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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169章 初見稚卿公主

昨日在河灘上玩耍,大家都沾染了一泥沙和燒烤味兒,北安南玩得最起勁,累了一整天,回家倒頭就睡,呼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今兒個卻沒忘記答應柳南梔的事,早早就爬起來做準備了。

柳南梔還怕他不記得,專門過來提醒,可見下人們已經忙碌開來,伺候著小太孫更洗漱了。

“男子漢大丈夫,答應過的事就不能食言!三叔母你就放心吧!”北安南拍著小脯,義正詞嚴地說道。

柳南梔笑了笑,“你這麽信守承諾,也不枉費我昨天被糊了一泥!不過我還是有些話要叮囑你,這次你是出宮來散心,並未對外消息,所以你一會兒去了學堂,也別太張揚,凡是都要低調點,別隨便你的份,以免被有心人利用,知道嗎?”

“知道啦!這些話你們天天都對我說,你們不煩,我都聽膩了!”北安南撅著,覺得旁人都把他當不懂事的小孩,讓他很是不滿。

柳南梔也不知道這孩子跟誰學的年老,明明還是換牙的年紀,整個一副稚的模樣,偏偏要裝作什麽道理都懂,總是嫌大人囉嗦,還是得吃點虧,才會知道世事艱難險惡。

這時,侍找出新,準備給北安南換上。

柳南梔不退到一邊,手裏撚了一顆珍珠,彈到一旁端著漱口水走過來的侍腳下。

那侍頓時腳下一,撲了出去,手裏的漱口水全都潑在了北安南的幹淨服上。

眾人不倒吸一口氣。

“你怎麽搞的?”蘭若皺起眉頭,厲聲叱道。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潑水的侍嚇得伏在地上連聲求饒。

柳南梔撿起地上的珍珠,說道:“我看,是這小鬼頭自己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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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想起前日北安南整蠱柳南梔時,便是在房簷底下撒了些珍珠,想來這顆散落的珠子也是從北安南上掉下來的,才會不小心讓侍踩到,隻好揮揮手,讓那侍先退下。

拿過北安南的裳看了一眼,愁眉苦臉道:“這可怎麽辦?小太孫這次出宮,就帶了兩行頭,昨天那滿是泥沙和烤味兒,定是不能穿了,可這又被水打,掉在地上沾了灰,若是拿去清洗,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幹不了……”

言下之意,北安南已經沒服可穿了。若是不出門倒也罷了,大不了在床上呆著,可今日要去私塾,又沒服可穿,這該怎麽出門?

“王爺尚無子嗣,咱們王府裏也沒有備和小南一般年紀的孩子可穿的裳,這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柳南梔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對了,小九的年紀倒是和小南相仿,而且倆人形也差不多,前些日子王爺給他做了幾套不錯的裳,雖然比不得小南平日裏穿的綾羅綢緞,但也算是能解決難題。不如拿給小南將就一下?”

“這,下人的裳……”蘭若有些為難,且不說料不上檔次,配不上北安南的份,再者家小主子怎麽說也是皇長孫,怎麽能穿下人穿過的服呢?

不過,北安南剛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許下的承諾絕不能食言,這會兒自然不能反手打自己的臉。何況,他把小九當朋友,既然柳南梔說是向小九借裳,他倒也覺得無妨。

既然北安南這麽說了,蘭若也沒理由反對,便讓侍同柳南梔去後院借了一套小九的裳來。

北安南收拾停當以後,柳南梔便和他一同上了馬車,親自送他去私塾。

今日孔老夫子在義全私塾開講的消息並未公開,隻有幾名常去孔家座談的學士知道,都趕了過來捧場。私塾的夫子也得了王府的授意,早早布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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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北安南換服耽擱了點時間,到學堂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其他學生都到得差不多了,在私塾夫子的安排下規規矩矩地坐著,便都向他們瞧了過來。

“陳夫子。”柳南梔將夫子招呼出來,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裏麵聽見的聲音對夫子囑咐了幾句,謊稱北安南是小九的弟弟,今日替小九來聽講學,做筆記,好帶回家給小九做功課。

代完這些,柳南梔便把北安南送進學堂,眼角餘瞥見以張安和劉永明那兩人為首的幾個孩子正拿眼神打量著北安南,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日張家老夫人來王府替的小孫子張安討回公道的時候,說那孩子被燙得不輕,今日所見,倒是活蹦跳得很嘛!

柳南梔不,留下幾名暗衛照看小太孫,然後便離開了私塾。

昨晚下午心酒差人來王府通知,說今天便要去陸府,讓柳南梔早些到賈府與匯合,倆人一同乘馬車前往陸府。

柳南梔這是第二次來陸府,上次是因為陸璟瑜發病,特意趕來,這次心酒是來陸府做例行診治,柳南梔也得跟著走個過場,從陸氏的老夫人——也就是稚卿長公主,到同室宗親家的老爺夫人、公子和小姐們,都要去巡診一遍。

