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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150章 第一次見識冷宮

柳南梔瞥見竹楠嬤嬤的表有變化,不也多看了那個婢一眼,說實話,年紀這麽大的下等宮也是第一次見。

於是用眼神示意竹楠嬤嬤:怎麽?認識?

竹楠嬤嬤暗中握了握柳南梔的手,暗示不要多。不過竹楠嬤嬤自己心裏已經有了底,對那侍婢問道:“我瞧著你麵生,這穿著也不像是平日裏見到的各宮娘娘們殿裏的人。你什麽,是打哪兒來的?”

“奴婢……”那中年人埋著頭,十分謙卑卻又有分寸的模樣,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奴婢是在冷宮裏伺候秦夫人的初夏,我家主子突發急癥,奴婢正要趕去太醫院請太醫呢!”

“請太醫?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這宮裏的規矩你應該也懂,冷宮裏被廢了份的人,是沒有資格請太醫的,除非上報主子,得了主子的恩準,才會派太醫過去看看。而且,這條路也不是去太醫院的路,是去我們廣坤宮的路才對吧?”

說白了就是,冷宮裏的人是死是活,宮裏本就沒有人關心。太醫是給主子們瞧病的,底下的人頂多也就隻能讓醫助判過去瞧瞧。

初夏抬起頭目慌張地看了竹楠嬤嬤一眼,支吾道:“奴婢就是知道,憑自己請不來太醫,所以才想要去求珍貴妃娘娘開恩。”

“這種事,你不去求皇上和皇後,求我家娘娘幹什麽?”竹楠嬤嬤說道。

初夏目暗淡地低下頭:“竹楠嬤嬤在宮裏也這麽多年了,應該很清楚咱們那皇後娘娘的秉怎麽會在乎一個冷宮裏的人的死活呢?這整個後宮上下誰不知道,如今宮裏心善又能說得上話的,也就隻有珍貴妃娘娘了。要想救我家主子,奴婢隻能去求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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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看似一點破綻都沒有。

可柳南梔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即便珍貴妃再怎麽名在外,可一個毫不相幹的冷宮後妃的侍婢就這麽找上門去,可能連廣坤宮的大門都進不了吧?

“你倒是看得通。”竹楠嬤嬤卻並未深究。

“那……主子那邊還等著救急,奴婢就先告退了!”初夏福了福

柳南梔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個初夏居然一眼就認出娘,不似一般的冷宮宮,而且既然知道娘是珍貴妃邊的掌宮嬤嬤,這會兒直接向嬤嬤求救不就好了,為何一定要親自去見珍貴妃呢?

“你現在去廣坤宮也見不著貴妃娘娘。今兒個貴妃娘娘要去佛堂禮佛,這會兒應該已經出門了,不到傍晚是不會回來的。可是以你的份,應該還沒靠近佛堂,就被侍衛打出來了。”竹楠嬤嬤不不慢地說道。

“那……這……”初夏立時陷了猶豫之中。沉思了片刻,隻好眼地對竹楠嬤嬤說道:“那,可否請竹楠嬤嬤代為通傳一聲?就說,奴婢是秦夫人邊的婢,還貴妃娘娘念在往日的分上,救救我家主子!”

初夏說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柳南梔意味深長地看了竹楠嬤嬤一眼。這往日的分是什麽分?秦夫人又是誰?

隻見竹楠嬤嬤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也在思考柳南梔正在思考的問題。

“竹楠嬤嬤,我家主子病得真的很重,耽誤不得了,求求您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初夏帶著哭腔拚命向竹楠嬤嬤磕頭哀求。

這個樣子,柳南梔也有些不忍心了。

娘你就幫幫吧。”

“不是我幫不幫的問題,而是貴妃娘娘齋戒禮佛的時候,除了太後和皇上、皇後娘娘以外,不見任何人,就是王爺也不會去打擾貴妃娘娘禮佛。我一個下人,又怎敢拿冷宮的事去叨擾貴妃?”竹楠嬤嬤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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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初夏一下子急了,整個人幾乎六神無主地癱在地上,“主子……我家主子真的沒救了嗎?不行,我、我得直接去太醫院找太醫,我一定要求他們救救我家小姐!”

“太醫院都有自己的規矩要遵守,即便是院判也不能隨意到冷宮出診,就算你去求太醫,到時候若皇上怪罪下來,誰來負這個責任?你?還是你家主子?你們兩個冷宮裏的下等人,又能負得起什麽責任?”竹楠嬤嬤一通質問和斥責,讓初夏變得越發絕,因為心裏很清楚,竹楠嬤嬤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皇宮裏的生存法則便是如此。不寵的後妃,命比紙薄,就連死了,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柳南梔記得先帝曾經有個後妃,被打冷宮之後,上吊死了十幾天才被人發現。人冷暖,沒有比這更深刻的呈現方式了。

初夏癱坐在地上噎起來。

“行了,這冷宮裏的人,還能得到一個真心在乎死活的人,也算是的一大幸事了,就算這麽死了也不虧。”竹楠嬤嬤說著,瞥見初夏搭得更厲害了,頓了頓,看了一眼旁邊的柳南梔,不不慢地說,“不如王妃娘娘你跟去一趟吧?”

