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丞話音剛落,柳南梔就聽見屏風後傳來筷子掉地上的聲音。
差點笑出聲,連忙捂住,強忍了下來,又裝腔作勢地斥罵張縣丞老糊塗,說話,那劉家爺可是好心幫忙的人,怎麽會是幕後主使!
張縣丞挨了一頓訓斥,委屈地說:“可那胖子聲稱自己手裏有證據,說那幕後主使有東西落在他那裏了,這東西能證明指使他的人就是劉家公子!”
“證據呢?”柳南梔問道。
“那胖子不肯代,說是一定要見到王妃娘娘,讓王妃娘娘饒恕他的死罪,他才肯招認!”縣城大道。
柳南梔瞪著張縣丞罵道:“你們這群廢,連個小混混都對付不了,還要本王妃親自出馬?我告訴你們,這孔府是王爺的貴客,花燈會上的事鬧得王爺心裏很不痛快,若是不好好解決,你們就等著跟那小混混一起掉腦袋吧!”
“下有罪!下知錯!下這就回去把拿胡說八道的胖子給砍了!”縣丞著急忙慌地就要走。
可柳南梔又住了他,刻意低了聲音,猶豫道:“這件事的真相若真如他所說,背後指使的另有其人呢?算了,你先留他一條狗命,待本王妃回去稟明王爺之後,自會徹查清楚!這件事的一幹人等,誰也別想跑得掉!”
“是!”張縣丞唯唯諾諾答應道,這才離開。
柳南梔配了一眼屏風後麵的人影,扯了下角,轉回到廳。
劉家主仆已經搶先一步回到座位上,不過方才柳南梔囑咐縣丞的話,他們可是聽了一清二楚,此刻劉永厚麵忐忑之,卻還強撐著出笑容,打探道:“王妃娘娘,這宓都衙門找您,是為了花燈會那晚,孔小姐遇襲的事?那事可查清楚了?”
“嗨!那都是衙門的事,我哪會知道啊!我們王府又不關心這個!來來來,吃菜!”柳南梔故意掩飾,越是不肯,劉永厚就越是肯定柳南梔已經懷疑上他了。
索然無味地吃了兩口菜,劉永厚突然就往地上一躺,抱著肚子哎喲哎喲地喚,直說肚子疼,請柳南梔恕罪,讓他去一趟茅房。
這戲雖然演得拙劣,柳南梔卻也沒有拆穿,還好心地應允了。
等劉永厚上完茅房回來,一直跟在他後麵那個侍從,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柳南梔假裝沒有發現,繼續跟劉永厚吃飯嘮嗑,拉攏關係。
劉永厚這頓飯吃得還真是索然無味,不過他可沒心在意柳南梔的長相了,滿滿的都是別的心事。
吃完飯下樓,隻見蔡捕頭帶著一群衙役正守在正門。
“恭候王妃娘娘多時了。”蔡捕頭說道。
“你們這是幹什麽?”柳南梔故作不解。
蔡捕頭答道:“啟稟王妃娘娘。屬下奉縣丞大人之令,前來捉拿嫌犯劉永厚回宓都衙門審問,得知這劉永厚正與王妃娘娘用膳,不敢叨擾,隻好在此等候。”
“捉拿劉姑爺?”柳南梔驚訝地睜大眼睛,“這是怎麽回事?”
“這就要劉大爺跟我們回宓都衙門一趟,才能辨明真相了!”蔡捕頭看向劉永厚。
劉永厚臉一白,揚了揚下,厲聲說道:“大膽!你們敢本公子?知道我是誰嗎?小小的宓都衙門,還敢跟戶部侍郎家板,都活膩了你們!”