年輕時有著大宛第一人之稱的稚卿公主,其實柳南梔早就想見一麵了。這個用自己弱的肩膀挑起了朝廷與陸家之間平衡的大梁的人,可非等閑之輩。

陸家的前家主陸鴻煊過世較早,那會兒陸璟瑜年紀不大,經驗和能力都不足,家族中不宗親和長老都反對他即刻接任家主之位,是稚卿公主全力周旋,步步為營,最終為他們孤兒寡母在這個大家族中謀得了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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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宛第一人,除了貌之外,謀略和膽識也有過人之,也難怪先皇會選擇將下嫁給陸家。可以說,就連現今的皇帝能夠穩坐皇位,除了個人的能力以外,也離不開其妹妹稚卿公主在陸家發揮的作用。

可惜,自從當年產下第二子,且二子早夭以後,稚卿公主的便一直抱恙,逐漸退居幕後,不常見人。

柳南梔隨心酒來到稚卿公主的臥房外,便聽見裏麵傳來語重心長的嗬斥聲——

“還杵在這兒惹夫人生氣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大的事兒,還不快去查!”

隨即柳南梔們便看見一名穿著幹練的中年男子從屋裏退了出來。

心酒認得此人,是原先陸老爺手底下的人,隻是打過幾次照麵,並未說過話,倆人互相點點頭,那人便疾步走開了。

丫鬟進去通報說賈府小姐來例行診治,裏麵的人才把們召進去。

柳南梔總算見到了傳聞中的稚卿公主本人。

稚卿公主已是年近五十的人,頭發花白,但皮保養得極好,幾乎不見鬆弛,未施黛,因而湊近了細看倒也能發現一些細紋,不過氣質優雅,舉手投足之間足以見得大家風範。歲月從上帶走的,隻有年輕的容貌,而修養和氣度,卻是隨著歲月沉澱,愈積俞深。

“這位姑娘很是麵生,以前應該未曾謀麵,但看這氣度,不該是賈府的藥或者丫鬟。不知,這是哪家姑娘?”稚卿公主注意到了隨賈心酒一起來的柳南梔。

柳南梔向來偏輕便的裝扮,從外表看來,就算是把當作賈府侍藥的醫也並不奇怪,但稚卿公主卻篤定認為不是下人,這眼力果真是磨練過的。

“夫人真是慧眼如炬,這位的確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是先鎮國公柳大人的嫡,柳家大小姐北柳氏。”心酒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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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大小姐?”稚卿公主若有所思,忽而眉頭微蹙,著柳南梔的目出淡淡的輝,“你是……林羽?”

柳南梔驀地一愣。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麵前,如此直接地提起娘親的閨名,一時竟有些失態,口問道:“您認識我娘?”

稚卿公主莞爾一笑:“二十多年前,鎮國公府柳家的二公子,為了一個南疆醫,不惜打破門第之規,力排眾議將其迎娶過門,可是被傳為一段神仙眷的佳話,此後,林羽之名,豔絕宓都,一時竟蓋過了本夫人這多年的宓都第一人之名,你說,本夫人如何能不認識?”

柳南梔沒想到稚卿公主會拿著宓都第一人的名頭來自嘲,不笑了一下。隻不過,稚卿公主這番話,卻開啟了柳南梔不回憶,記起,的確曾有人在嘲諷的醜陋容貌時,提及娘親在世時可是叱吒風雲的大人,隻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加之肖像全毀,香消玉殞的薄命紅也逐漸被人忘卻,不再被輕易提起。

稚卿公主也很快歎息道:“可惜啊,天妒紅,沒想,會走得這般早……也是可憐了你這個孩子。”說著,稚卿公主不自地拉過柳南梔的手,目中有一閃過。垂下眼眸,輕輕地拍了拍柳南梔的手,不知是何意,但顯然若有所思。

柳南梔隻看出,稚卿公主心裏似乎有什麽鬱結之,卻不知為何見到自己時會發出如此多的喟歎。也許,是因為自己讓想起了故人,想起了年輕的時,才多歎了兩句吧。

“聽聞夫人的子向來不大好,還是要把心境放開些,不要過多憂思。畢竟斯人已逝,時荏苒,珍惜當下的幸福和眼前之人,才不枉這一生為人,盡苦楚。”柳南梔反過來拍了拍稚卿公主的手。

稚卿公主輕笑了一聲,“好孩子,你可真是會說話。跟你說上這麽兩句,我心裏也沒那麽悶了。你說得對,人活一世,雖盡苦楚,但為了所擁有的幸福和所珍惜之人,也值得了!”

旁邊的侍婢竹筠也跟著笑道:“奴婢已許久沒見過夫人展了,沒想到這故人之,倒是令您心緒開闊起來。看來,柳大小姐若是得空,可要多來我們陸府走走,與我家夫人說說話,這樣,夫人的心也能更好些。”

“你呀,可不敢這麽麻煩人家。本夫人若是沒記錯的話,柳家大小姐早已嫁做人婦,嫁的還是我那秉高傲的三侄子。晨生那孩子,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好孩子你還得多費心了。”稚卿公主握著柳南梔的手說道。

竹筠趣言:“如此說來,那就是一家人了,又難得夫人您與王妃娘娘一見如故,兩家更該多走才是。”

這陸家和朝廷的關係錯綜複雜,能與稚卿公主搞好關係,也不失為鞏固驕王府地位的好路子。更重要的是,柳南梔覺得,這位稚卿公主,似乎對自己的母親有不了解,興許,能從上,得到一些關於母親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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