰稍稍一用力。
蕭璟月著一臉茫然的子,眼底神猶如困,即將掙而出。
忽的抬起手臂,一道氣勁自指間彈出,燭熄滅。
在收回手時,床幔落下,榻漆黑一片,手不見五指。m.166xs.cc
曲綾心下微,聲喊:“蕭璟月……”
氣息打落下來,的驀地被堵住。
許是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這個吻在曲綾心底變得不一樣。
心臟的位置被一種陌生的緒充斥著,仿佛下一瞬就能噴薄而出。
恍惚間,想到了葬崗旁山崖邊上的那一夜。
時隔大半年,同樣的人,心境卻已大不相同。
曲綾疑的睜著一雙水霧迷離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
黑暗中,男人喑啞的聲音傳來:“不喜歡?”
曲綾:“……”
都這樣了才問這種話,早干嘛去了。
曲綾咬牙切齒道:“我說不喜歡你會滾蛋嗎?”
蕭璟月啞聲道:“不會。”
那你還問!曲綾氣得直翻白眼,險些沒忍住將這人踹下去。
見不吭聲,蕭璟月亦沒再開口,再次俯吻住了。
……
直至天初初亮,榻上的靜方才消停。
曲綾的意識早已模糊,腦子里混混沌沌的。
被蕭璟月抱著去洗完澡躺回床上時,迷迷糊糊的想,男人這種用下思考的生簡直太可怕了。
蕭璟月將朝服穿上,俯吻了吻榻上的子,走到屋外低聲吩咐了陶嬸兩句,方才出門去上朝。
而今日的朝堂,依舊烏煙瘴氣。
太子黨和八皇子黨,再度為了一點兒蒜皮的小事吵了起來。
蕭璟月今日心很是愉悅,沒有如往常一般沉著臉釋放低氣嚇自己這邊的人,更為如同往常一般放任他們吵一會兒就出言制止,全然一副“隨你們吵我今天不想管你們”的狀態。
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正等著自己的蕭卿和江卿出言喊停,奈何等了又等都沒等著,不由得郁悶起來。
作為皇帝,為了制衡,他樂意看見自己臣子們爭鋒相對。
不過聽久了,饒是天天聽慣了,也難免覺得煩悶。
皇帝沉著臉,不聲的看了江丞相一眼。
江丞相會意,立即上前一步,與上座的皇帝拱手揚聲道:“啟稟皇上,臣今早收到消息,東瀛國使者昨夜已至伝城,下午便能抵達京城,臣愿親自出城迎接東瀛國使者。”
若來的是普通使者,自然無需當朝丞相親自迎接,可來的是東瀛國的頗寵的王子和公主,兩人除了來為他的兒賀生辰,亦是為了締結兩國誼而來,由他去接也是妥當的。
蕭璟月沒忘了自己的角,當即斂了角的笑容,淡聲道:“江丞相年事已高恐怕經不起折騰,臣認為可由太子親自接待使臣,以彰顯我朝對與東瀛國好的重視。”
江丞相心下微,沒有作聲。
太子看了蕭璟月一眼,眉頭輕輕擰起。
龍座之上的皇帝看了看蕭璟月,又看了看江丞相,突然朗笑出聲,以開玩笑的語氣與江丞相道:“蕭卿說得對,他都替夫人心疼您這位爺爺,朕若是不替皇后心疼你這位老丈人,那朕豈不是比蕭卿還不如?”
蕭璟月和江丞相同時道:“臣惶恐。”
皇帝斂了笑容,與太子道:“那太子你便替朕去招待東瀛國的使臣吧。”
太子出列,恭敬的答道:“兒臣遵命。”
散朝后,一直默不作聲的八皇子面沉的朝太子的方向看了眼,轉離開。
“殿下。”李蘊走到太子旁,與他一同著蕭璟月離開的方向。
太子瞥了眼自己的這位舅舅,正離開,便聽這位舅舅低聲音與自己道:“聽聞那位東瀛國的小公主不在意妻妾位置的問題,若能將那位小公主娶為側妃,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番東瀛國派使者過來是締結盟約的,只要兩國不打戰,東瀛國便能為太子又一個強的后盾。
太子似笑非笑,“父皇我娶了工部尚書的千金,連舅舅你也要我娶東瀛國的公主嗎?”
李蘊低聲道:“臣以為,若不能娶自己最喜歡的,那便娶對自己最有用的。”
驀地,太子面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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