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杏雨的話,滇南侯深認同,點著頭說:“既然如此,那就隻有暫時先這樣了,不論對方是哪路神仙,都總有出馬腳的時候,咱們隻要靜待時機,不愁沒有收獲。”
杏雨著空曠的街道,歎了口氣,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得先作罷。
於是吩咐手底下的幾個護衛道:“你們幾個在這裏暗中監視,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出沒,有什麽異立刻來通知我。”
“遵命。”
安排布置妥當之後,杏雨便調轉方向,準備回王府。
滇南侯跟上去,再次追問道:“采蓮真的沒死?”
“沒有,”杏雨簡短地答了兩個字,隨即反問:“管家的驗得怎麽樣?”
“已經證實了,是被毒死的,死後才被掛到梁上的。”滇南侯對這個結果很窩火,更覺得在杏雨麵前說出來,丟了臉麵。
杏雨嘲諷道:“這說明你府裏確實還有細啊,侯爺還是趕回去,將人揪出來吧,不然你兒子也會有危險。”
“不用你提醒,本侯知道該怎麽做。”滇南侯很不耐煩,何時到一個小丫頭片子來教訓他了?
“那就告辭了!”杏雨擺了擺手,便就要走。
不料就在此時,兩個人突然從高牆躍下,持刀向撲來。
杏雨反應極快,立馬也出短刀與之對抗。
打鬥愈發激烈,滇南侯卻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毫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不過,幸虧杏雨手了得,也本不需要他的幫助,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將這兩個不自量力的刺客撂倒在地,收拾得沒了反抗之力。
而這時候,幾個護衛也聽到靜紛紛趕了過來,杏雨吩咐道:“拿繩子來,把這兩人捆了!”
先前雖然遠遠看見把采蓮扔下池塘的是兩個男人,但由並沒有看清他們的長相,不過從穿著和形看,依然能認出,正是麵前這兩個。
滇南侯過來道:“帶到敝府再審問吧。”
杏雨卻搖了搖頭,說:“你府裏細未除,不安全。”
遂就近將人拖進巷子裏,立刻進行審問。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刺客隻是死死地瞪著,一聲也不吭。
杏雨心知得給他們點瞧瞧才行,於是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蹲下去,直接割下其中一人胳膊上的一塊。
“不說是吧,那就讓你們嚐嚐淩遲的痛苦。”
兩人頓時慌了,連連喊道:“不要啊,我說!”
而後齊刷刷地看向後麵的滇南侯,慌道:“就是滇南侯,他是我們的主子!”
滇南侯本來沒在想別的事,漫不經心的,一聽他們竟然攀咬自己,頓時火冒三丈,上去便踹了幾腳,斥道:“胡扯,我哪裏有你們這樣的狗奴才?”㊣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兩個刺客被踹得口吐鮮,痛苦嗷,但是裏仍然堅持指控是他派來刺殺杏雨的,怎麽也不肯改口。
杏雨不也起了懷疑之心,轉頭麵向滇南侯,用質疑的目看著他。
滇南侯急道:“你這樣看著本侯作甚?本侯要是想殺你,早就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那是因為之前我一直在夜王府沒有出門,你沒有下手的機會而已。”杏雨今天剛剛解,就遇到這麽多的事,難免會比平常多疑。
“不管你信不信,這兩人與我無關!”滇南侯上這麽說,可心裏極其不痛快,頓了頓,又說:“這樣,你把這兩個人給我審,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說實話,你可以在一旁看著,如何?”
杏雨在邊上看著,也就不怕他殺人滅口了,想了一會兒,頷首答應。
兩個刺客見狀,慌忙磕頭求饒。
“王妃,他會殺了我們的!”
剛說完,二人便趁護衛不備,雙雙撞向牆壁,當場沒命。
杏雨和滇南侯皆是猝不及防地一驚,著滿地的鮮,麵沉至極。
好不容易得到的兩個人證,就這樣死了,線索再次斷了。
“來人,把現場清理幹淨,運去刑部那邊,代一下。”杏雨安排了一下善後事宜,往巷子外麵走去。
滇南侯跟在後麵,兀自在想著什麽,一直沒有說話。
等回到侯府大門口這邊,杏雨突然停下,咬牙切齒地說道:“滇南侯,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代!”
“本侯會盡力去查,但是你得給我一些時間,”滇南侯心裏固然不爽,卻也不好跟杏雨對嗆了,畢竟現在的形勢可對他很不利,“你先別去上報皇上,我一定盡快給你個答複。”
杏雨案子思忖了片刻,點頭道:“行,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代,不然我就隻能去請皇上主持公道了。”
滇南侯到要挾,“不滿”兩個字都寫在了臉上。
但事到如今,唯有忍耐,先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再說。
“好。”
兩人說定之後,杏雨便趕回了王府。
“采蓮怎麽樣了?”
丫鬟答道:“太醫來看過了,說是傷勢並不嚴重,命無憂,方才已經給喂了藥,人也有神了,現在正躺在床上歇著呢。”
“沒事了就好。”杏雨腳下生風似的,急急忙忙趕到後院,進屋去看采蓮。
“王妃……”采蓮靠坐在床頭,氣還是很差,不過,已經能說得出話,神誌也清醒,顯然沒有大礙了。
杏雨快步走到床邊坐下,笑道:“現在覺如何,有哪裏不舒服嗎?有的話就說出來,再讓太醫來瞧瞧。”
采蓮搖搖頭,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說:“奴婢已經好多了,多謝王妃關懷,這次要是沒有王妃的話,奴婢肯定被沉塘了,王妃的救命之恩,奴婢真是無以為報。”
“跟我這麽客氣做什麽?本來也是我連累了你,讓你苦了。”杏雨這些時日,一直活在深刻的愧疚當中,日夜難安,“對了,你這幾天都是怎麽過來的,為什麽青/樓的老/鴇會說你已經懸梁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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