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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177章 核對

翌日一大早,許崢來向北慕辰和柳南梔告辭。因為今日要宣布國學監的事,北慕辰被柳南梔催著上朝去了。

“許公子的子可好些了?”柳南梔詢問道。

“有勞王妃娘娘掛心了,在下已無大礙,在王府叨擾兩日,實在有些過意不去。”許崢客氣地說。

“你既是姝妤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不必如此客氣。再說,你傷的事,王府也有責任。”頓了頓,柳南梔試著說道,“不過,那晚我與你說的事……”

許崢咬了咬,輕聲道:“在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實在不想再糾葛於此事,更不願壞了孔小姐的名聲,還王妃娘娘看在這一層上,莫要再提起此事了。”

“兩相悅怎麽是丟人的事呢?”柳南梔聽著就來氣,真是沒見過這麽迂腐的人,談本就是人之常,從他裏說出來,就變了個味兒!

“王妃娘娘……”

“我就想問問你,你那晚所說的,你不想和姝妤扯上關係,是覺得自己高攀不上孔家,可當真?”柳南梔質問道。

許崢不知道柳南梔為何又問起這件事,眸黯淡地垂下頭,“在下對孔小姐確不敢有非分之想。”

“答非所問!”柳南梔不客氣地回道。

許崢拿柳南梔沒辦法,又不能無禮,隻好歎了口氣說:“孔小姐是這世間難得的好人,在下不想,也不能委屈!所以,即便在下對有超越朋友之,也絕對不會表半分,更不想耽誤,若是王妃娘娘能替在下勸說……”

“這麽說,你的確是明白的心意的,隻是不敢接罷了?”柳南梔截住重點。

許崢輕聲道:“是我配不上……”

“那你覺得要什麽份才能配得上我們的孔大小姐呢?皇上親封的從四品如何?”柳南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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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崢自嘲地笑了一下,隻當柳南梔是在調侃自己。

“我父親辛苦了半輩子,也還隻是個從五品的太常寺丞,王妃娘娘認為在下要花多年的時間去超越父親?或者說,一輩子也無法超越。”

“你是讀書人,我的問題應該沒那麽難理解吧?別再答非所問了!你隻需要告訴我,如果你是一個四品員,你敢向孔家提親嗎?”柳南梔問道。

許崢滿臉疑地看著柳南梔。他知道現在驕王府如日中天,驕王更是皇上如今最寵的兒子,不過即便是驕王開口,也不可能讓他從一個八品的太常寺協律郎連升四級,做到從四品!

這種事,許崢想都不敢想,所以對於柳南梔的問題,他也隻當是個笑談。

“在下不敢承諾什麽,因為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若在下答應了,卻又無法做到,豈不是要讓期待的人空歡喜一場?難不,要讓孔小姐一直等著在下,等著一個沒有期限的約定?我不能這麽做,不能這麽自私!”

許崢的義正詞嚴,讓柳南梔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迂腐,還是誇他對孔姝妤用不淺,都在為孔姝妤考慮。可他這種瞻前顧後的子,實在讓柳南梔欣賞不來。

許崢頓了頓,“不過,若真有那麽一天,孔小姐尚未婚配,在下自然是願意與……”他眼裏一閃而過的亮,被柳南梔捕捉到,但很快那道就暗了下去,許是想到這也不過是一個春秋大夢罷了。許崢不願再多想,拱手辭別了柳南梔。

午飯過後,四條突然來王府傳話,說他家主子邀請柳南梔前往如意客棧一敘。

柳南梔想到自己之前拜托陸璟瑜的事,想來他要見自己,應該就是為這件事了,不過為什麽要在如意客棧?孟文彥父倆不就在那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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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裏有疑問,不過既然是四條親自來傳話,應該也不會有假,於是柳南梔收拾了一下,便同四條趕往如意客棧。據四條的指引,陸璟瑜就在二樓的甲字號房間

柳南梔停在樓梯口,蹙眉問道:“那甲字號房,不是孟家父住的地方嗎?陸家主這是要讓我自己去跟他們說嗎?”

四條說他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是怎麽回事,早先主子過來的時候,問起了這件事,後來便把其他人都遣了出來,隻剩下主子和孟堂主倆人,神神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過了一會兒,主子便開門出來囑咐四條把柳南梔請過來。

可柳南梔之前拜托的時候明明跟陸璟瑜說好,以他的名義打探這件事,如果把給“供”出來,那孟文彥可未必會說實話。

不過陸璟瑜看上去是個做事有分寸也靠譜的人,如果不是有必要的話,他應該也不會把過來。反正已經到這裏了,不如去看看,他們這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

想著,柳南梔便繼續往樓上走去。

到了二樓最裏麵的過道,瞧見這裏的陣仗可不小。

除了陸家帶來的隨從、鬼醫穀的下人,還有孟璃夕也在門口守著。就在房門前,還跪著一個人。柳南梔經過他邊的時候看了一眼,居然正是那日因緣際會幫了一把的夫妻中的丈夫,好像是做……錢坤?

