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北慕辰所說,天剛蒙蒙亮,賢妃娘娘宮裏的人就來報信,說小太孫的馬車已經在路上了。
因為這次是送小太孫出來散心,也算是串門,所以沒有大肆宣揚,除了太後、皇上,還有賢妃和珍貴妃以外,旁人並不知道。
柳南梔心裏想的是,這小太孫調皮搗蛋到爺爺和太都一致恨不得趕把他送出宮來,讓他們能清淨兩天,這種事當然不能讓外人知道了!
北慕辰看到柳南梔一臉鬱悶的樣子,幽幽說道:“看你的臉不太好啊。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
“我怕什麽?我就是沒想到,這賢妃娘娘的行力會這麽高,昨兒個剛說完,今天就直接把人給送過來了!這皇上把自己的小孫子送出皇宮,就這麽放心的嗎?”
這是有多想趕把這個麻煩送出去啊!
“太後親自向父皇提的請求,父皇能不答應嗎?”北慕辰反問道,斜睨著柳南梔,一副自作孽不可活的口吻,“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別以為他不知道,跟竹楠嬤嬤串通起來,在賢妃麵前演的好戲。
柳南梔瞪了北慕辰一眼,他這幸災樂禍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在昨天晚上的兇案發生以前,我的確是想盡快把小太孫接出來,但我沒想到那個兇手竟然會在王府連環犯案,而且還輕易得手了!若是這個兇手再盯上了你侄子怎麽辦?倘若小太孫在咱們王府出了什麽事,咱們都得玩玩!”
真有那一天,他北慕辰首當其衝,這會兒他居然還有心思說風涼話呢!
“柳南梔,本王原先以為你是個有智謀有擔當的人,沒想到還真是有些高看你了。既然做了,就得有應變的能力和勇氣,連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到,還沒開始就打退堂鼓,早知道你是個膽小鬼,本王也不會寫那封手信,說服母後配合把小太孫接出宮來。”北慕辰一字一句都是在貶低柳南梔,但語氣卻由始至終都淡淡的,沒有一激,仿佛做了什麽讓他很失的事,又仿佛他隻是隨口這麽一說,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對柳南梔來說,這些話可是赤//的挑釁,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才是膽小鬼!我隻是怕會連累無辜罷了!小太孫還隻是個孩子,他不應該卷進這種腥風雨的事裏來!”柳南梔氣鼓鼓地說。
“可你已經把他卷進來了。”北慕辰語氣不輕不重地提醒道。
“……”柳南梔知道,北慕辰說得對。事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既不能讓人把小太孫原路送回去,又不能現在就把兇案的幕後黑手揪出來,與其花時間在這裏瞎想那些七八糟的後果,不如把重點放在去做好自己能夠把握的事上。
之前教訓別人的話,怎麽到了自己頭上,卻反而需要旁人來提醒了?
人啊,總是說別人的時候容易,事臨到自己頭上,才知道艱難。
“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讓這個兇手傷到小太孫分毫!”
北慕辰輕笑了一聲,手攬住柳南梔的肩膀,聲音低低地說道:“這才是我北慕辰的人該說的話!”
柳南梔愣了愣,仰頭著北慕辰的側臉,耳子後麵有點熱熱的。
媽蛋!被人打一掌再給一顆糖,竟然還覺得有點小小的高興?柳南梔,你是不是賤得慌!
在心裏暗暗罵了自己幾句,然後瞧見一輛遠駛來的馬車,徐徐停在了王府大門前。
馬車剛停穩,一個小腦袋就迫不及待地從轎簾後麵探了出來,與北慕辰對視一眼,然後一坨小小的影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飛奔著撲上來抱住北慕辰。
“三皇叔!”
那被綾羅綢緞包裹起來的一小坨埋在北慕辰前,裏發出黏糊糊又發音不太準確的稚喊聲。
還好這就是個孩子,不然柳南梔真要起皮疙瘩了。不過,看到這個令人頭疼的小家夥這麽黏北慕辰,柳南梔心頭稍稍放鬆了一些。這樣一來,至自己能沾北慕辰的,省點心吧!
陪著小太孫來的侍婢蘭若在一旁笑道:“許久沒見小太孫這麽高興了,果然他還是三殿下您最親近。這要是讓太後娘娘和賢妃娘娘知道,恐怕還得吃三殿下的醋呢!”
北慕辰笑了一下,手北安南的小腦袋,佯裝生氣地責問道:“聽說你最近又調皮搗蛋,惹得你太和不高興了?”
北安南仰起頭來,癟著,一臉委屈地用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北慕辰,“才沒有呢!都是蘭若姑姑胡說,才惹得太和生氣的!”
“你要是沒犯錯,蘭若姑姑為什麽要告你的狀?你不是答應過三皇叔,要乖乖聽的話,不讓心的嗎?”
“唔……”北安南心虛地瞅了瞅別,突然指著院子裏的樹枝頭喊道,“小雀兒!別跑!”然後就一溜煙兒鑽進了大門。
蘭若出一臉無奈的笑意,趕忙追上去,“小太孫,你慢點!別摔著了!”
