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胡子聽柳南梔讓人去查黃曆看黃道吉日,愣愣地著腦袋。
救他妹妹跟黃道吉日有什麽關係?
平日裏他傻乎乎的,腦子不好使,這會兒卻突然智商上線,追問起這高家帶走他妹妹的原因來。
柳南梔知道他做事容易衝,本來不想告訴他真相,可現在所有事都一團,要是他再這麽不依不饒地糾纏,或者在不明真相的況下再作出什麽衝的事來,那就更不好理了。
於是柳南梔隻好把紫兮說的那些告訴了趙大胡子。
果不其然,趙大胡子一聽他妹妹竟然要被嫁給一個死人,差點沒跳起來把王府的房頂給掀了,嚷嚷著這就要衝到高家舊宅去救人。
“你要是這麽衝的話,我就讓人再把你丟柴房裏關起來,這次絕對不放你出來!你鬧了一次高家還不夠,還要跑人家祖宅去鬧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嗎?”
在這件事上,柳南梔算是明白什麽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豬隊友簡直隻會給添!要不是因為覺得有愧於他們兄妹,柳南梔是真的不想再管這件事了,否則,一不注意連王府搭進去了都不一定。
“那我們怎麽辦?就坐在這裏慢慢想辦法?萬一他們已經對我妹妹下手了呢?我怎麽能冷靜得下來!”趙大胡子急得跺腳。
“現在什麽都沒辦法確定,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柳南梔正說著,丫鬟已經奔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原來今天就是個適合婚的黃道吉日!
趙大胡子這會兒也不迷糊了,問柳南梔,這是不是說明,他們極有可能今日便會對他妹妹下手。
“按照黃曆上來看,從你妹妹被帶走之後,隻有今天是個忌日,迷信的人都信這個,如果他們真的要讓你妹妹跟高建元冥婚,定會選擇今日。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去看看,但你必須得答應我,不許衝,一切聽我的吩咐!不然,我就不帶你去!”柳南梔對趙大胡子囑咐了一番,得到趙大胡子的賭咒發誓之後,才讓大家都收拾一下準備前往高家舊宅。
……
秋夜冷風颯颯地吹起來。
高府舊宅在近郊區,方圓幾裏之,隻有這一座宅子,多顯得有些寂寥,不過也方便了柳南梔帶人藏在附近的樹林裏。
柳南梔猜測,如果高家人帶走紫兮真是為了與死去的高建元做冥婚,說明這高老太太也是個迷信的人,而迷信的人是最講究吉日之類的形式主義,這一段時間,隻有今日適合婚。
但願自己沒有猜錯。
不過,從外部來看,高府現在風平浪靜,一點靜都沒有。
趙大胡子按捺不住,想要直接衝進去,好不容易被柳南梔攔下來,還說他要是再這麽衝,就把他扔回大牢裏去。趙大胡子這才忍耐住,隻是揪著手不安地來回踱步。
終於,柳南梔派去高府打探的侍衛回來了,說府有個小偏院正張燈結彩,但氣氛很是淒冷,下人們都來去匆匆,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看來是在做準備了。可眼下的問題是,咱們沒有衝進去的理由啊!”柳南梔為難地說道。
趙大胡子拍了下大,“這還要什麽理由?我妹妹在裏麵,隨時可能有命危險,我就直接衝進去把救出來不就得了!”
柳南梔一把抓住他:“你到底能不能聽點話?我今天就不該帶你過來!”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怎麽就不能衝進去了?不就是一座宅子嘛!我妹妹都要被嫁給一個死人了,我們還呆在這裏,太憋屈了!”趙大胡子一臉委屈,眉、眼睛、鼻子都皺了一團。
“這可是朝廷命的府邸,沒有合理的理由,擅闖是會被死的!現在我們隻是猜測紫兮在裏麵,還有冥婚的事,也都沒有真憑實據,到時候弄巧拙,被他們倒打一耙,不但你妹妹救不出來,還得把更多的人都搭進去!”
“可是……”
“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等等、等等!我不衝,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我什麽都聽你的!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趙大胡子隻能舉雙手妥協。
柳南梔對侍衛說道:“繼續探,先確定紫兮真的在裏麵。咱們之前把事鬧得這麽大了,他們這個時候還在家裏辦喜事,一點警覺都沒有,我總覺有點不對勁。”
趙大胡子撓了撓頭,對柳南梔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他也聽不明白,但柳南梔有言在先,他也不敢輕舉妄,隻好苦惱地蹲在地上畫圈圈。
侍衛再探之後,回來報說,那院子裏已經辦上了“喜事”——著嫁的新娘子和一個靈位拜堂,這會兒估已經要送進房了。
“小倩!”趙大胡子激地一躍而起,要不是被柳南梔按著,恐怕他真要一個箭步衝進高府去了。
“慢著!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也許對方是用了個障眼法,目的就是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如果我們就這麽衝進去了,卻中了圈套,那就來不及趕到真正的現場去就紫兮了。”柳南梔攔下眾人。
“什麽圈套不圈套的,這不是看見人了嗎?還不能進去救我妹妹?王妃娘娘,你若是怕得罪尚書府,那我就自己去!兄弟們,走!”趙大胡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不顧柳南梔的勸阻,帶著十幾名兄弟直奔高府舊宅。
侍衛見狀,詢問柳南梔是否要跟過去。
柳南梔猶豫了一下,如果這裏真是圈套,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先讓他們去吧,我們看況支援。”
頓了頓,柳南梔忽然想到,那高建元葬在哪兒了?
