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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18章 考驗

眼的盡是昏暗。

這間屋子沒有窗戶,撲麵而來的令人很不舒服。合上門以前,柳南梔回頭看了一眼,獨孤昊然的影瞬間被門板隔在了另一頭。整個空間都暗了下來,唯一能照明的,隻有侍走上前去,從一張小方桌上拿起來點燃的那支蠟燭。

柳南梔打量著這間平平無奇的小房間。確實,看不出任何問題。

拉開地板上的一個小暗格,下麵出現了一排蜿蜒向下的階梯,頗有些像一隻巨大的鋼琴的琴鍵,整齊地排列著。

柳南梔跟著侍踩著階梯往下走。

正如獨孤昊然之前所描述的那樣,一路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或者事。倆人並排著,無聲地拾級而下,每走大概三米遠的距離,兩隻手邊便各有一支蠟燭照明。就這樣走了大概有二十多支蠟燭的距離,便來到了那個“開闊”的空地。

手中的蠟燭隻能照亮周至多兩米距離,再遠便是茫茫的黑暗,不知道究竟藏著什麽。

“請在此等候便可。”侍行了個禮,正要退下。

柳南梔一把抓住的胳膊,如果這裏麵有危險的話,有一個人攥在手裏總還算得上有籌碼。

誰知蠟燭忽然滅了,柳南梔也撲了個空,差點摔倒。

勉強穩住形,抬起頭來向黑暗中看去,什麽都沒有。

順著石階往下走時,柳南梔有意計算蠟燭之間相隔的距離和蠟燭的數量,按照這兩個數字算下來,現在大抵於四五十米以下的地底,聽不見任何聲響、看不見任何東西都是正常的。

可是耳畔忽然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一開始很輕、很遠,卻在一波波地靠近。

柳南梔現在就是個“瞎子”,隻能聽,不能看。但是那聲音無比悉,悉到令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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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浪的聲音!

怎麽、怎麽會有海浪呢?

這裏可是地底下!

柳南梔的疑問還沒消去,那海浪的聲音已經撲騰到腳下。

“啊!”柳南梔仿佛覺到浪頭拍打在自己腳邊的力道,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抬腳跳開原地。

可是那海浪拍打的聲音卻從四周合圍過來,嘩啦啦,嘩啦啦響個不停。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一波一波不斷拍打在柳南梔腳邊。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怎麽會有海?怎麽會有浪?

冰冷的海水仿佛是在往閉的空間裏灌進來,水位逐漸升高,迅速沒過腳背、小、膝蓋……

轟隆隆——

雷聲跟著慘白的閃電,一瞬間照亮四周。

電閃雷鳴聲仿佛拉開了一場狂歡的帷幕,耳邊的聲音突然嘈雜起來,風聲、雨聲、海浪呼號的聲音、頭頂上甲板傳來的匆忙腳步聲……

柳南梔的心髒驟然

這裏……這裏是……

柳南梔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右手邊那扇玻璃窗外,能看見怒號的大海,遮天蔽日。的腳下是越來越深的積水,深到已經淹沒了整個下半

……在海盜船上!在那艘瀕臨淹沒的海盜船上!

不可能!這不可能!

柳南梔惶恐地往後退了兩步,卻被水中的阻力打得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後仰。

一隻手猛地抓住了的胳膊!

“小梔!快走!”那個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柳南梔抬起頭,看見悉的麵龐充滿集的神,不斷呼喚著的名字。

“打起來了!有人來救我們了!快走!”年的聲音裏有不安,也有興。他不由分說地拽著柳南梔,淌著水往艙門走去。

柳南梔呆呆地看著邊的人,活蹦跳的那個人,他握著胳膊的那麽真實,那麽厚重,那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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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在邊!他沒有死!

“……小軒?”

柳南梔躊躇了片刻,才喊出這個名字。

拉著往前走的年回過頭來,原本模糊的麵容忽然清晰起來。

琥珀的眼眸,像下的琉璃,熠熠生輝。

“我們有救了,小梔。”他微笑著,手推開麵前的艙門。

砰砰砰——

的槍響聲在甲板上劈裏啪啦作響。

柳南梔的心髒陡然了,反手拽住年的手掌。

是那天晚上!是xx號巡海時與海盜船打上遭遇戰那天!和那個年趁跑上甲板求救,兇殘的海盜開槍掃逃跑的奴隸們,年會中槍,倒在懷裏,再也醒不過來……

“不要!”

柳南梔抓住年的手。

不要出去!不要死!

“小梔?”出疑的目,“外麵有人來救我們了,我們有救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快跟我出去啊!”

“不行!不可以!”柳南梔強行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出那扇門。

激烈的槍戰在艙外越發令人心驚,海風呼號,海浪席卷而來,兩艘艦船猛烈撞之下,倆人一個踉蹌,都摔倒在地上。

柳南梔嗆了兩口海水,鼻腔和嗓子裏都火辣辣地疼。

一把抓住年的,“不要出去!你不能出去!”

“小梔,你怎麽了?離開這裏,我們就自由了……”

“不是這樣的!小軒!你會死的!出去之後,你會死的!”

