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早就得不行了,但更多的是,將梨拿在手裏,兩眼都不放。
準備啃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是怎麽進來的?門口沒人守著嗎?”
“本來有的,這兩天時時刻刻都有人把守,但是很奇怪,今天早上,那幾個宮卻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采蓮隻顧著趁此機會拿東西來給杏雨吃,本沒有多想。
而杏雨雖覺哪裏不對,卻因了三個日夜,腦子已經遲鈍,本也想不到那麽多,胡了手裏的梨,就準備吃。
“雨兒!”皇後突然大喊著跑進來,著氣道:“不能吃!有毒!”
杏雨下意識把梨給扔了,驚愕地看向采蓮。
采蓮咚地一下跪倒,急聲道:“王妃,奴婢不知道啊,這……”
“應該是德妃讓人下的毒,今早我那裏的食就被下了毒,也是宮無意間吃了,中毒亡我才知道的。”皇後皺眉說著,眼裏迸出一怒火。
“你也不想想,門口天天有人守著,為何今天沒人了?他們分明是故意放你進來。”
杏雨微微頷首:“是啊,我之前也覺得不對,可就是沒想到這一點,險些中招。”
皇後歎了口氣,說:“德妃這次是要直接把你我死在這宮裏了。”
“德妃之前倒是潛伏得深,誰也沒看出來,竟是這般狼子野心,心狠手辣。”杏雨隻恨自己沒能早日識破德妃的真麵目。
“莫說是你了,本宮也沒想到。”皇後這幾天也一直被關在寢殿裏,雖然門窗沒有被封住,但沒有杏雨那樣的本事,本闖不出去。
今早也是見宮中毒而死,擔心杏雨會有危險,所以趁守門的宮不備,拿花瓶將其砸暈,這才跑了出來。
等趕過來才知道,杏雨的境果然跟一樣。
嘭——
殿門再次被關上,外麵傳來宮的話聲:“趕鎖上,別讓他們跑了!”
皇後和采蓮趕忙去推門,卻已經本推不。喵喵尒説
外麵的宮十分囂張地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們就在裏麵等死吧!”
杏雨頹然倒在床上,不由生出一絕。
現在連皇後也被關,他們徹底沒了向外求助的希,難道真要死在這裏?
皇後默默地踱步到桌邊坐下,不扶額。
已經兩天多沒有進食,力不支了。
杏雨本來可以闖出去,可是畢竟上的傷還沒好,沒有行能力,自己闖出去都難,更別說還要帶著們了。
殿寂靜無聲,三人都陷了絕。
眼看又過去幾個時辰,到了夕西下之時,皇後突然站起道:“不能這麽等死,本宮要見皇上,把德妃的惡行告訴他!”
說罷,便提起圓凳,走向殿門,用出十二分的力氣,砸在小門上。
小門比較單薄,且這裏很久沒有住人,多年未修,被猛砸幾下後,竟然就直接裂開一道口子。
門外的宮嚇了一跳,大著躲開,驚恐地著裏麵。
“你要幹什麽?”
皇後對著裂又砸了兩下,破門出去,狠狠地扇了那個宮一掌,喝道:“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跟本宮說話!”
畢竟還是名義上的皇後,份不同別人,宮不敢做得太過分,捂著臉不敢吱聲了。
其他人也都訕訕地退開,有人溜走,趕去通知外麵的侍衛。
皇後見沒人敢來攔,便扔下圓凳,直奔寢宮大門那邊,準備闖出去找皇帝。
然而,剛到宮門口,就被兩名侍衛橫刀攔住。
“娘娘請留步,我等奉命守在此,不敢放您出去。”
“奉命?”皇後不退反進,憤怒地瞪著他們,“奉誰的命?德妃嗎?你們把來,本宮要麵對麵跟說話!”
不會武功,闖是肯定闖不出去的,眼下隻有想辦法跟德妃談判。
“這些我們都無可奉告,我等也沒權力去找誰過來,請您回去。”侍衛語氣強,本不容分說。
皇後心裏不甘,怒火一上來,便想闖出去,“滾開,本宮要出去!”
侍衛一點也沒客氣,徑直將控製住,扭送回了寢殿,並且調了幾個人過來,讓宮撤出去,將院也把守住。
“看來德妃真是要趕盡殺絕了。”
“難道就不怕皇帝知道了,給治罪嗎?”杏雨還是覺得,德妃一個人做不出這種事來,而且德妃哪裏來的調令,能把侍衛調過來圍困皇後?
皇後臥在榻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方才那麽一通折騰,已經幾乎耗了所有的力氣,再過個一兩天,就連路也走不,隻能癱著等死了。
被活活死的皇後,恐怕是古往今來頭一個吧?
天已經黑了,殿靜悄悄的,三人各自都躺著,漸漸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杏雨覺到有一力量從脊柱滲,匯到丹田,之後又逐漸向外蔓延,擴散到四肢百骸。
很快,就被一道幽晃醒,低頭一看,原來這是的玉佩所發出的!
與此同時,明顯覺神大振,肚子也像是退去了幾分,渾都有勁兒了。
這枚玉佩有神力,是清楚的,之前好幾次危難時刻,都是靠著它,自己才能險,看來這次也是它發揮神效,給補充了力!
杏雨試著了子,發現部的傷也好了不,咬咬牙,試著下床,並走了幾步。
疼雖然疼得厲害,但行走並不問題,如今也管不了許多,先小聲地將皇後和采蓮醒,對們說道:“我出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繼續裝睡。”
“你去吧,當心些,外麵到都是侍衛,別被他們發現了。”皇後叮囑兩句,便躺了回去。
“知道。”杏雨點點頭,小心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從幾個宮被撤走後,這裏的門就不鎖了,因為院子外麵有侍衛把守,裏麵的人又都是流之輩,本用不著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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