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它是真的?敵軍先鋒送過來的東西,就因為有蘇將軍的署名,所以認為是給的,萬一是他們首領故意而為,想我們深呢?”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頓時沉默了。
這話不無道理,畢竟蘇雲在那邊的況到底怎麽樣,他們一無所知,所以很有可能是敵軍的敵計劃。
墨逸塵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這兩次對戰的時候,我發現敵軍的陣法很悉,是蘇將軍自創的,按的子,絕不會投敵,所以是在給我們放消息。”
“現在地形圖到手,而我很悉的字跡,騙人的幾率不大,我認為可以相信。”
“丞相,我看你是被迷昏了頭吧?”
一位將軍站起來,非常不讚同他的觀點,“你憑自己的意願選擇相信蘇將軍,那其他人的生命呢?這場戰事在你眼裏就跟兒戲一樣嗎?”
“你覺得蘇將軍不會投敵,要是有萬一呢?你覺得憑你一個人能擔得起這個責?皇上讓你立的軍令狀你忘了?”
在場的所有將領中,還沒有誰敢對墨逸塵這樣說話,所以當這位將軍說完的時候,其他人都繃了神經,大氣不敢出。
他們是猶豫的,覺得兩個人說的都有些道理,所以不好做出評判。
墨逸塵看著對麵怒火衝天的將軍,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地形圖。
“我理解你的擔心,但皇上派我過來,我就明白這場戰事的重要,正因為立下了軍令狀,才不會把所有人的生命當兒戲,不會輕而易舉做出害人的決定。”
將軍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你是丞相,你是皇上派來的,我可以相信你,但蘇將軍不行,已經被敵軍俘獲,誰知道現在是什麽況,萬一已經投敵,我可不想陪你一起去送死。”
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
如果換其他將領,為國為民的在戰場上經曆了生死,到頭來被敵軍俘獲,還要被自己人如此揣測,得多寒心。
但是他們又不得不防,萬一真的被敵軍勸降了呢?他們不能拿全部將士的命開玩笑。
所以事陷了一個死胡同。
眾人看著他倆起爭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過墨逸塵是主將,如果他真的下令進攻,就按照蘇雲送來的地形圖來,他們也沒什麽辦法,自然會選擇聽命行事。
最後,墨逸塵果然選擇了按照這張地形圖來進行計劃,並且詳細分析了一下利害關係。
如果蘇雲送來的地形圖是真的,對他們來說,可謂是一大助力,就算是假的,他們也可以商量一下撤退的對策,盡量減傷亡。
總的來說,這個計劃值得一試,要是真的贏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有道理。
結果那位將軍又不樂意了,反對的緒甚至比剛剛更加激烈,“選擇相信一個不知來頭的地形圖,我看你是真的瘋了,真以為自己是主將就可以來了嗎?我堅決不同意你這送死一樣的行為,除非你能證明蘇將軍確實沒有投敵。”
說完,他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眾人麵麵相覷,開始覺得他這個反應實在有些反常。
雖然先前輸了幾場仗,也有人對墨逸塵到不服氣,但大家都明白,他們始終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現在出現不同意見,無非是在於這個地形圖是不是真的,蘇雲到底有沒有叛變。
意見不同的話,可以好好商量,因為他們的目的一致的,就是想打贏這場仗,結果將軍這樣的反應,讓他們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墨逸塵沒有把將軍離去的事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就我剛剛說的,你們覺得怎麽樣?”
反對的人不多,最多是擔心如果真的中計了,要怎麽撤退才能將傷亡減到最低。
接著又說起了將軍的反應,有人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他太固執了,會不會心懷不軌?比如說,細。”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愣了一下,但是沒有反對的聲音,說明也有相同的懷疑。
就算不是細,也表明了他肯定藏有其他心思。
墨逸塵想了想,並沒有下定論,正當他想說什麽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靜。
“什麽人?”
“丞相,有人聽!”
眾人臉一變,他們在討論作戰計劃呢,如果讓敵方安的眼線聽到了,那還得了?花費那麽多心思就要全部浪費了。
墨逸塵的臉也不好看,立馬起追了出去,不過那人跑的也很快,在聽到屋靜的時候,就一溜煙的逃了。
他立馬吩咐下去,全力搜查,一定要把這個聽的人找到。
底下的人不敢鬆懈,盡責盡力的搜找。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匯報消息,“丞相,我看到那個人進了將軍的營帳,會不會和將軍有關?”
其他人一聽,眉頭皺的更了。
這位將軍先前才和丞相吵過架,一直固執的反駁墨逸塵的意見,已經讓人心生懷疑他的意圖了,現在再來這麽一出,將軍的所作所為就更加可疑了。
墨逸塵讓人去搜查將軍的房間。
沒過多久,果然搜出了一些東西,是將軍和敵軍的通信,上麵明明白白寫著他們這邊的作戰計劃,要給敵人。
“這也太過分了吧?口口聲聲懷疑蘇將軍可能投敵叛國,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做出這種事來了。”
“我就說他的行為很可疑,沒想到這麽快就找出了證據。”
跟過來的幾個將領議論紛紛,對將軍的行為很是不恥。
墨逸塵卻是什麽都沒說,看完了信上的容後,讓人把將軍抓了過來。
得知發生了什麽事後,將軍一臉難以置信,怒道:“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你們找錯了吧。”
“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有什麽好作假的?你自己看看吧。”墨逸塵把信扔了過去。
看完後,將軍冷笑一聲,“就憑這個能說明什麽?我也可以隨隨便便寫封信塞到別人的房間裏,然後再說他通敵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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