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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175章 與青樓搶人!

北慕辰在心頭暗暗罵了自己兩句,尋常子就是在他麵前搔首弄姿一番,他也未必看得上眼,怎麽柳南梔明明躲著他,他反而被勾得這麽輕易就起了反應?

真是該死!

明知不該,他卻忍不住多看兩眼。

柳南梔見北慕辰的眼神倏地變得火辣辣的,如若這不是在馬車上,恐怕下一秒就要把生吞活剝了,心頭不打了個寒

媽蛋,北慕辰還真這麽/啊?

後背著轎廂,更加不敢了,萬一北慕辰這個神經病發起瘋來可怎麽辦?

偏偏在這時馬車突然抖了一下。

北慕辰失去重心撲在柳南梔上,手忙腳之中抓住柳南梔的胳膊,卻將肩頭的服拽了下去,出一道雪白的香肩在眼前。

馬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墨影旋即掀開轎簾,急道:“王爺、王妃娘娘,沒……”

隻見轎廂裏,北慕辰和柳南梔地抱在一起,柳南梔連裳都被扯下了一半!

“……”

三人相顧無言,一詭異的氣氛令空氣都凝固了。

乖乖!王爺這麽會玩的嗎?這可是在大街上!

“屬下什麽都沒看見!”墨影臉頰一紅,連忙放下轎簾。

此地無銀三百兩!柳南梔心頭嘀咕,這本來沒什麽,被他這麽一說,反而像是有什麽了!

“咳。”北慕辰尷尬地鬆開柳南梔,起坐好,目卻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才好。

這王府的馬車,什麽時候規格變得這麽小了?如此促狹的轎廂,讓人怎麽坐得舒暢?!

柳南梔的臉,從耳紅到了脖子,默默地拉上服,心裏無數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倆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打破這尷尬的局麵。

“方才怎麽回事?”北慕辰知道墨影定然還侯在轎簾外,馬車也未曾前行,便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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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影隔著轎簾結道:“啟、啟稟王爺,前麵出了些,方才車夫急避讓,驚擾了王爺和王妃娘娘,你們……沒事吧?”

與其這麽捂著,惹人浮想聯翩,北慕辰幹脆上前開轎簾,跳下了馬車。

“發生何事?”

街邊正是宓都第一大青樓,天下第一樓,便是從這裏麵牽扯出來的,已經引得不人圍觀,裏三層外三層,將大半條街讀了個水泄不通。

墨影解釋說,方才馬車行至此,突然有一名子從天下第一樓旁邊的小巷子裏衝了出來,接著一群氣勢洶洶的打手從樓裏魚貫而出,似要強擄那名子。不過因為衝撞了王府的馬車,隨行的侍衛便上前問罪,將局麵暫時穩定了下來。

天化日之下強搶民,這也太膽大妄為了吧?”柳南梔說道。

“屬下已經讓人去詢問況了,究竟是怎麽回事,一會兒便知。”墨影拱手答道。

有侍衛開道,北慕辰和柳南梔走進人群中央,確見一名形單薄的子被兩名打手製服,這子穿著一便,外麵罩著遮掩的袍子,袍子連著兜帽,原本是把全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此刻已經被扯得狼狽不堪,一頭青盡數垂下,蒼白的小臉上甚至還有不傷痕。

“哎唷,爺,誤會,都是誤會!”老/鴇語氣曖昧地對侍衛賠著笑,手拉扯侍衛。

侍衛皺起眉頭,一把將推開,指著那名被架住的子,向老/鴇問道:“這真是你們第一樓裏的姑娘?”

“是啊,妾怎敢欺瞞爺呢?這是我們天下第一樓的姑娘,名喚紫兮——”

“救命啊!救命!”被架住的子大聲喊,引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給我閉!你這小賤/人,一會兒回去看老娘怎麽收拾你!”老/鴇惡狠狠地瞪了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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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上下打量著老/鴇,出懷疑的神,“這皇城腳下,可容不得你們來!”

“嘿、嘿嘿嘿,爺說笑了,我們可都是良民啊!”老/鴇仍然滿臉堆笑,接過手下匆忙拿來的賣契,遞給王府侍衛,“爺您看,這賣契還在呢!這真是我們樓裏的姑娘,近來找了個野男人,就想跑,又拿不出錢贖,這才想要開溜,被我們給抓回來了呢!爺,妾這正當經營,沒犯法吧?”

侍衛查看了一下賣契,沒說話,轉走回北慕辰跟前,拱手複命,把況說了一遍。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嫁給別人當小妾!你們讓我走!”子還在拚命掙紮,那老/鴇走上去啪地一掌狠狠扇在子臉上,子的半邊臉頰立馬紅腫了起來,角滲出一跡。

這究竟是在抓人,還是要良為娼啊?

柳南梔懷疑地看了看賣契,似乎沒有什麽問題,便走上前去問那子,“這真是你的賣契?”

“不是!不是!”子痛苦地搖頭,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你給我睜著眼睛說胡話!這手印可不就是你的?怎麽,想賴賬?我天下第一樓是那麽好欺負的嗎?”老/鴇兇神惡煞地咒罵子。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我看此事頗有蹊蹺,還得仔細查驗一番才是。這天子腳下,可容不得違法紀的事!王爺,你說呢?”柳南梔對北慕辰示意。

北慕辰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柳南梔這麽說了,見了惻之心,便隨這一回,於是點頭道:“既然已經鬧到了大街上,又有這麽多人看著,自然是要有個代,否則,天下人還以為朝廷無所作為。”

“王爺……”老/鴇出為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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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話嗎?”墨影立馬嗬斥了一聲,招呼手下的侍衛把人帶走。

“慢著!”

