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刑部尚書,柳南梔想去刑部探監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不過好在這麽點小事還不需要通報到上麵,隻要花點銀子收買下麵的“小鬼”就夠了。
穿過暗仄的長廊,獄卒將柳南梔引到了牢房前,打開門,給一炷香的時間和犯人單獨談話。
被鐵鏈鎖著,蹲在牢房角落裏的瘦弱影,一不地蜷一團,就連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有半點反應。
“王妃娘娘,您可小心著點,那的,好像是瘋了。”獄卒在柳南梔邊小心翼翼地說道,還一邊拿眼角餘瞟著角落裏那個人。
柳南梔客套著,讓兒封了點銀子拿給獄卒,送他出去。
充斥著腐爛和黴味的牢房裏,隻剩下柳南梔和對麵牆角那個人。
柳南梔靜靜地打量了對方一番,這瘦骨嶙峋、蓬頭垢麵的模樣,還真有點看不出當初那個耀武揚威的柳家二小姐的半分模樣!
“柳南雪?”柳南梔試著喚了一聲。
那個蹲在角落裏的影了一下,許是聽出了柳南梔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從散的發間出一道猙獰的目,惡狠狠地盯著柳南梔。
“你!是你!殺了你!”
柳南雪猛地朝柳南梔撲了過來。
柳南梔站在原地沒有彈,任憑柳南雪衝到眼前衝張牙舞爪。因為被鐵鏈拴住,柳南雪沒辦法再往前,隻能不停地試探,一陣一陣地拉扯著鐵鏈,叮叮當當的聲音響了好一陣,柳南雪才有些累了,作放慢下來。
柳南梔角出一笑意。
柳南雪這才明白,柳南梔是故意這麽看著出醜,就好像在看戲臺上的戲子在演戲一般!怒火再次竄了上來,柳南雪對著柳南梔尖起來,“我要殺了你!我早晚會殺了你!”
“你已經試過兩次了,可惜,老天爺是站在我這邊的。”柳南梔輕飄飄地說道。頓了頓,柳南梔用打量的眼神將柳南雪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打量了一遍,“嘖,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柳家二小姐,變了一個什麽鬼東西!就憑你,也敢跟我爭柳家嫡小姐的位置?真是癡人說夢!”
“柳南梔!”柳南雪厲聲嘶吼著,若是聲音能夠將一個人撕碎,估計柳南梔已經碎末狀了。
看著近乎發狂的樣子,柳南梔隻想冷笑。
那時候,躺在落霞庵的院子裏,拚命掙紮求饒的時候,這個人是如何對“”,可都記得清清楚楚。早就發過誓,原主承過的痛、吃過的苦頭,定要通通還給這個毒婦!
柳南雪那麽拚命地想要取代自己,想要為高高在上的人,那就將其踩到腳底下,踩碎柳南雪所有的自尊、驕傲和狂妄,將其碾灰塵!
“你看來,還真是可憐。”柳南梔微微笑道,“不僅是你可憐,還有你大伯、你娘親,你們整個梁家,都毀在了你手裏。你說,他們以後會如何提起你?瘋婆子?棄婦?梁家的罪人?你說,以你現在這階下囚的份,我們柳家的祖墳,還會收留你嗎?等你死了,曝荒野,無人斂,我還真有點期待那個畫麵。”
“該死的是你!”柳南雪吼道。
“可惜,憑你自己是做不到了。”柳南梔嘲諷道,“你可以期待一下,還在外麵的柳南薰,看能不能繼承你們當初的意誌,打倒我。不過我看也懸了,畢竟現在的柳南薰,對北慕辰來說,似乎已經沒有什麽吸引力了。比起對付我來說,現在應該更擔心自己的境才對。”
柳南雪突然對柳南梔吐了一口唾沫。
與其說是唾沫,不如說是咬破了吐出來的沫子。
“不會放過你的!即便不跟我合作,也會想盡辦法整死你!因為隻要有你在,永遠隻能是個妾!會不惜一切代價除掉你!”柳南雪的臉淹沒在雜草一般的頭發下麵,隻出一小半,卻可見臉上那塊猙獰的傷疤。
柳南梔隻是聽著,然後出一不屑的笑容。
“當初在落霞庵,你親自出手都沒能殺了我,你以為憑一個弱不風的柳南薰,就能除掉我嗎?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柳南雪就好像被人用針了脊梁骨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擊回去。可沒有任何資本,唯一可說的就是對柳南梔還僅存著一點威脅的柳南薰。
於是柳南雪憤怒地說道:“你以為當初設計在落霞庵除掉你的人是誰?是我嗎?柳南梔,到底是誰天真,你到現在還沒弄清楚!”
