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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123章 醒不來的夢

十年前的舊案,上一家已經是害者了,而且,他們是為了北慕辰才承的這一切,如果北慕辰現在反過來還要對付上燕,那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這個念頭讓柳南梔格外不安,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無論是,還是原主,在良心上都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柳南梔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向墨影套話。

墨影卻完全不似平日裏那般好說話,蹙著眉頭為難地說:“王爺說了,請王妃娘娘不要再管這件事。”

“當年的事你是知道的,你覺得我能不管嗎?難道你也和北慕辰一樣冷?”柳南梔故意激將,想讓墨影給一些回應。

可墨影仍然隻是麵無表地答道:“王爺不是冷之人。”

“上家是因為他才……”柳南梔言又止,正對上墨影幽冷的眼神。

算了,以為墨影是深明大義的人,但歸結底,在墨影心裏,主子的地位大於一切,即便他心知肚明上家是為北慕辰背黑鍋,才遭滅頂之災,可他也不會為了上家而背叛北慕辰。

跟他是無話可說了!

柳南梔氣呼呼地加快腳步走到前頭去。

夜黑得好像潑墨一般,不見月,隻有稀疏的朗星在雲後發出微弱的芒。

柴房和北慕辰的臥房其實就是相鄰的兩個院子。因為北慕辰喜歡清靜。這一點倒是和柳南梔差不多。

院子裏掛著零星的幾盞燈籠照明,但燈火的淡淡的,因而顯得星格外明亮。四麵綠竹環繞,柴房連著雜房和小廚房,一共好幾間無人的房間,對麵是一口井,夾了一條小道在其中,極其幽僻。

而小道另一頭連接著南院下人們的住,這便是奴仆們前往主子房間的唯一途徑。夜半穿過小道時,甚至會到有些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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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畢竟是王府的主院,柴房都要比其他院子大些,不過一大半空間都堆放著平日小廚房所用的柴火和冬天取暖用的碳,以及一些雜

留給柳南梔的隻有一塊小小的空地。

墨影雖然奉北慕辰的命令,把柳南梔關在柴房裏,但還是人來打掃了一下,給柳南梔打了個地鋪。

打點妥當之後,還不忘叮囑柳南梔兩句:“柴房冷,王妃娘娘你注意保重。”

柳南梔“嘁”了一聲,“北慕辰隻怕不是讓我來保重的吧?”

關在這種地方,顯然就是要殺的銳氣!

墨影尷尬地抿了抿

其實他心裏也覺得,王爺再怎麽生氣,把王妃娘娘關在柴房裏也有些過分了。

不過,以往更過分的事也不是沒有,現在隻是關柴房都算是王爺格外開恩了。方才看到王爺盛怒的模樣,墨影都替柳南梔了把汗呢!

“王爺現在是在氣頭上,您就別跟他對著幹了。你也知道王爺的脾氣,他最不喜歡有人忤逆他,連熏夫人都被……”

墨影本來是想勸解柳南梔兩句,沒想到卻多說多錯,在王妃麵前提起熏夫人,這下王妃隻會對王爺到更生氣了!意識到這一點,墨影趕打住了話頭。

柳南梔斜了他一眼,雖然他話說得不好聽,但也都是事實,連柳南熏了北慕辰的逆鱗都被足這麽久,何況是這個對北慕辰來說一文不值的人!

“行了,你不用勸我了,省點力氣,北慕辰還等著你去複命吧。”

其實柳南梔想說,北慕辰還等著他去計劃怎麽對付上燕吧!不過,現在打不過、逃不掉,什麽辦法都沒有,也隻能先收斂起自己敵對的架勢,等他們放鬆警惕,再作打算。

可恨今天竟然還跟他們說了該如何去追查唐子墨的同夥,如今上了傷,若墨影當真查到了的落腳之地,恐怕撐不過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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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柳南梔複雜的表,墨影張了張想說什麽,可到最後,卻隻是說了一句:“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退出去,派了六個人在外麵看守,說是,卻也是保護。

畢竟他們並不確定,上燕和唐子墨還有沒有別的幫手。

房門被關上之後,整個房間裏更加幽暗了下來,原本就很微弱的燈籠過門窗照進來,也隻是剛好能讓不至於手不見五指。

柳南梔環顧四周,確定並沒有能讓溜出去的地方,隻好安分地在地鋪上坐下來。

通風的窗戶開得很高,就在床鋪正對麵,清冷的線正好照在上。抱著,用膝蓋托著下,靠在旁邊的牆上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房簷下的燈籠被風吹得搖晃起來,落在上的線也跟著忽明忽暗。

轟隆——

一聲驚雷冷不防地炸醒了柳南梔。

陡然睜開眼,原本安靜的四周如水般湧來嘈雜聲。猛然發現自己竟然甲板底下的船艙仄的閉空間,隻有一扇小窗,有淺海的波照進來,在眼底忽明忽暗地晃著。

玻璃窗外,是怒號的風雨和波濤,海水猛烈地撞擊著船舷,像是一雙巨大的魔爪,要將這艘船拆卸得四分五裂!

船艙的隙正源源不斷地往裏麵灌著水,地上已經積了一層冷水。坐在水裏,渾上下都了,整個人不停地抖著。

“小梔?小梔!”一個模糊的影突然闖進視線裏,俯按住的肩膀,猛烈地搖晃著,語氣焦急而又悉。

那個聲音持續不斷地在耳畔響著。

“小梔快跑!我們要被溺死了!”

