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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15章 福伯的述說

柳南薰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鎮國公府生活,而且又是柳家嫡係一脈的孤,上應該沒有什麽值得打聽的東西。

正因如此,這些年來柳南梔才一直忽略了這個人,隻是略地知道柳南薰的家世,還把當作親的家人看待。但如今,柳南梔卻想仔仔細細地了解柳南薰背後所有的事

福伯雖然有些訝異柳南梔突然打聽起柳南薰的事來,不過他也知道,這位堂小姐可不似從前在鎮國公府時表現出來的那麽單純,畢竟可是生生的在柳南梔和北慕辰之間橫了一腳,嫁進了驕王府去。

於是,福伯把他所知道的,關於柳南薰的事,事無巨細的跟柳南梔說了一遍。

柳南梔和柳南薰的“恩怨”,還得從二十多年前,們的上一輩說起。

柳家百年基業,代代傳承,鎮國公之位向來由嫡係一脈的能者居之。

柳南薰的父親柳複和柳南梔的父親柳賀同為嫡係傳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這兄弟二人都是從小習武,年參軍,均立下了不戰功。因此,在上一任鎮國公,也就是柳南梔的爺爺去世後,皇帝按照長有序的第二原則,冊封了柳家長子柳複為新一代鎮國公。

柳複此人心比較狹隘,做事又急躁,在當上鎮國公後便柳賀。柳賀不想與自己的兄弟仇,於是常年出征在外,本意是想避開柳複的鋒芒,讓柳複安安心心當他的鎮國公,但沒想到,柳複反而猜忌自己的兄弟是要拚命立戰功來搶他的鎮國公之位。

就在二十年前,大宛與北漠的一場惡戰,柳複和柳賀一齊領兵出戰。

兄弟二人本該在戰場上攜手抗敵,但柳複貪功,幾次決策失誤,導致戰局僵持不下。柳賀為了打開局麵,領小隊奇襲,創造了突破口,再次立下一功。這使得柳複更加如坐針氈,越是失誤就越是著急,越是著急則越容易失誤,如此惡循環,終於讓柳複忍無可忍走上極端,竟然在柳賀出兵之後,不肯增援,差點讓柳賀領軍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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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副將帶人接應,才把柳賀救了出來。

後來此事敗,皇帝雷霆震怒,撤了柳複的鎮國公之位,打為罪人,投天牢,同時改立柳賀為鎮國公,統帥三軍。

柳賀雖然向皇上求,保住了柳複的命,但柳複在戰場上瘸了一條,被革除了職,還逐出鎮國公府,一家被迫遷居柳府舊宅。

從此以後,柳複便染上了酗酒地臭病,喝醉了便對妻和下人發火,甚至是手。年的柳南薰在這樣的影中長大,而的母親則因為弱多病加上常年的勞累和被打罵,終於支撐不住,在柳南薰十二三歲那年去世了。

柳賀可憐柳南薰,便將接到了鎮國公府。

柳複上門討要兒不,拿了柳賀打發的錢便又去喝酒,喝醉之後在街上晃,失足摔進了一口井裏,活活地溺斃了。

從此以後,柳南薰就正式寄住在鎮國公府裏了。

“這孩子時就文靜,不說話,旁人都覺得是個乖巧的孩子,包括小姐你也被的外表給騙了。老奴一開始的時候也這樣認為,但後來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堂小姐雖然不言語,但心思深沉著呢。後來所做的一切,也證明了這一點。就是可憐了小姐你,從前還將當作如此親的朋友,現在看來,這堂小姐能偽裝到這個地步,說明其心機深重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小姐你現在調查,可是發現了些什麽?”

“這個人背著我們做的事,可不止一件兩件。”柳南梔以前隻知道,柳南薰的父親柳複因為失職被撤掉了鎮國公之位,後來柳南薰父母雙亡,便被接到了鎮國公府來住,從此跟自己一起長大。

現在聽了福伯說起那段往事,才發現原來兩家表麵上是親兄弟,實則有這麽深的積怨,也難怪柳南薰會這麽恨,想要搶走的男人,奪走的王妃之位,甚至主攛掇柳南雪來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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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發現過,柳南薰私底下接過什麽奇怪的人,比如,善用藥草或者蠱人心之類的法的人?”柳南梔雖然知道問了大概也是白問,就算真有這麽一個人,柳南薰又怎麽可能會讓其他人知道。

福伯搖了搖頭,但眼底卻不經意閃過一道暗

“小姐為何這麽問?”

柳南梔也不知道怎麽跟福伯解釋夏靈犀和高老太太的事,隻好用一句說來話長敷衍過去。

“對了,剛才說到我娘親的手爐,之前我讓兒來問過你,你說那隻手爐陪著我娘親下葬了?”

“是啊。”福伯點點頭。

“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你真的記清楚了嗎?”柳南梔問道。

“當然了。那是夫人最鍾的手爐。當年是老奴親自列的陪葬品名單,還算有些印象。不過,知道小姐可能不放心,老奴這幾日也在倉庫裏找當年的陪葬品名單,待老奴找到了,便給小姐送來。”

“那現在就去找吧。”柳南梔催促道。

“……”福伯愣了一下,沒想到柳南梔這麽急。

柳南梔目灼灼地看著福伯,“您是不是認為,您說了手爐已經陪葬,我便不會再追究,甚至過幾天,連這份名單都不記得了?”