裏麵突然傳出一道男聲喝止。

這聲音……有點耳

柳南梔眉頭一皺,循聲去,果然看見一個悉的影從樓裏走了出來。

“這人有些眼。”北慕辰輕聲呢喃。

“柳南雪那毒婦的親表哥,梁書陌。”柳南梔答道。

北慕辰這才想起來,之前在鎮國公府見過這個人,原宓都知府梁鴻君的兒子,整個就是一登徒子。

“原來是他。”

北慕辰的語氣頗為不屑。

柳南梔提高了聲調,對來人嘲諷道:“喲,這當爹的在坐大獄,當兒子的卻在逛青樓,梁家的家風果然是非比尋常啊!”

圍觀眾人聞言,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梁書陌本來就看柳南梔不爽,不過這會兒有北慕辰在,他倒是不敢造次,幹脆不搭理柳南梔,直接走到北慕辰跟前拱手說道:“王爺容稟,這逃走的姑娘的確是天下第一樓的人,在下便是來替的。”

“我不要!不要!”

那姑娘淒厲的喊聲實在令人有些不忍。

柳南梔向梁書陌發難:“你平日裏不學無是真,這青樓應該也沒逛,不過你空口無憑,也不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啊!而且,你父親尚且在接刑部的調查,你就迫不及待要娶青樓子回家,你真不怕把你老爹氣死在大獄裏啊?”

“你!”梁書陌被柳南梔說得麵盡失,周遭人紛紛對他指指點點起來,氣得他牙,卻又拿柳南梔無可奈何。

從梁書陌後又走出一名青樓子,對北慕辰和柳南梔二人福了福

柳南梔記得,這便是上次梁書陌來找自己傳話的時候,那個在馬車裏催促梁書陌的子。果然不是什麽良家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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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報家門,乃是天下第一樓的藝伎香琴,得梁公子賞識,近來這段時間便時常為其琴解憂,因此對其為紫兮贖的事也有幾分了解。

“你說你跟著姓梁的關係好,他卻替別人贖,就不覺得心酸?”柳南梔問道。

香琴微微笑道:“王妃娘娘說笑了,奴家知道自己是什麽份,豈敢高攀宦之家?梁公子青年才俊,與奴家也不過是知音,君子之,不涉男,更不敢奢,何況,香琴在天下第一樓裏承蒙喬媽媽照顧,過得很好,並不想離開。”

這回答還真是滴水不

“既然你是這天下第一樓的人,那你裏說出的話也未必能當真。你指認紫兮,興許是人唆使呢?”柳南梔看了一眼旁邊的老/鴇。

香琴福了福:“王妃娘娘可見你手中那賣契上有一枚掌紋印?那是姑娘們與天下第一樓簽訂契約的時候親手蓋下的,隻需讓紫兮蓋個手印,便知這賣契是否為所簽署。”

“即便證明這是的掌印又如何?難保不是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按下這個手印。”柳南梔反駁道。

那老/鴇有些急了,口說道:“王妃娘娘你話不能這麽說啊!要是這賣契和手印都不能證明,豈不是我這樓裏所有的姑娘都能出來倒打一耙,說著賣契無效了?”

“我並未說這賣契無效,不過是看今日這事有些蹊蹺,所以要求徹查罷了,若當真是在說謊,自會把人還你,你這麽著急辯白,倒像是心裏有鬼了。”柳南梔幽幽說道。

香琴暗中扯了扯老/鴇的袖子,示意不要跟對方來,畢竟對麵是高的話,們是討不到便宜的。

“那,王妃娘娘想要如何?”老/鴇耐著子問道。

柳南梔看了看那個被架住的姑娘,說道:“先將此人帶回王府羈押起來,明日本王妃會派人出去走訪和查探,隻要確認這人的確是你們家的,自然會還給你們。”

“你這簡直是不講道理!”梁書陌沉不住氣斥道。

北慕辰斜了他一眼,“本王倒是覺得王妃說得很有道理,怎麽,你有什麽不滿?那且隨本王回王府,再好好商議。”

梁書陌一滯,見這北慕辰是偏向柳南梔,決意管這件事管到底了,香琴又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梁書陌雖然不甘,卻也隻好作罷。

“在下人微言輕,豈敢質疑王爺。”梁書陌悻悻說道。

香琴福道:“既然王爺都說要查,那便請王爺秉公查驗,以正公道,否則,日後這宓都城正經做生意的,可沒人敢開張雇人了。”

這是在威脅他們呢!

柳南梔心裏冷哼一聲,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和青樓搶人的一天。但不管怎麽樣,既然已經這麽做了,至也是爭取到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先把事弄清楚再說,即便最後發現是鬧了個烏龍,於也沒有什麽損失,倒是能讓那個姓梁的不痛快,也賺了!

北慕辰招了招手,示意侍衛將紫兮押下,隨馬車一道回王府。

梁書陌看著馬車遠去,恨恨地摔了下袖子。

“梁爺,這贖金……”老/鴇尷尬地拿著銀票示意。

梁書陌一把奪過銀票,罵道:“都是你辦的好差事!若不是你讓人跑了,怎會又跑出來個多事地?若是擾了本公子的大事,本公子要你好看!”

“是是是,梁公子說得是,現在人被王府帶走了,我們該如何是好啊?”老/鴇小心翼翼地問道。

梁書陌冷哼了一聲,“既然王府要多事,那我也隻好請正主出來,登門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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