高家老宅後麵的山上,便是高氏的祖墳!
如果他們要讓紫兮給高建元殉葬,會不會……活埋?
柳南梔心頭咯噔一下,雖然這個念頭有些可怕,但並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於是在這裏留下一小隊接應,剩下的人都跟著去了高氏祖墳的方向。
還沒走近,就看見陵園裏出火。
“這不年不節的,大晚上還有人來上墳?一定有問題!”侍衛說道。
柳南梔招了招手,示意大家滅了火,放倒了門口的守衛之後,噤聲跟往裏麵索。
漸漸地能看見陵墓的況了。
眼是黑的一群人,都守在一塊墓碑前,有幾個壯漢正揮汗如雨地揮著手裏的鐵鍁和鏟子,將墳堆給刨開。
其間傳來泣聲和勸聲。
柳南梔用目仔細搜索了一番,發現了一位鶴發皮的老婆子,穿著氣質與眾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是做主子的。
這個恐怕就是高老太太了。
隻見那老太太被倆人攙扶著,正捂著臉泣,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斷斷續續地對著墳頭說話。
“建元呢,不好,你生前沒能給你招一門好親事,害你了土都不能安寧。這就補償你!找人算過了,這丫頭跟你的八字合得上,能旺夫,雖然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不過也是個小家碧玉的姑娘,讓到下麵去伺候你,你也可以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了。”
老太太手指的方向是一個穿嫁的年輕子,整個人被五花大綁著,連都堵上了,被兩名下人死死地按住。
“是紫兮!”
借著院子裏的火,柳南梔認出那名被捆綁的子。
沒想到真被猜中了,高家不僅僅是要讓紫兮與高建元冥婚,還要讓去陪葬!
高老太太走上前去,對紫兮說道:“你這孩子,也別怪心狠,這天底下哪個做長輩的不疼自己的孫子,那可是我唯一的孫子,他就這麽走了,我隻想讓他走得安心……”說著,高老太太捂著心口又嗚咽起來,“你放心,我們高家會給你個正經的名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陪在高老太太邊的就是高建元的母親,了眼淚,讓人把紫兮上的布條給摘掉,問還有沒有什麽最後的話想說。
紫兮剛一得到開口的機會,便痛哭流涕地哀求他們放過。
“我家裏隻剩下一個哥哥相依為命,如果我失蹤了,他一定會滿世界找我,直到找到我為止,不然他會瘋掉的!求求你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我若是放過你,誰來放過我?”高老太太拍著心口,痛心疾首地說道,“我已經失去了孫子,還要讓我這個老婆子不得安寧嗎?”
“娘,別說了……”高母也跟著低聲泣起來。
“你們的親人是親人,別人的親人就不是親人了嗎?憑什麽你們家死了兒子、死了孫子,就要別人去陪葬?”紫兮怨憤地質問道。
“那隻能怪你命不好!誰讓你是窮人家的孩子,你爹娘將你賣給我們,那就是你的命!也許你這輩子投胎到人間,就是為了我的大孫子而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給你燒高香,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
高老太太這邊話音剛落,那頭的墳也被打開了。
“開棺!”
這老太太倒也利索,一聲令下,下頭人便合力將棺材給開了。
頓時一惡臭味從棺材中飄散出來。
眾人捂鼻,甚至有人開始幹嘔起來。
隻有高夫人撲到棺材邊捶頓足地哀嚎起來,“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真是作孽啊!你都走了,怎麽就不安寧啊,還去叨擾你,你怎麽不來找娘啊!我的兒子呀,可憐的孩子!”
這一哭,惹得高老太太也淚水連連。兩人痛哭了一會兒,才互相攙扶著起,招手命人將新娘子給帶上來。
“不要!我不去!放開我,我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陪葬!”紫兮拚命掙紮,一張慘白的小臉都恐懼得扭曲了。
下人將拖到棺材邊上,隻見那散發著惡臭的墳坑裏,上好的金楠木棺材已經被撬開,裏麵躺著一穿金戴銀的腐,白的驅蟲正在腐爛的皮和裳裏蠕……
“把給我推下去!”高老太太指著紫兮厲聲對下人吩咐道。
“啊!”紫兮驚恐地尖起來,轉想要跑,卻被人一把揪了回來。
這時,躲在暗的柳南梔見勢不對,一個飛上前,手中的石子順勢飛出,擊中紫兮左右兩側的人。
紫兮掙想要往外跑,卻被高老太太一把扯了回來。那老太太見來了救兵,顧不得許多,一麵高喊著讓手下人攔住柳南梔他們,一麵揪著紫兮將往墳坑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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