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兩?!
連旁邊的墨影聽得都驚呆了,忍不住口說道:“這麽多銀子?”
柳南梔瞪了他一眼,一副就你話多的樣子,嚇得墨影趕看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假裝剛才驚呼的人不是他。
“……”小侍衛委屈地低下頭。
“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北慕辰雖然驚訝,但也並未失態,畢竟一百萬對他來說,就是九牛一,他隻是想不通柳南梔要這麽多錢有何用,難道要花一百萬去找一間私塾來收留小九?應該還不至於這麽蠢吧?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就說給不給吧!反正剛才說覺得對不起小九,心裏有愧的人也是你,這會兒彌補的機會就擺在你麵前,就是不知道王爺是覺得錢重要,還是信義重要了。”柳南梔眨著眼睛說道。
好啊,這就原形畢開始訛他的錢了?
北慕辰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卻還是點頭還是點頭答應:“行,本王既然同意了把這件事給你去辦,自然要支持你。不過,這一百萬兩也不是小數目,要是錢給你了,事卻沒辦好,那你可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翻……翻臉?怎麽還有這個說法呢?
柳南梔聞言,不試著問道:“這翻臉……是怎麽個翻臉法?”
北慕辰淡淡笑道:“這一百萬就當是公款,若是辦好了差事,就當本王為此事付出的代價,若是辦不好,那就是你虧空了公款,得加倍償還。你之前賣米和藥材賺了不銀子吧?一百五十萬兩,應該也拿得出來。本王可是念在多年的分上,給你打折了!”
打折?柳南梔氣惱地瞪了他一眼,真想把他的打折才對!
“怎麽,不敢賭了?看來你對自己要做的事,也沒有什麽把握嘛!本王還不如花一筆錢,重新去找個私塾,倒還不用擔什麽風險。”北慕辰說道。
見北慕辰要反口,柳南梔連忙說道:“賭就賭,誰怕誰啊!我告訴你,反正你花這一百萬兩絕對不會虧的!咱們就以一個月為期,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
“好!”北慕辰也不跟掰扯,隻是覺得這個人連程強的樣子怎麽都那麽……可?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南院。
柳南梔扶著北慕辰在床上躺下來,自己又在床邊坐下,拉過他的胳膊把了一下脈,“脈象倒是平穩的,看來恢複得不錯。”頓了頓,起揭開他上的紗布,“我再看看傷口,順便換點藥。”
北慕辰看柳南梔這麽波瀾不驚的,甚至並沒有因為他剛才提出的賭約而記恨,心裏暗暗鬆了口氣。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勁。他為什麽要怕柳南梔呢?往日明明都是這個人在麵前提心吊膽的,這是什麽時候給反過來了?
冥想時,柳南梔已經提著藥箱坐回了床邊,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作為一個經驗富的大夫,柳南梔清創和上藥的手法那可是一流的,這幾日都是柳南梔給他換藥,所以北慕辰也很放心。沒想到柳南梔這次上藥的力道比平時重了兩倍,北慕辰猝不及防,疼得“噝”的一聲。
“王爺你可是馳騁疆場的人,什麽重傷沒過,清理這樣的小傷口,應該不會覺得太疼吧?”柳南梔微微翹起角,一句話就堵得北慕辰沒法反駁,隻能啞吃黃連,明知道柳南梔是故意整他,也隻有咬牙忍住。
理好傷口之後,柳南梔收拾藥箱準備回薇落苑。
北慕辰一把拉住的胳膊,說道:“你得留在這裏。”
柳南梔一愣:“為什麽?你的傷口沒什麽問題,也在恢複中,而且這裏還有這麽多下人伺候呢,足夠照顧你了。”
“那你也不能走!”北慕辰堅持道。
柳南梔皺起眉頭,一臉不解。
“在本王的傷口還沒痊愈之前,你哪兒也不能去。”北慕辰抓著柳南梔的胳膊,態度強地說道。
“我都說了,你的傷沒有什麽大問題,你自己下手的時候也應該有分寸。要真有什麽意外狀況,你再派人來我不就好了?”柳南梔癟了癟。
“不行!”北慕辰斬釘截鐵。
“你……”
“王府裏還有一個極度兇殘的殺人狂魔沒有抓到,現在隻有南院是最安全的。”北慕辰臉上掠過一憂慮的神。
殺人狂魔?是指隔壁下人房發生的那件案子嗎?
那件案子確實詭異,而且至今還沒有確切的線索,北慕辰會擔憂也不無道理。
“可是,其他人也沒有非得呆在南院啊!難不你要讓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案子,搞得整個王府都人心惶惶的?說不定,兇手選擇這麽殘忍的手法殺人,就是有這個意圖呢!”柳南梔一說到自己未知的事就來勁兒了。
北慕辰盯著柳南梔,似乎對這個樣子不知道該到高興還是到無奈。
“本王護不了所有的人,但至要護住你。”
柳南梔看著北慕辰一臉認真的神,遲疑了一下,歎了口氣說:“就算要我住在這裏,也總要允許我回去拿點東西吧?我可不想繼續趴在床邊湊合了。”
“你去吧。本王讓人給你準備一個床鋪。”北慕辰說道。
柳南梔也拿他沒辦法,既然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是那麽不識趣的人,隻好接他的好意。
等柳南梔離開,北慕辰便讓沐欽拿一些東西過來鋪床。
墨影進來幫忙,一邊忙活一邊問道:“王爺,您為什麽非要把王妃娘娘留在這裏?這臨時搭起來的床鋪,怎麽也不比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啊!”