“我?”柳南梔一愣,不知道事怎麽攀扯到上了。

“你不是跟你賈叔學過醫,聽心酒說,學得還不賴呢。就算治不了,你先過去看看況也好,先把病穩住,等貴妃娘娘禮佛出來,我再求貴妃娘娘指派太醫過去看看。”竹楠嬤嬤建議道。

初夏並沒有更多選擇的餘地,現在對來說,與其在這兒坐著眼睜睜看主子等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於是立馬向柳南梔磕頭請求,請柳南梔救家主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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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梔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雖然去冷宮也不合理,但並不是完全不行,就算讓皇上知道了,也不至於因為這麽一件小事責怪,頂多說兩句也就罷了。

看到柳南梔點頭,初夏連忙眼淚,起在前麵帶路,將柳南梔領到冷宮去。

雖然說柳南梔進出皇宮的次數也不了,甚至是打小就以鎮國公府嫡份跟隨父親進宮參加宴會,不過去過的地方也就那麽幾個,去往冷宮的路線,還是第一次走。

方才那條路,已經覺得夠清冷的了,沒想到跟隨著初夏,才領略到什麽是這皇宮裏最冷清的地方。

四麵的景越來越冷淡,長長的巷子仿佛一眼看不到頭似的向遠展,天空夾在巷子裏,像一條線似的暗。原先兩邊的綠化也越來越,連走的下人也幾乎沒有了。

“就在前麵。”初夏指著巷子盡頭,那扇有兩個侍衛守著的大門,示意那就是冷宮的口。

還真是清冷啊。

柳南梔心裏暗暗歎了一聲,和剛剛去過的廣坤宮真是形了鮮明的對比。本來,珍貴妃就是個不熱鬧的人,廣坤宮與皇後以及那些寵妃們的宮殿相比,已經算是冷清的了,可怎麽也有十幾二十個下人伺候著,宮殿裏總有人職守和來回走,但冷宮這個地方,卻讓人幾乎覺不到一人氣。

進了大門以後,眼所及之清幽雅致,鬥拱飛簷也毫不差,可是偏偏著荒蕪清冷的氣息。仿佛這裏本不是本不是人間,而是鬼界。

地上的落葉隨飄散,有些已經枯萎腐爛了,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落葉,都無人清掃。

在一座沒有牌匾的破敗宮殿前,初夏暫時停頓腳步,對柳南梔恭敬道:“就是裏麵了,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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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梔抬頭看了一眼,連名字都沒有,似乎就象征著住在這裏麵的人,也不配被人想起。柳南梔跟著初夏走進去,一黴味撲麵而來。

“夫人!”初夏呼喚著,急忙向床邊走去。

柳南梔順著牆角傳來的/聲看去,黑乎乎的一團。這裏的建築幾乎不怎麽,也或許是對方有意呆在黑暗的角落裏,柳南梔隻能走近了,才看見那個蜷在蜷在床上的子。

“唔……孩子,我的孩子……”子蓬頭垢麵地側躺著,渾搐,淩的發底下發出含混不清的喚聲。

“王妃娘娘,這是剛才我家主子咳出來的,您看——”初夏捧著一方繡帕,遞到柳南梔跟前。說著,又帶著哭腔問道:“我家主子不會……”

“你先別急,隻是學沫子而已,咳並不一定就是什麽大問題,有可能隻是支氣管發言而已。”柳南梔說著,在床邊坐下來,拉過秦夫人的胳膊替把脈。

本來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作,秦夫人卻害怕得狠狠地栗了一下。

“夫人您別怕,這是大夫,是來替您看病的。您乖乖聽話,看好了病,奴婢帶您去院子裏看剛開的野花,好不好?您不是最喜歡了嗎?奴婢看院子裏剛開了兩朵花,等你能下床了,咱們才能去賞花啊,對不對?”初夏一邊和言細語地安主子的緒,一邊努力對柳南梔使眼

聽到野花,剛才還驚慌失措的夫人緒果然緩和了下來,或許是被轉移了注意力,隻顧著念念叨叨花,臉上出傻乎乎的笑容。

柳南梔趁機給把了脈,又讓初夏哄著張開,檢查了一下嚨裏麵,突然鬆了口氣。

“我就說吧,興許隻是支氣管的問題,沒想到還真被我說中了。”

“支……支氣管?”初夏一臉茫然。

“放心吧,反正就是沒什麽大問題,是氣管裏的炎癥導致的咳。我給你開幾服藥,你到太醫院去拿藥,按時按量給服用就好。等時機了,讓大夫過來複診看看有沒有好轉。這幾日一定要給吃點清冷的東西,忌冷、忌辛辣,海鮮類的東西也最好別……”柳南梔按照常規的套路囑咐著初夏。

初夏忍不住笑了一聲,淡淡地提醒道:“我們這境,每天能按時有得吃就不錯了,哪還有挑選的餘地?海鮮之類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是我失言了。”柳南梔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今天真的要多謝王妃娘娘了,若不是你幫忙,奴婢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初夏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正抱著懷裏的枕頭自言自語的主子。

其實柳南梔已經看出來,這個秦夫人,不太像正常人。不過就是多看了這麽一眼,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了一個畫麵——這個秦夫人,好像在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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