柳南梔回頭看了看在院子裏瘋跑的小家夥,心裏想到,孩子在他這個年紀,有些貪玩也是也是正常的,看來這孩子也沒有想象中那麽頑皮嘛。
“本王得去理政務了,這段時間落下的公文不,小南就給夫人你了。”北慕辰搭著柳南梔的肩膀輕聲說道。
“放心吧。”柳南梔信心十足地答道。堂堂的“海盜終結者”,連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罪犯都沒帶怕的,還怕管不了他一個小屁孩兒嘛?
看到柳南梔掉以輕心的樣子,北慕辰出一不懷好意的笑容,但並未多說,隻是留下了幾名親衛照看,便回書房去了。
小太孫許是換了新的環境,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充滿了新鮮,就連平時做膩煩了的捕鳥、捉蛐蛐兒這類事,他都幹得樂此不疲。
這一上午由著他自己折騰,柳南梔也沒怎麽費心,隻需讓下人在院子裏各多灑一下鳥食,再去市集上多買幾隻蛐蛐兒回來放在草叢裏吸引小太孫的注意力,小太孫便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中午,柳南梔特意命廚房準備了幾道從蘭若姑姑那裏打聽來的,小太孫喜歡吃的菜。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小太孫來用餐,讓人去請了三四次,都說小太孫本就不搭理他們。
柳南梔隻好親自去找,卻見一群人圍在房簷底下嘰嘰咕咕的在議論著些什麽。
“怎麽回事?”柳南梔進人群問道。
一名下人福答道:“啟稟王妃娘娘,是小太孫的風箏落在房頂上了。”
風箏?這大夏天的,哪有風給他放什麽風箏啊!
柳南梔心裏雖然這麽嘀咕,但還是耐著子說道:“既然如此,讓人搭把梯子爬上去把風箏拿下來不就得了?”
“話是這樣沒錯,但小太孫不讓小的們上房啊!”下人急道。
“為什麽?”柳南梔一詢問,才知道方才捉蛐蛐的時候,有個下人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蛐蛐兒,小太孫非說那隻蛐蛐是他看好的,就這麽被不中用的奴才給踩死了,這會兒便賭氣,不允許下人們再他的東西。
這個原因聽得柳南梔哭笑不得,便說讓王府的侍衛過來幫他取。
誰知小太孫叉著腰,語氣堅決地說,侍衛也是下人,還說侍衛都很魯,肯定會弄壞弄壞他的風箏,怎麽都不肯鬆口。
柳南梔可算是見識到什麽無理取鬧了,任憑磨破了皮子,小太孫都不肯讓下人上房,甚至開雙手擋在木梯前麵,不許任何人過去。
柳南梔無奈地聳了聳肩,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若是不打算要這隻風箏了,我這便讓人去給你重新買一隻,你說說你喜歡什麽樣的!”
小太孫認真地托著腮想了一會兒,說:“什麽樣的都可以!但是,我不要他們買的,我要你買的!”
“我?為什麽?”柳南梔一愣,有些憤憤地想道,這個小家夥,竟然想讓堂堂的王妃去給他當跑?過分!
“你不是我三皇叔的妻子嗎?我相信你的眼!你可不要讓我失哦!”小太孫咧笑道,出缺了一顆的門牙。
小小年紀還會給人戴高帽子呢!
柳南梔當然不會被一個小鬼頭的三言兩語哄得飄飄然,不過小太孫提出了這種要求,而且還揚言不拿到風箏連飯都不吃,柳南梔沒辦法,隻好親自出門去給他選風箏。
幸好集市離得近,上街就近選了一家商鋪,挑了一隻看上去還不錯的飛鳥風箏帶回去。
小太孫瞧著柳南梔手裏的風箏,頓時癟著,一臉嫌棄地說:“你為什麽要買一隻稚回來啊?”
稚?
“你看清楚,這可是夜鶯!”
“明明就是稚!還想哄我!欺負小孩子,哼!”小太孫抄著手,氣勢洶洶地指責。
柳南梔氣結。
跟一個小孩子講理較真兒,真是腦子有泡!
於是隻好又去集市上,挑了幾隻賣得最好的風箏回來,一一擺在小太孫麵前。
小太孫仍然癟著,氣呼呼地說一個都不好看。
“這可是市麵上賣得最好的,你還說不好看,說明你的審也不怎麽樣啊!”柳南梔看出這小家夥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幹脆反向激將起來。
可這人小鬼大的麻煩卻本不上當,雙手抱在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用風的口音嘟囔道:“我還以為三皇叔的老婆會有多特別,原來也跟別人一樣庸俗,喜歡那些別人都喜歡的東西!難怪我三皇叔不喜歡你!”
柳南梔再次氣結!
不服氣地反問道:“你怎麽知道三皇叔不喜歡我?你個小屁孩!”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你追著我三皇叔屁/後麵跑,還要跟我三皇叔睡覺,皇爺爺才不得不把你嫁給我三皇叔的,我三皇叔本就不喜歡你!”北安南說得有板有眼,連圍觀的下人們都不住暗中笑起來。
這驕王妃婚,主爬上王爺的床這件事,竟然連一個六歲的小孩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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