“現在王府別的地方都不安全。”北慕辰淡淡地答道。
“屬下可以讓人在薇落苑加強守衛……”
“咳!”沐欽幹咳一聲,打斷了墨影,“趕過來搭把手,把床鋪得舒服一點,王妃娘娘也能睡得好些。”
墨影看了沐欽一眼,明顯他是有意不讓自己說下去,隻好悶頭幹活。
等柳南梔回來,臨時床鋪已經搭好了,就在殿的屏風後麵,北慕辰的床鋪旁邊。
“沒有別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沐欽說著,把墨影一起拉出了房間。
墨影走出去兩步,便扯開沐欽的手,對沐欽問道:“你剛才為什麽不讓我把話說完?”
“讓你把話說完,那王爺還怎麽下得來臺?”沐欽一臉恨鐵不鋼的模樣。
墨影撓了撓後腦勺:“你的意思是,王爺說是為了保護王妃娘娘,其實是個借口?那他為何一定要讓王妃娘娘留在南院,委屈地睡在臨時搭建的小床上?”
“重點不是要讓王妃娘娘留在南院,應該說是除了薇落苑以外的別的任何地方都可以,隻是留在南院,王爺也更放心一些。”沐欽了胡須。
“為什麽?”墨影還是不明白。
沐欽出一臉嫌惡的表,就差沒直說“你怎麽就這麽笨”這句話了。他搖了搖頭,低聲音問道:“你可還記得王妃娘娘的房間裏,有什麽?”
“有……有什麽?”墨影被問得有些懵了,撓著頭想了半天,忽然才想起來,“那個刺客!”
沐欽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沒錯。”
墨影略一沉思,忽然一拍後腦勺:“我明白了!王妃娘娘的臥房裏住著個大男人,王爺是不放心這一點,所以才不讓王妃娘娘回自己的臥房去睡。”
沐欽嗬嗬地了胡須,斜睨了墨影一眼,這榆木腦袋總算是開竅了!
……
了夜,王府的燈已經滅了大半,薇落苑也安靜如斯。
婢房裏,雨桐正側臥眠。
忽然一道小小的黑影子,從支開了一道隙的窗戶邊了進來,又呼啦啦地張開翅膀撲向床上,落在了枕邊。
黑似烏一般的怪鳥用喙輕輕啄了一下雨桐的額頭。
“噝——”雨桐不知道是被痛醒過還是被驚醒過來,一下子睜開眼,瞥向枕邊的黑鳥,“你個扁畜生,還知道回來呢?還敢啄我?等姑拿了信,看我不把你拔,烤了吃了!”
雨桐一邊嘀咕抱怨著,一邊坐起,手揪住那隻黑鳥,拍了三下它的腦袋,那隻黑鳥便張開,吐出了一截紙卷。雨桐打開紙卷,上麵寫了八個字:“務必細查,確認份!”
雨桐將紙卷在手心裏了一下,起點燃火折子,將紙卷燒掉了,然後掏出一隻小瓷瓶,將瓶口對準黑鳥的鳥喙,又拍了三下黑鳥的腦袋,黑鳥張開,一隻小蟲子飛快地從鳥喙裏爬出來,鑽進了小瓷瓶裏。
雨桐收起小瓷瓶,那隻黑鳥的眼睛也閉上了,僵地立在原地,不再彈。雨桐把失去生氣的黑鳥收進上鎖的匣子,放進了箱最底下。站起,走到窗前,撐開窗戶,看了一眼懸掛在天上的弦月,目中流出一哀戚……
翌日一早,柳南梔回薇落苑洗漱了一番,便雨桐帶上昨日挑選好的那件桃紅裳,準備去孔府,說要提前去拜見中秋。
雨桐看了看兒,說道:“王妃娘娘,你還是讓兒姐姐陪你去吧!”
“怎麽,你這是不想出門呢,還是嫌我這個做主子的麻煩呢?”柳南梔還是第一次見雨桐推,不由打趣問道。
雨桐睜大了眼睛,連連擺手:“奴婢不敢!奴婢隻是覺得,兒姐姐在這裏守了好幾日了,應該悶得慌,加上那孔府,兒姐姐比奴婢,要是讓兒姐姐陪王妃娘娘去,還能幫襯上一些,也算是敘敘舊了,奴婢去也就隻能伺候一下主子,別的也派不上什麽用場。再說了,王爺不是說了,最近王府不太平,這街麵上就更不安全了,兒姐姐會功夫,也能護著王妃娘娘一些。”
兒聽罷雨桐說的話,笑道:“你這丫頭倒是細心,會替人著想。我倒是不覺得多悶,不過孔老夫子那邊,奴婢的確是比較,讓奴婢陪王妃娘娘過去,也要方便一些。”說著看向柳南梔,似乎是征求的意見。
“這樣也好。那就兒你跟我去,雨桐留下來照顧‘客人’吧!”柳南梔深深地看了屏風後麵一眼,將雨桐拉到門外,示意兒塞了一個小紙包在雨桐手裏。
“王妃娘娘這是……”雨桐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拿著小紙包掂量了一下,很輕。
兒低了聲音,說:“是蒙汗藥。你待會兒混在藥裏,給那個人喝了,這樣他就能睡上一整天了。”
“那人功夫不低,他的傷也恢複得不錯,這幾日應該就能彈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他多睡為好。”柳南梔示意。
“奴婢明白了!”雨桐也是個聰明的姑娘,稍微點撥就知道了,主子雖然收留了那個刺客,但終究對方不是善茬,還是防著點為好。於是收下了蒙汗藥,承下主子的囑托。
把人給雨桐之後,柳南梔和兒這才放心出了門。
雨桐看著兩人的背影,目中流出一深意,腦海裏回想起那八個字:務必細查,確認份!
想著,驀地握了手裏的蒙汗藥,轉向小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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