“你這是什麽意思?”柳南梔故作驚訝。
柳南雪嚐到了一點甜頭,就開始得意忘形了,嗤嗤笑道:“哈哈哈,沒想到你到現在還以為柳南薰是一個會人擺布的小角,真是可笑啊!你可知道,當初是主來找我,說要一起除掉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打點好了,我隻需要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帶人上山去對付你就夠了!你聽懂了嗎?這一切都是柳南薰的主意,都是一手安排的!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就算我現在落到這樣的田地,你也別以為你會有好日子過!那個人到底有多可怕,你本就不知道!等有一天你不知不覺死在手裏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哈哈哈!”
真是個瘋子!
柳南梔心裏冷冷嗔了一句,上卻還是耐著子循循善:“你是說,讓那個夏家小姐出現見鬼的幻覺,以便你們能把庵堂裏的尼子們都引開,這也是柳南薰安排的?不可能!本沒有這種能耐!”
“是沒有這個能耐,但背後那個人有啊……”柳南雪那隻出來的眼睛裏掠過暗,仿佛是在黑暗中伺機捕獵的類,貪婪、狡詐,而且興致。
柳南梔遲疑了一下:“背後……那個人?”
這麽多年,竟不知道柳南薰背後還有別的人在籌謀!那個人是誰?他們是什麽勾搭到一起的?柳南雪又知道多?
“你會死無葬之地的,柳南梔!”柳南雪說得斬釘截鐵,眼神裏滿是戲劇的彩,好像已經看到了結局似的。
“你說謊!什麽人能有這樣的能耐,能控製一個人的幻覺?我可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草藥,能讓一個人的幻覺按照別人的想法來。我看你就是胡謅。”柳南梔冷聲說道。
柳南雪平時就沒什麽腦子,此刻瘋瘋癲癲的更是沒有多想,隻是繼續癡癡笑道:“你不信也罷。柳南薰一定會對付你的!我隻等著看你有一天會死得有多慘!哈哈哈哈!”
說著就大笑起來,整個人好像陷了癲狂狀態,口中不斷說著、喊著,太子會來救,將為太子妃,而柳南梔會死得多麽淒慘,極盡最惡毒的語言去描繪和詛咒,簡直就是個瘋婆子。
難怪剛才那個獄卒會說,這的已經瘋了。
柳南梔懷疑柳南雪已經神崩潰,看的癥狀有點像間歇神病,不過可不會同這個毒婦,甚至懷疑有詐。
“你對太子來說,不過是一枚棄子罷了。對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太子本就不會回頭多看你一眼。”柳南梔諷刺道。
柳南雪越來越瘋癲,兇狠地瞪著柳南梔,怒吼道:“你懂什麽!他會救我的!太子會救我的!他一定會救我出去,我是太子妃……我能幫他找到那本書……我是他的太子妃……”
柳南雪抓著自己的頭發不停地重複這幾句話,語速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
“書?什麽書?”柳南梔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柳南雪提起類似的事,當日在太子迎娶太子妃的婚典上,柳南雪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就哀求過太子,賭咒發誓說自己對太子還有用,能幫他找到書,求太子留下。
到底是什麽書,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值得柳南薰拿出來當作籌碼,甚至是快要瘋了都還念念不忘?
“書……我的書……”柳南雪一屁跌坐在地上,滿臉的淚痕混合著灰塵,目空地著虛空,“我一定能找到那本書!你究竟把書藏在哪裏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呀!為什麽你眼裏隻有柳南梔那個賤/人,從小到大都隻有!我也是你的兒啊!你給我!你把書給我!我要做太子妃!我要把你們全都殺死!哈哈哈!”
兒?
柳南梔微微皺起眉頭,難道柳南雪口中的“你”,指的是父親?要找的,是父親手裏的書?柳南梔想起第一次去父親的書房裏找花名冊的時候,
看柳南雪這個樣子,再問下去應該也問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了,不過這一趟也不算白走,畢竟從柳南雪裏至得到了兩個信息——柳南薰背後有人相助,父親手裏有本書是太子想要的。
這梁氏母還真是能給帶來不“驚喜”啊。
按照柳南雪的說法,當初夏靈犀之所以會產生幻覺,是柳南薰一手設計的,而這次高老太太的癥狀和夏靈犀出現幻覺的況聽起來十分相似,自己又在高家舊宅見到了疑似寒穗的人,那這兩件事似乎就被關聯起來了……
寒穗這個丫頭,興許不止是個普通的丫鬟那麽簡單。
這段日子以來,獨孤昊然那邊一直在幫忙追查寒穗的份,不過查到的東西並沒有什麽稀奇,畢竟寒穗年時就被送到了柳府做下人,一直跟隨在柳南薰邊,底子看上去的確很清白,沒有什麽可疑。
但現在想想,這種清白,也可能是一個破綻。在藏著真正的背景!
也有可能,關鍵點在於柳南薰上,什麽背後之人相助,不過是一個障眼法。
不過查了這麽久,獨孤昊然那邊都沒有什麽進展,估計再查下去也是枉然。想要知道這倆人背後更多的,看來,還真得再去一次那個水月鏡花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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