柳南梔的腦海中響起那聲槍響。黑的槍口正對著,火花迸濺的瞬間,年撲到前……子彈穿他的口,從後背的肩胛骨穿出,碎裂的彈片從的臉頰劃過,一陣撕裂的劇痛瞬間蔓延整個麵頰。

年倒在麵前,髒兮兮的白T恤上綻開的花……

“不要出去!我們不要出去!”柳南梔回過神來,地揪著年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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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垂眸看著,寧靜的麵容好像波平浪靜後的大海。他好似呢喃般說道:“可是,那外麵才有自由啊。”

柳南梔看向他後的大門,似乎有黎明的曦升起,又似乎是墜永夜的黑暗一無際。

留下,像奴隸一樣地活著,沒有明,沒有未來,沒有自由……

離開,可以遊遍五湖四海,可以擁有自由,卻隻剩下一個人……

“小梔,跟我走吧……”

年向出手。

抬起頭,眼裏的他卻變得模糊了。

走,還是不走?誰能給一個答案?

藍天、白雲、海浪、沙灘,自由自在的魚兒……

年、槍響、鮮、死亡……

“小梔,快做選擇吧。”

快做選擇吧……

年的聲音一直在耳畔回旋,忽遠忽近。柳南梔拽著角的手抖著,仿佛抓著的,便是未來,一步錯,步步錯,再也沒有回頭路。

不對!

不是這樣的!

“你,已經死了。”

柳南梔猛地咬了一下,疼痛混合著滿口的腥味,陡然了被麻痹的神經。

巨浪鋪天蓋地漫過頭頂,瞬間將柳南梔淹沒在了黑茫茫的深海之下!

“啊!”

柳南梔抬起手遮住眼睛。但想象中的巨浪沒有打在上,四周的嘈雜聲也戛然而止。整個空間安靜得可怕。

半晌,柳南梔才試著睜開眼睛,環顧四周。

這裏是……剛才那塊黑暗的空地。

沒有船、沒有海、沒有浪,也沒有那個人……

“是幻覺。”柳南梔回頭看向通往這間地下室的石階方向,問題應該就出在那裏。那些沿著石階兩邊照亮的蠟燭,其實是拿著照明做幌子,實則添加了致幻的香料在裏麵,燃燒的蠟燭將致幻藥揮發到空氣中,從踏進地道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陷了對方設下的陷阱裏。剛才所看見的一切,都隻是所恐懼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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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回到過去,也沒有得到最終的答案。

難怪這個地方,做水月鏡花坊,原來所見、所聞、所,不過大夢一場。

想,如果時真的能回到那一刻,會做什麽樣的選擇?

柳南梔搖了搖頭,這一切不過是的空想罷了。時間怎麽會倒流?隻有抓住當下,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上的疼痛是真實的。微微皺起眉頭,用手指了一下上的痛。先前被北慕辰咬傷的地方,傷口剛剛愈合,可剛才幻象的時候,用力咬了下傷口所在的地方,撕裂的傷口傳來尖銳的疼痛,腥味漫進裏,一下子將從幻想中離了出來。

和疼痛,是對付幻覺的最好武

“喂!有沒有人啊?”柳南梔大聲喊了一聲,繼續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任何源或者指示。正準備四找找看,有沒有出口之類的地方,突然聽見黑暗中傳來“吱嘎”一聲響。

舉目去,對麵出現了一道亮有些不適應地抬起手擋住視線,直到聽見有腳步聲走近。雙眼稍微適應之後,才拿下胳膊往前看去,先前那個侍舉著燭臺走到跟前,指著剛才那道源傳來的方向做了個“請”的姿勢。

“王妃娘娘——”

柳南梔看了一眼那個侍,心裏暗暗驚訝,出來做了喬裝,但對方竟然已經知道份了。不過既然已經闖關到了這裏,自然沒有這個時候打退堂鼓的道理,定了定心神,跟著侍源的方向走去。

那個地方是一道很矮很窄的門,石砌的門板很厚實,幾乎可以隔絕任何聲響。越是走近那扇門,越能聽見外麵的人聲。

如果是站在門的兩邊,關上門本聽不見對方的聲音。

這個侍卻能及時出現,說明其實本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不過是藏在黑暗中,一直盯著考驗的人的靜!

走出那扇門,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

這是一間建造在地下的大房間,格局就和大戶人家的茶室類似,左右兩麵牆上掛著字畫,有書架和盆景擺設。三重紗帳垂在眼前,最後是屏風。房間裏看不到有旁人,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帶著柳南梔徑直走到最裏邊的屏風前,讓柳南梔坐在屏風後的團上。侍繞到屏風後,過了一會兒,端了杯茶出來遞給柳南梔。

這一路又是問問題又是催眠幻覺的,柳南梔可不敢喝們給的東西了,便把茶水放到一邊。

“你放心,茶裏沒有毒。”屏風後傳來了蒼老的聲。

柳南梔有些尷尬,環顧四周的布局,蠟燭照亮所在的半場,而屏風後麵沒有太多亮,自己的所作所為便如同皮影戲一般投在了麵前的屏風上,所以對方看見了放下茶杯的作。

“故弄玄虛的把戲已經夠了,現在我可以問問題了嗎?”柳南梔冷靜下來,決定還是自己先爭取主為好。

“你想知道什麽?”屏風後的聲音問道。

“我想讓你們幫我調查三個人。”柳南梔開門見山地說道。

對方輕笑了一聲,“太貪心可不是什麽好事。”

“哪有人不貪心?隻看貪的方式和途徑罷了。我既不害人,也不想縱容害我之人,所以,我必須知道這三個人的底細。”柳南梔語氣篤定,仿佛本不是來求人的。

對方沉默了片刻,“你若執意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同樣的,你得付出三倍的代價。”

“什麽代價?”柳南梔就知道,天底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

“你得幫我們做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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