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一說,參謀就沒有了反駁的理由,一臉為難的看著他,“萬一我做不好怎麽辦?我肯定比不上專門守在那裏的人有經驗。”
“作為參謀,現在又是用人之際,你要明白自己一定得做到,知道嗎?”墨逸塵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先前你總說我沒有為大家考慮周到,既然你一心為了軍隊,我就相信你能做好。”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參謀再也沒話說了,隻能暗自生悶氣。
這個丞相簡直太狡猾了,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所以特意把他調離這裏。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昨天晚上刺客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引起誰的注意,搜查的士兵也沒有找到。
這麽一想,他又心安理得起來,隻管等著晚上的夜襲就好了,一定要和外麵的敵軍配合好。
其實墨逸塵這麽做,是想去查一查他的營帳。
等到晚上參謀去了軍營外麵的時候,墨逸塵就去了他的營帳裏仔細搜查,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昨天晚上士兵來的時候,隻看有沒有把刺客藏起來,所以有的地方肯定顧及不到,這次他仔細一查,果然找到了東西。
是和敵軍來往的信件,不過裏麵有一封信的字跡很悉。
墨逸塵看了以後,立馬想了起來,這不就是蘇雲寫的嗎?
看到那悉的字跡,他一下子激起來,手緩緩在上麵著,像是由此見到了真人一樣。
說起來,他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不知道蘇雲待在敵軍那邊況怎麽樣,不過既然能通過敵方先鋒向自己傳信,境就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這麽一想,他也就放心了,然後仔細看著信上的容,發現蘇雲裝的是西圖的份和參謀聯絡。
所以現在應該是控製住了西圖,這是個好消息啊。
墨逸塵忍不住笑了起來,敵營都能照顧好自己,不愧是蘇雲。
接著他開始給蘇雲寫回信,告訴自己目前的境。
外麵。
參謀心忐忑的等了許久,結果遠一點靜都沒有,連一點點敵軍可能要襲的征兆也沒有。
他不免擔心起來,猜測著各種西圖沒有過來的原因。
在路上遇到什麽麻煩了不?還是已經被他們的人察覺到了,所以一時半會兒不敢過來?
越是想下去,他心裏就越不安,又等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沒看到敵軍的人過來,於是打算回去看看。
等到回到營帳的時候,恰好看到墨逸塵從自己的營帳裏走了出來。
他一下子愣住了,有些沒反應過來。
墨逸塵反應極快,先發製人的訓斥了他一句,“你怎麽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守在外麵嗎?”
“我……”參謀張了張,忽然發現自己說不出什麽理由來。
因為他本來就是想看看,為什麽今天晚上到現在為止,西圖還沒有帶人襲,結果沒想到會上這個人。
上也就罷了,還被抓住了把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心裏難免焦急,所以一時忘了墨逸塵為什麽會從自己的營帳裏出來這件事。
見他沉默,墨逸塵不由得提高了聲音,越發顯得自己有理,“我在問你話呢,私自違反軍令你知道是什麽樣的罪名嗎?”
參謀一下子白了臉,哆哆嗦嗦的解釋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忘了東西,所以過來拿一下。”
“你讓其他人去拿不就行了?萬一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敵軍來襲怎麽辦?發生各種意外的話,你能承擔起這責任嗎?”
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參謀完全沒辦法反駁,隻能生生承著。
而且他本來就心虛,所以這下更不敢了。
而墨逸塵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來的,“雖然你是參謀,但現在違背了軍令,我必須得懲罰你,你有什麽意見嗎?”
參謀還能說什麽呢?不管什麽原因,私自違背軍令,從外麵跑回來就已經是大問題了,被罰也是應該的。
所以他一聲不吭,算是默認了。
於是墨逸塵士兵過來,打了他十個板子,算是懲罰,然後提醒道:“這次是沒有發生意外,所以我替你兜著,再有下次的話,懲罰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明白嗎?”
“我明白,多謝丞相寬恕。”
等到墨逸塵離開以後,他立馬回到自己的營帳,找到了那個刺客,因為原本心裏就有氣,又死活等不到西圖過來,所以對他的態度更加好不起來。
“你不是說你是西圖派來的嗎?你不是說他今天晚上有襲嗎?為什麽現在都快淩晨了,他還是沒有過來?”
他冷冷盯著刺客打量,總覺得是不是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可是那個信確實是西圖的,所以他一時半會沒有懷疑到這個刺客的份上來。
被他這樣盯著看,刺客有一瞬間的心虛,不過偽裝的很好,驚詫道:“二王子沒有過來嗎?可是在我來之前,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今天晚上一定會過來襲,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兵力,我絕不會看錯的。”
“既然都準備好了,為什麽沒有過來?”參謀怒瞪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刺客一臉為難,“我隻是個傳信的,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待在你這裏,都沒有回去過,怎麽告訴你那邊的況?說不定是二王子中途出了什麽意外,所以耽誤了襲這件事。”
兩個不知的人在這裏討論,是永遠爭不出個結果來的,所以參謀暫時放棄了,以為西圖真的被什麽事耽誤了。
這時,刺客開了口,“參謀,要不你先幫我逃出去吧,正好我回去看看二王子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參謀沒有過多懷疑,點點頭答應了,正好他現在在外邊鎮守,所以能把刺客帶出去。
到了晚上,刺客偽裝一番,穿上了士兵的服,然後跟著參謀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軍營外麵。
“你趕走吧,路上小心一點。”
告別之後,刺客的影消失在夜中。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就是睡頭豬,本王都不會碰你!” 堂堂丞相嫡女,成親當天遭渣王羞辱,白蓮陷害,刁奴欺凌,最終落得悽慘下場。 穿越睜開眼,沈寧拳打渣男腳踢白蓮,手撕惡毒極品家人。 渣王轉性,“只要不和離,可以把本王綁起來用鞭子抽。” 沈寧冷笑,“滾,是男人就把和離書籤了。” 排隊等上位的高富帥皇叔,“阿寧快看我,錢給你,人給你,命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