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玄燁漸漸遠去的背影,就算杏雨現如今本不知曉所說的法子是什麽,但還是願意相信玄燁。
輕輕的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口,隻暗暗的祈禱著玄燁能夠安然無恙的解決這事端。
昨日那公公究竟是誰派來的,玄燁一時半刻,也是毫不知。
但隻要能夠調查出指派他的人,便能夠清楚這一切的謀。
玄燁差遣侍衛去尋覓公公的下落,侍衛回來通稟消息時,臉卻是暗沉著:“殿下,您吩咐屬下調查的事,的確是有些眉目了,隻不過您說的公公,昨夜突然暴斃亡。”
提及於此時,侍衛又道:“聽人說,他是因病去世。”
好一個因病去世。
這一切怎麽可能會如此巧合?
他昨日剛剛給自己下了春/藥,昨夜便因為沾染了疾病的緣故意外去世了。喵喵尒説
玄燁倒是不願意相信這些所謂的巧合。
他總覺得這其中另有。
“你們繼續去調查,務必要查出是誰殺害了那公公。”
再次聽到了玄燁的吩咐時,侍衛略微有些驚詫,可細細想來,玄燁所說這一切,全然是因為他不願意相信公公當真是因病暴斃。
“屬下這就去查。”
柳凝眉昏迷之前,特意說過那婢便是證人。
皇後無疑是將人帶走,又嚴刑拷打了一番。
“你還是不願意說出事真相,是嗎?”
皇後微微瞇了瞇眼眸,漂亮的丹眼中滿是冷意。
婢怯生生的蜷在角落裏麵,的眸中閃爍著些許淚,現如今便止不住的打。
“本宮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還不願意說的話……”
還沒有等皇後將話說完,那婢便撲通一聲跪下來。
“皇後娘娘,奴婢定是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還希皇後娘娘能夠放過奴婢一馬。”
聽到這話,皇後意識到,柳凝眉的確是在作假。
“奴婢的確是依照柳小姐的吩咐,特意來作證人的,但夜親王和柳小姐之間,從來都沒有發生任何不該有的事。”
婢本就不敢抬起頭來。
知曉了這些事,皇後便帶著婢前去見柳凝眉,與之對峙。
與此同時,玄燁查出給自己下藥公公真正的死因。
那公公,是遭柳凝眉毒害所致。
柳凝眉醒過來時,便看到了跟前氣勢洶洶的皇後,以及一旁滿臉冷然的玄燁。
“柳凝眉,或許你應該說出事真相了。”
聽到皇後提出這種說辭,柳凝眉依舊是在裝傻充愣,故意佯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隻是慘兮兮的開口問道:“皇後娘娘,您說這話,又是何意啊?”
皇後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客氣的說道:“柳凝眉,本宮沒有當麵揭你,也是想著給你一次機會,但依照現在的局勢來看,你怕是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何其複雜。”
“這婢已經承認,是被迫前來給你作證人的,你和夜親王之間本就沒有不該發生的事。”
柳凝眉臉驟然間變得鐵青。
可即便是在這種局勢下,貴妃依舊是死咬著不承認:“我從來都沒有強迫過任何人,反倒是夜親王……”
玄燁倒也是沒有給柳凝眉繼續誣陷自己的機會。
他冷著臉上前去,雙眸中滿是狠意。
“柳凝眉,說話做事,都需要講究證據。”
柳凝眉倏然之間想到了什麽,當即是迫不及待的開口,“皇後娘娘,您若是不願意相信的話,倒也是可以帶人來我的驗。”
為了避免再生事端,皇後索是帶著嬤嬤親自給柳凝眉驗。
這一查,皇後便發現,柳凝眉絕非是子之。
待所有的事都理好,皇上協同玄燁重新出現。
在這種時候,皇後臉依舊是鎮定如常的,緩緩的抬起眼眸看向跟前的柳凝眉,隻冷聲質問:“柳凝眉,你絕非是子之,但你的上本就沒有任何歡/過的痕跡,想必夜親王本就沒有強迫過你。”
“你非但是心積慮的誣陷夜親王,還意圖想要強人所難的嫁給夜親王為妾,你該當何罪?”
被皇後問罪時,柳凝眉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本就沒有想到過,皇後竟是會抓住問題所在。
柳凝眉的確不是子之,也本就沒有同玄燁之間發生什麽事,回想起如今的這種境,柳凝眉心急火燎的替自己辯解。
“皇後娘娘,您當真是冤枉了凝眉的,您就算是給凝眉無數個膽子,凝眉也本就不可能這般胡作非為非的誣陷夜親王。”
說著話的同時,柳凝眉暗中將自己的視線停留在杏雨上。
早在這以前,柳凝眉便瞧見杏雨有意無意的拉扯著自己的領,看起來好似是在遮掩著什麽。
不斷靠近杏雨的時候,柳凝眉趁著他人毫無察覺,直截了當的出手去拉扯著杏雨的裳。
杏雨毫無防備,倒也是被柳凝眉得逞。
看著杏雨脖頸的吻痕,眾人自然是明了現在的這種況。
這無疑是歡/之後的痕跡。
皇上不自然的轉過,避開杏雨,他抬起手掩著麵,低低的咳嗽了兩聲:“咳咳咳。”
皇後事先已經知曉杏雨和玄燁之間發生的事,如今倒也是沒有為此覺得特別意外。
反倒是柳凝眉呆滯了片刻。
可僅僅是轉瞬即逝的時間,柳凝眉便恢複了先前的氣勢,直接出手指著杏雨的鼻子,連連痛罵著。
“杏雨你竟是如此不知檢點!”
玄燁不留痕跡的上前去,他出手將杏雨護在自己的後。
冷眼看向柳凝眉的時候,玄燁不再遮掩瞞:“柳凝眉,你口口聲聲的說雨兒不知檢點,可你又何時想過自己的所作所為?”
“昨夜我中了春/藥,是雨兒救了我。”
言外之意,便是玄燁和杏雨發生了關係。
皇上的臉有些微妙,他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玄燁,最終轉過瞥了眼杏雨,這一切還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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