“劉大爺,我們都是奉命行事,還請你不要為難小的們。今日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是嫌犯,那屬下就必須將您帶回衙門!”蔡晟毫不退步。
劉永厚見自己沒法鎮住這行人,連忙抬出柳南梔,指責蔡晟等人在王妃麵前造次,還連忙向柳南梔解釋,不要聽這些人胡說八道。
柳南梔皺起眉頭,說:“這張縣丞方才就因為劉姑爺的事來打擾本王妃用膳,這會兒又直接派人來捉拿劉姑爺到衙門問話,難道是花燈會的案子有什麽新的進展?”
蔡晟拱手答道:“啟稟王妃娘娘,正是!”
劉永厚聞言,整張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不、不可能,那個胖子……”
“那個胖子在獄中差點被人毒害,幸虧被我們的獄卒及時發現,將那喬裝送飯老頭的兇手給抓住了,同時,在胖子家裏還捉到了一批翻找東西的賊人,一並押在了宓都衙門審。劉大爺,劉能這個人,您應該認識吧?”蔡晟咄咄人地說道。
劉能,便是之前席間陪伴在劉永厚邊那個侍從!
柳南梔看向蔡晟,似乎向他詢問說法。
“……”劉永厚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地說,“那、那就是我家養的一個奴才,他若是犯了事,殺了人,也跟本爺無關!你們要問就問他,問我做什麽!”
“屬下可沒說那劉能是殺人的,還是做賊的,劉大爺怎麽就一口咬定劉能是下毒殺人的那個呢?”蔡晟突然智商上線,將劉永厚問得啞口無言。
柳南梔適時說道:“看來這件事是越來越複雜了。原本還尋思這事兒告一段落,本王妃也能清靜清靜了,既然又橫生了枝節,那本王也隨你們走一趟,去看看這事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
有了柳南梔的授意,蔡晟立馬讓人扣押了劉永厚,一行人浩浩往宓都衙門去。
公堂上,以禿頭胖子為首的小混混,和劉能、黑賊等人跪了一長排。
“青天大老爺,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了胖子在大堂傷哭天搶地地哀嚎,扭頭看見劉永厚被抓來了,直奔上去掐住劉永厚的脖子,破口大罵。
“你個狗東西,不救我就算了,竟然還想殺人滅口!老爺,是他,就是他指使我做的,都是他的意思!是他想殺我呀!”
張縣丞暫代縣令一職,這會兒升堂自然也由他主持。他手持驚堂木猛拍了幾下,大喊著“肅靜”,命衙役將人給拉開,各歸各位,正式升堂。
柳南梔坐在一側旁聽。突然想起之前被當做嫌犯扣押在這裏的時候,北慕辰就坐在現在這個位置,替洗罪名。也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趙大胡子和紫兮,如今完好無損,可紫兮卻生死未卜,心裏多還有些負罪。
“劉永厚,你可知罪?”縣丞喝問道。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犯罪!”劉永厚激地大喊。
“還敢狡辯?這幾個小混混和你的手下,已經把什麽都招了!你還不從實招來?”縣丞說道。
劉永厚用眼刀子剜了劉能一眼,嚇得劉能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主子對視。
“縣丞大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就算這幾個人做了什麽,那也是他們背著我幹的,我是無辜的啊!”劉永厚冤。
“哦?劉能,這意圖謀害人證,並且讓人到人證家中搜索證據的事,可都是你一人所為?這兩條加在一起,可是難免死罪!你好好考慮清楚,再據實回答!”縣丞嚴加指令。
劉能早已被先前的審問嚇得什麽都抖了,這會兒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說:“都、都是我家大爺讓我幹的……”
“劉能,你不要口噴人!本爺什麽時候讓你去幹過殺人放火的事?我們劉家養著你,你就是這麽報答的?你這個白眼狼!”劉永厚指著劉能大聲斥罵。
劉能苦著臉,委屈地說:“大爺,我們家就我一個獨苗苗,八代單傳,我不能死啊!您是戶部侍郎家的爺,他們不會死你,但這黑鍋,小的可背不起呀!求您可憐可憐小的,就坦白了吧!”