看到他,柳南梔不想起那對神的主仆,不過這會兒沒工夫深究此事。

“怎麽是你?真是魂不散!”孟璃夕一見柳南梔便一臉警惕地質問起來。

不等柳南梔答複,四條趕說道:“孟姑娘,是孟堂主和我家爺請王妃娘娘過來的。”

“我爹和陸家主?他們找這個人做什麽?莫不是這的又在背後做了什麽手腳,想通過陸家,接近我們鬼醫穀?”孟璃夕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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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梔對四條使了個眼,示意四條不用理會,直接去通報便是。扭頭看向孟璃夕,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賭局是你們輸了,論醫,我還真看不上你們鬼醫穀。”

伏在地上的錢坤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柳南梔。這一看,他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這不是上次替他出錢留住房間的恩公嗎?能說出看不起鬼醫穀的醫這番話,可是好大的口氣啊!

孟璃夕揚了揚下:“真是大言不慚!上次你暗中使詭計,延誤我爹爹研究藥方,還敢到宣傳,真是不要臉!”

“在你麵前論不要臉,我可不敢當。上次賭輸了之後,是誰毀約不肯認罰,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呢,還找這麽多借口做什麽?”柳南梔堵了回去。

孟璃夕正要還口,四條趕忙提高了聲調敲門通報。

陸璟瑜很快便過來開門將柳南梔請了進去。

正如四條所說,房中除了以外,另外就隻有孟文彥和陸璟瑜兩人,可見這件事十分,孟文彥連自己的兒都不能,可又為何要找過來?到底是不是為了化水的事

陸璟瑜看出柳南梔的疑,拱手解釋道:“王妃娘娘,勞煩您走這一趟,是因您先前托付陸某之事,孟堂主想要更仔細了解一番個中詳。”

還真是為了化水!

柳南梔看向孟文彥,先前還擔心,如果孟文彥知道是在調查這件事,會不會不願意配合,但現在是他自己把給招來的,那就先看看他到底要問些什麽、說些什麽。

看到柳南梔充滿疑慮和戒備的眼神,孟文彥主示好,躬說道:“王妃娘娘,草民知道,先前小與您曾有過一些誤會,小未曾見過世麵,事不周,還王妃娘娘莫要與一般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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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門外,那孟璃夕還跟仗呢!不過柳南梔也知道,孟璃夕那個子,就算跟爭論也沒用,畢竟臉皮太厚,在孟璃夕眼裏,自己是不會錯的,錯的永遠是別人,跟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講地。

“孟堂主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這外麵還有個變/態殺人狂呢,可不是敘舊的好時候。”柳南梔著實沒客氣。

孟文彥自知這其中的誤會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開,他兒的子他很清楚,方才外麵的吵嚷聲他也聽見了,隻好轉移話題。

“聽陸家主所言,是王妃娘娘說,這城中發生了類似被化水所毒害的殺人案件,不知可否屬實?”

“孟堂主覺得,我拿這種事來胡扯,對我有什麽好嗎?”柳南梔反問。

“……”孟文彥不語。

柳南梔細想了下,倒是明白了孟文彥的意思。

“孟堂主是怕,我是想用這個借口,來對付鬼醫穀?”

“草民不敢。”孟文彥不卑不地否認。

雖然他話這麽說,可顯然不是這麽想,柳南梔現在有求於他,就得先打消他的顧慮才是,更沒必要得罪他,於是說道:“無論孟堂主怎麽想,有些話我總要說明白,如果我想利用化水引起風波,向鬼醫穀發難,那又何必把這件事捂得這麽嚴實?如今王府已經出了兩次命案,還請孟堂主將化水實相告,以免更多人被戕害。”

“若王府當真發生如此慘案,不如請王妃娘娘先說說看,這現場和被害者,呈現出何等場麵,草民也好與化水的況對比一番。”孟文彥說道。

“你信不過我?”柳南梔知道孟文彥心中所想,他怕自己說出化水的況之後,被有心人對號座,這樣一來,即便命案跟化水無關,也能被人偽裝水行兇的模樣了。

孟文彥沒有直接說是與不是,巧言避開重點,說道:“這化水乃是我鬼醫穀中的絕信息,恕草民不能直言相告,但若是王妃娘娘告知現場狀況,草民倒是能分辨是否為化水所為。”

“你既信不過我,可我也信不過你啊。萬一我說出來的況,就是化水造的,你不想給鬼醫穀惹麻煩,便瞞了真相,那我豈不是永遠都查不清楚這件事了?”柳南梔說道。

孟文彥正道:“事關人名,豈敢兒戲?化水乃鬼醫穀,草民相信,這件事絕非穀中弟子所為!但若此事當真與化水有關,草民自當協同王妃娘娘調查真相,也好還我鬼醫穀清白!”

“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可現在的問題是,你不相信朝廷,而我也不相信你,既然如此,恐怕隻能想一個折衷的辦法來查清這件事的真相了。”

“什麽法子?”孟文彥問。

“請陸家主做個見證,我們各退一步,我在紙上寫下被害人的癥狀,同時,孟堂主也在紙上寫下化水的效果,到時候一對比,便知道此事究竟是否為化水所為,你我也不用擔心其中一人聽了另一人的話,而更改和瞞信息了。如何?”柳南梔提出建議。

孟文彥思考片刻,認為柳南梔這個法子雖然還是得讓他說出化水的相關信息,但也還算比較公平,便點頭答應了。

於是,兩人同時在各自的紙上寫下了訊息,給陸璟瑜對照。

陸璟瑜來回參看了片刻,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應該……不是化水!”

“不是?”柳南梔有些詫異,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也調查了不江湖中傳聞的跟化水相關的信息,的確跟王府那兩人的骸狀況很相似,心中也有幾分篤定此事和化水有關。但陸璟瑜得出的結論,竟然說不是化水!

難道孟文彥耍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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