“小梔,醒醒!”

四周的積水已經蔓延到了柳南梔的腰部,可是彈不得,盡管眼前那個影不斷地喊著,喚著的名字,可怎麽也看不清他的臉,也沒辦法展四肢。隻能像石塊一樣坐在那裏,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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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的雷聲震天作響,激烈的海浪撞得船不斷地搖晃。一個猛烈地浪頭拍過來,整艘船側翻過去,柳南梔覺自己的也跟著甲板傾倒了九十度,直接被甩了出去,沒進了積水裏。

咕嚕嚕……

漫過頭頂的海水冰冷地包裹著想要驚嚨卻發不出聲音,想要往上遊,可仍舊沉甸甸的。

迫的窒息地扼住了的咽

突然一隻手從上方過來,抓住了的胳膊,仰著頭,隔著晃的水麵,看見那個模糊的影正力地將往上拽。

一下子離開了水底,腦袋探出水麵的一瞬間,新鮮空氣迎麵而來,而也看清了眼前那張年的臉。

“小梔!”

的名字,黑暗中,那琥珀的眼眸閃著耀眼的彩……

“柳南梔!”

耳畔又急又惱的聲音就像是那隻將拽出水底的手,猛地將從深眠中拽了出來。

柳南梔深吸了一口氣,驀地睜開眼,黑暗中映眼簾的麵孔,在逆中看不分明。但是記得這個聲音,是北慕辰。

……還是在古代的時空,在驕王府,在鎮國公府嫡小姐柳南梔的子裏。

認識到這一點,柳南梔急促的呼吸才漸漸平靜了下來,但眼神中卻仍舊流出痛苦,和一約的失

北慕辰地抓著的胳膊,眉頭擰了一座小山,手在麵前晃了晃。興許是的眼神太令人不安,北慕辰小心翼翼地又喚了一聲的名字,想要確認當真醒過來了。

柳南梔看向他,雖然線很暗,但適應了夜的視線還是很輕易地捕捉到北慕辰臉上張而恐懼的神。這還是柳南梔第一次看到北慕辰因為出如此不安的神,心頭突然到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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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整理好思緒,喃喃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看到柳南梔眼中逐漸恢複的焦距,北慕辰不自覺地鬆了口氣,雙手卻仍然沒有放開,說道:“你這囈語的聲音都快趕上打雷了!”

像是責備的字眼,可是那語氣,卻帶著三分探尋,和七分……關心。

北慕辰,關心??

柳南梔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北慕辰的臉,想要確認自己是真的看錯了。

看著傻子一樣迷茫的眼神,北慕辰的眉頭不皺得更了。

難不這死人做夢給嚇傻了?

誰知柳南梔卻自言自語般嘀咕了一句:“你在隔壁院子……都能聽見我的聲音?”

雖然是相鄰兩個院子,也不至於說幾句夢話都能互通吧?

除非……

本不是在隔壁院子的臥房裏聽見說夢話才趕過來的!

“你不會是,守在門外吧?”柳南梔正於迷糊狀態,說話也不怎麽經過大腦了,要是擱平時清醒的時候,是怎麽也不可能這麽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的。

北慕辰的臉頓時恢複了平時的冷淡,“本王是想來確定一下你是不是乖乖地呆在柴房裏,剛好聽到你做惡夢囈語而已。”

悉的麵孔和悉的表,也令柳南梔的意識清醒了不癟了癟。說得也是,北慕辰跑到柴房門外來守著做什麽?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肯定隻是恰好過來“巡房”。

不過,都已經被墨影親自關到柴房裏了,他還不放心呢?

“你是想來看我的笑話的吧?”

“本王若想看你的笑話,隨便勾一勾手指,什麽時候看不到?”北慕辰說這句話,就好像是在說著那句,不過是他手裏的一隻螻蟻,他想讓生就生,想讓就死。

柳南梔氣惱地鼓了鼓腮幫子。雖然現在拿到了休書,自卻並沒有強大到足以跟北慕辰相抗衡的地步,所以這句話、這個不平等的關係,在他們之間仍舊是立的,無可辯駁。就好像現在,他一聲令下,就能將困在這簡陋的柴房裏。

“不過,本王倒也真沒想到,會看見你被噩夢嚇得如此魂不附。也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北慕辰勾起角,出一譏誚的神

堂堂的鎮國公府大小姐,在自己麵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的人,竟然像小孩兒一樣被噩夢嚇得囈語不止,差點醒不過來,對北慕辰來說,還真是看了一場笑話。

柳南梔知道自己有多失態,可北慕辰卻不知道,曾經經曆過怎樣的絕。年時的慘痛經曆,總是會如影隨形,哪怕在很多年以後,已經能夠獨當一麵的時候,每每夢到當年的種種慘劇,那些無法挽回的事,無法挽救的人,仍舊會讓目驚心,痛苦不已。

一想到那些,柳南梔不覺得脊背發寒,抱了胳膊。

北慕辰本以為柳南梔會牙尖利地反駁,甚至是反諷他,可沒想到柳南梔卻沉默了。垂下眼眸,地抿著。他在那雙黯淡的眼眸裏,好像看見了一晶瑩的銀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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