說著,也不管劉永厚答不答應,劉能就一腦地把劉永厚如何指使他去買通胖子等人對付孔姝妤和許崢,教他們陷害許崢,又散播對孔姝妤不利的謠言,收買朱府的下人,假傳花燈會的事是許崢流傳出來的,以此來抹黑許崢,同時又能博得孔府的好,趁機向孔府提親,利用孔姝妤名譽損的事,讓孔府趁早答應了這門親事。
“原本以為,這也沒多大個事,那些混混被關幾天,給他們點錢補償補償,打發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可今日在酒樓裏,大爺聽說王妃娘娘在追查此事,那胖子怕死,走了口風,還揚言手裏握著證據,要把大爺給供出來,大爺便讓小的喬裝送飯的,去大牢裏把胖子給滅口,偽裝畏罪自殺的樣子,另外又派人去胖子家裏搜索所謂的證,沒想到……”
沒想到衙門竟然早就張了一張大網,在這兩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
“你、你含噴人!”劉永厚急道。
“大爺,你一向嫉妒那許家公子孔老夫子和孔大小姐的青睞,那日又在論詩大會上輸給了許崢,便心生報複,又瞧見孔家大小姐出現,便想出了這招,這些難道不是事實嗎?”劉能指天發誓,竹筒倒豆子一般供認不諱。
說罷他還從指著地上縣令桌上的銀票,說那便是劉能給他用來行事的銀兩,他一個下人,是斷斷不可能存得起這麽多錢的。
“王妃娘娘,青天大老爺,天地良心,小的說的句句屬實,不敢對二位撒謊啊!小的跟那孔家和許家都無瓜葛,和這胖子更是往日無緣近日無仇,為何平白無故要害他們啊?還不都是因為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不從?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想留一條小命照顧一家老小呢。小的什麽都招了,請二位開恩,饒過小的吧!”
“你、我……”劉永厚氣得臉發青,卻說不出話來。
“劉永厚,你的同夥已經把什麽都招了,你還不快從實招來!”縣丞斥道。
“這、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劉永厚喃喃道。突然,他抬起頭看向柳南梔,“王妃娘娘,您替在下說句話呀!咱們不是一家人嗎?要互相照應啊!”
“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想攀高枝兒也不太是時候吧?我與孔家大小姐同姐妹,若此事是你在背後搗鬼,我把你碾泥的心都有,怎會與你這種人為伍!”柳南梔冷眼說道。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都是那個許崢,這一切一定是許崢安排的!對,沒錯!他是刑部尚書的侄子,肯定是他們一家跟宓都衙門串通了,想要陷害我,王妃娘娘你要給在下做主啊!”劉永厚一邊喊冤,一邊把所有罪名繼續推到許崢頭上。
作為被此案牽涉進來的人員,許崢也在大堂上。見劉永厚指著他扣屎盆子,許崢也忍無可忍,跪下來撇清自己,請求柳南梔和縣丞替他主持公道。
柳南梔蹙眉看著劉永厚,道:“這高大人行事向來公私分明,深得皇上信賴,你張口就就說高大人徇私護短,偽造證人證言,若是不實,可要再擔上一個汙蔑朝廷三品大員的罪名!”
劉永厚臉一白,頓時癱坐在地上。
“大爺,趁著事還有挽回的餘地,您就認了吧!隻要讓老爺保你,不會有什麽大事的!”劉能哆嗦道。
“你給我閉!”劉永厚站起來,一腳將劉能踹翻在地,“你個吃裏外的東西,本公子白養你這麽多年!你就是這麽對本爺的?老子打死你個狗東西!狗東西!”
劉能倒在地上,蜷一團,疼得哎喲直喚。
“肅靜!公堂之上,豈容你們如此放肆妄為,擾公堂秩序?來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縣丞看著柳南梔的眼,一聲令下,便將劉永厚給拖了下去,當堂痛打。
很快,整個公堂上便充斥著劉永厚的哀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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