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鋃鐺獄一事,皇後自然是有所耳聞。
曾經看著杏雨和玄燁在一起艱難度過種種危機,自然也是將杏雨視作自己的孩子般。
皇後自然是不願意相信杏雨當真是意圖不軌,甚至妄圖背叛莫玄王朝,去投靠南疆。
“雨兒,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著孤一人坐在角落裏麵,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憔悴不堪的杏雨,皇後皺著眉頭,又難自的流出些許疼惜的神:“雨兒,你若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也盡管跟我說就是。”
“不管是發生了何事,隻要你願意告知於我,我定是會幫你想法子度過危機的。”
話裏話外,皇後皆是憂慮重重杏雨的境。
可即便知曉皇後的心意,杏雨仍舊是閉口不提的。
“雨兒,事到如今,你就跟我說罷。”
皇後苦苦相勸,杏雨終究是漸漸鬆懈下來。
一想到玄燁的境,杏雨便越發心疼,“皇後娘娘,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夜親王殿下能夠盡快好起來的。”
杏雨為了玄燁,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投靠南疆?
這是皇後怎麽都沒有想到過的事。
皺著眉頭,也不願意相信杏雨的片麵之言:“雨兒,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說這種玩笑話?”
在皇後的眼中看來,這僅僅是玩笑話。
杏雨微微抿了抿,還想要進一步的解釋什麽。
“皇後娘娘,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加害於殿下的,還希您能夠相信我。”
話雖是如此,皇後卻是滿臉氣憤的向杏雨:“杏雨,往日裏本宮從來都是極其喜歡你,本宮卻從未想到過,事到如今,你依舊是謊話連篇。”
說著話的同時,皇後氣急甩了甩袖:“就當本宮先前是看錯了人。”
撂下這番話之後,皇後氣衝衝的便已經離開了。
唯獨是剩下杏雨一個人停留在原地。
呆呆地著皇後逐漸遠去的背影,也還沒有來得及過問玄燁現在的這種境。
不知到底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杏雨隻是一個人低聲細語的呢喃著。
“皇後娘娘,我絕非是故意為之……”
看著杏雨鬱鬱寡歡的模樣,耶律齊生滿臉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
“你何必在意對你的看法?畢竟不管怎麽來說,你也不可能能夠繼續留在莫玄王朝的。”
耶律齊生自然是不知曉,這一切僅僅是杏雨和皇上暗中通的謀劃。
杏雨也務必要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耶律齊生確信自己的所作所為皆是真的。
三日之後,宮中突然起火了。
牢獄之中的守衛著急忙慌的趕出去,為的便是能夠趁著這時候趕救火,再立下汗馬功勞,自此之後離這獄卒的份。
但在守衛離開之後,險峰便率領著暗衛闖進來。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劍,一把將鎖給砍斷。
鎖鏈被砍斷,險峰直接將閉著的牢房門打開,他特意恭恭敬敬的著耶律齊生,整個人看起來都是一副極其殷勤的模樣:“首領,屬下救駕來遲,還希您能夠諒解屬下的過失。”
耶律齊生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你也不必介懷這些。”
畢竟不管怎麽來說,險峰的確是替他將杏雨把控住了。
離開了牢房之後,杏雨便聽到了四周傳來各式各樣的喊聲。
“來人啊,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杏雨的眉心連連跳了幾下,掌大的小臉上流出些許複雜的神,現如今,總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與此同時,杏雨抬起眼眸看過去。
見杏雨遲遲都沒有跟上來,險峰便轉過去看了眼杏雨,很是得意的開口說道:“你現在恐怕還是有所不知的,這起火的宮殿也絕非是別,而是夜親王暫且住下來歇息的宮殿。”
起火的是玄燁的住?
杏雨的瞳孔微微放大,整個人徹底呆愣在原地。
反倒是險峰出手去拉扯了兩下杏雨的胳膊,不斷的催促著回過神來。
“你還愣著做什麽?咱們得盡快離開這裏,如若不然的話,被人發現了,你想走也走不了。”喵喵尒説
在這種時候,杏雨漸漸意識到現在的況,本就不願意離開。
再者是說,一想到玄燁的境極其危險,杏雨也不可能能夠袖手旁觀的。
“你為何要在殿下居住的宮殿放火?你難道不知道殿下如今下半癱瘓,也本就不可能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逃生!”
聽到杏雨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時,險峰亦是眉頭鎖著。
“杏雨,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一口一個殿下的喊著?”
險峰是不滿杏雨這般癡心於玄燁的。
他倒是覺得,杏雨現如今唯一需要做的事,便是盡可能的照顧好耶律齊生,滿足耶律齊生的一切需求。
如此一來,他的地位才能夠不斷攀升。
“險峰,你可別忘記了,我先前答應投靠南疆,前提也是替殿下解毒,如若不然的話,我也絕對不可能會為你們所用。”
撂下這話,杏雨一把將險峰的手甩開。
杏雨本就不聽命於自己,反倒是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險峰難免是有些憤憤不平的,他頓時來了火氣,出手指著杏雨便連連斥責。
“我想要在哪裏放火,也不到你來指指點點的說道是非。”
杏雨心知肚明,與其繼續同險峰無休無止的爭吵下去,倒不如趁著這機會去救玄燁。
見杏雨轉過便要離開,險峰瞇了瞇眼眸,隻低聲質問:“你這是要去做什麽?”
杏雨倒也是沒有猶豫的回話:“去救殿下。”
一聽這話,險峰沒再縱容杏雨為所為,他直截了當的將杏雨攔下來,冷著一張臉開口訓斥著:“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嫌事不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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