“咳……老奴不敢。”福伯幹咳了一聲。

柳南梔笑了笑,沒有深究,話鋒一轉,試著問道:“不過我聽昊然哥哥說,我爹爹曾經給我留了一份嫁妝。”

當時獨孤昊然聽到的並不一定是嫁妝,但柳南梔想要試一下福伯,總覺得,福伯好像有什麽事瞞著

“嫁妝?獨孤爺這是聽誰說的?”福伯一臉茫然。

“難道我娘親什麽東西都沒有留給我嗎?”柳南梔更進一步問道。

“夫人?”福伯地眼神閃躲了一下,旋即恢複了正常,看向柳南梔,“夫人本就是個孤,老爺最先將從戰地帶救出來的時候,無長。夫人嫁給老爺的時候,因為沒有娘家人,所以也沒有陪嫁之類的東西,又哪有能留給小姐你的嫁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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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福伯就垂下了眼瞼。

“真的……什麽都沒有嗎?”柳南梔對於母親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模糊,畢竟母親過世的時候才六歲,即便再怎麽記憶超群,一個六歲的孩子能記住的東西也是有限的。

所以福伯堅定地說沒有,柳南梔也沒辦法反駁。

中午留在鎮國公府吃了一頓午飯,下午,柳南梔便離開了。

福伯把柳南梔送出大門後,折回到後院。

福祿從旁邊竄出來,似乎有話要說。

“沒什麽事吧?”福伯停下腳步問道。

福祿搖了搖頭,但用手比劃了幾個手勢。

“病了?去拿些藥丸給吧。跟往常一樣,盯點,別出什麽岔子。”福伯吩咐道。

福祿點點頭,正要退下,福伯卻拉住他,仔細端詳了一下。

“你這孩子,怎麽又瘦了?”頓了頓,福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福祿額前的碎發,“跟你說過多遍了,平時也要好好打理自己才是,你可是我們福家的孩子!打起神來,別給你老爹我丟臉!”

福祿抬起頭來著父親,原本平淡的目裏閃過點點星芒。

福伯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出慈祥的笑容。

“我們,要好好守護住這個家啊!”

……

柳南梔剛回到王府,下人便稟告說有人在等

就在薇落苑大廳裏,竹楠嬤嬤已經等了一會兒了,這才瞧見柳南梔回來,趕拉進了臥房裏。

“神神的,發生什麽事了?”柳南梔見嬤嬤專門過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便讓坐下來慢慢說。

竹楠嬤嬤不肯坐下,隻是把門關好了,將柳南梔拉到跟前低聲說道:“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宮中遇見的那個初夏的宮嗎?奴婢當時就覺得那個宮有些眼,最近因為宮裏的一些事,終於想起來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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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有什麽特別的嗎?”

柳南梔雖然記得有那麽一件事、一個人,不過一個冷宮裏的倌,也沒什麽好在意的吧?看竹楠嬤嬤的樣子,這個人背後好像有

“奴婢在廣坤宮見過。”竹楠嬤嬤低聲說道。

廣坤宮?

那可是珍貴妃的地盤!現在整個後宮裏,除了皇後以外,就數珍貴妃和賢妃地位最高,一個冷宮裏的丫鬟跑到廣坤宮去,的確有點可疑。

不過,柳南梔也想起上次初夏匆匆忙忙去廣坤宮想為主子求醫的事,說道:“是不是又是去找珍貴妃幫什麽忙的?”

“就算是覺得珍貴妃心善,想要求貴妃幫忙,一個下等奴婢,想要見到貴妃,你以為是那麽容易的事嗎?可是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還是無意中撞見倆人在後院神神地說些什麽,看那樣子,可不像是簡單地來求助的。”竹楠嬤嬤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初夏,和珍貴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這兩個人產生了關聯,頓時讓柳南梔覺到事變得詭異了起來。

甚至想起那日跟北慕辰宮的時候,遇到皇後和那個瘋人的畫麵。如今,那個瘋邊的倌,竟然又和珍貴妃扯上了關係!

“我當時隻是看了一眼,便躲出去了,隻看到初夏似乎拿了個什麽東西給貴妃娘娘。”

“什麽東西?”柳南梔抓住竹楠嬤嬤的胳膊問道。

竹楠嬤嬤絞盡腦想了半天,但實在沒有看得太清楚,喃喃描述道:“好像……好像是半塊玉佩,或者是,吊墜之類的東西……”

柳南梔的腦海裏靈一閃——

難道是那一隻?!

柳南梔驀地想到了那次珍貴妃來王府的時候,攏在袖口裏的手上拿著一串若若現的珠串,上麵還有半枚玉墜子!而珍貴妃出來的時候,那枚珠串已經不在手上了,不知道究竟是被收起來了,還是給了旁人。

不知道竹楠嬤嬤看見的和自己看見的,是不是同一個東西,但如果當真是同一件東西的話,而且是初夏給珍貴妃的,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麽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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