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沒關係?這個宮不就是你派來刺殺靈兒的?”
皇上現在已經完全站在了靈兒這邊,其他聲音本聽不進去,逮著機會就發脾氣。
宮跪在地上,害怕的不得了,但靈兒是的仇人,到底忍不住多說了一句,“皇上,奴婢一直待在宮裏,怎麽可能會和將軍扯上關係?反倒是靈兒姑娘,先前就拿奴婢的父母要挾,奴婢實在沒辦法了,才指認的蘇將軍……”
“你住!”
靈兒出聲阻止了,“枉我先前還曾幫過你,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我手臂上的傷是假的嗎?蘇將軍到底給了你什麽好?你要這般指責我?”
蘇雲冷冷道:“說不定就是你自導自演的呢?宮裏守衛森嚴,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就能刺殺?”
“宮中是守衛森嚴,可你們對皇宮不是悉的?想做什麽便做什麽,這種事還嗎?”靈兒故意大聲諷刺。
於是皇上又想起了這兩人權勢滔天,對他很有威脅的各種場景,立馬來了侍衛,“先是玉妃,後是靈兒,蘇將軍死不悔改,現在就把關進大牢!還有丞相,包庇兇犯,也一並關進去吧!”
無論蘇雲和墨逸塵兩人怎麽據理力爭,皇上都已經聽不進去,更別說宮這個人證擺在眼前了,他就不信。
最後他們再一次被關進了大牢。
靈兒勝利了,心得意的不得了。
牢房裏,蘇雲很是自責,“都怪我,現在連累到你了,原本你是凱旋歸來的大英雄,現在卻要陪我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大牢裏。”
墨逸塵握住的手,一點都不在乎這種事,“如果連你都救不了,我還算什麽大英雄?皇上是昏了頭了,才會相信靈兒的一麵之詞,證據擺在麵前都不看,這能怪你嗎?”
想起剛剛在書房裏的場景,兩人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靈兒還真是一個毒瘤,把皇上蠱的什麽話都聽不進去。
其實也不算,畢竟皇上早就把他倆視了眼中釘,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兩人惺惺相惜,互訴真心。
等到靈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深款款對視的一幕。
都被關進牢房裏了,居然還有閑心在這流?
走近冷嘲熱諷道:“還好意思說呢,如果不是你,丞相也不會被連累。”
“是不是連累,我心裏有數,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蘇雲反相譏,縱然心裏對墨逸塵有愧,也不是靈兒能說的。
“罪魁禍首難道不是你嗎?是你栽贓陷害在先,怎麽有臉指責別人?現在也就皇上護著你了,真當別人不知道你虛偽惡毒的真麵目嗎?”
靈兒抬起下,驕傲的冷哼一聲,“既然皇上都站在我這邊了,那不更加說明了你是錯的?若你招認了,是你派宮刺殺我,丞相就不會被你連累了。”
“沒有做過這種事,為什麽要承認?”墨逸塵冷冷開了口,“我看你真是魔障了,陷害別人,還這麽理直氣壯的以為自己是對的。”
他當真覺得靈兒已經不可理喻了,仿佛全世界隻有是對的,做的所有事都理所當然,完全沒法通。
見他反駁自己,靈兒生氣又委屈,“如果不是,你也不會被關起來,這個事實還要我說得多明白?為什麽我為你做了那麽多,你就是看不到?”
墨逸塵別過了臉去,兒就不想和通。
靈兒氣得不行,直接吩咐看守的獄卒把蘇雲帶走,表示要單獨審問。
所謂的單獨審問,可不就是濫用私刑?
然而沒辦法,現在他們兩人是階下囚,隻有聽話的份兒,就算想要反抗,也敵不過皇上。
把蘇雲帶走後,靈兒果然越發猖狂起來,一句話都不多說,直接讓獄卒用刑。
蘇雲死死咬牙關一聲不吭。
看模樣狼狽不已,靈兒坐在一旁好不開心,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大發慈悲般的開了口,“這種滋味好嗎?”
蘇雲滿臉汗水,服都已經浸了,嚨幹的說不出話來,隻能冷冷地瞪了一眼,以表達自己的心緒。
靈兒臉一沉,厲聲道:“繼續打,我看你還能到什麽時候?”
蘇雲作為將軍,在戰場上什麽場麵沒見過,審問敵人的時候,也用過很多種酷刑,所以這點手段在眼裏真算不得什麽。
隻是一陣疼痛罷了,忍過了就過去了。
見蘇雲還是不肯“招認”,靈兒心裏憋屈不已,過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什麽,笑了起來,眼裏滿是得意,隨後來到了蘇雲麵前。
“你要是再不說,墨丞相可就要被關在牢裏一輩子了,你知道皇上的脾氣,現在隻要你鬆口,丞相就什麽事都沒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聽罷,蘇雲渾一冷。
此時此刻的靈兒就像是一個瘋子,想象得到,靈兒肯定能做得出這種事來。
不能連累墨逸塵。
見表鬆,靈兒輕聲嗤笑,“我的耐心和時間都有限,你再不答應,到時候可就隻能見到丞相的了。”
“好,我答應你。”
麵對這種要挾,蘇雲做不到不屑一顧,就算上承再多的折磨,也比不上這來自神上的痛苦。
“這才對嘛,”靈兒頓時笑出了聲來,“早點說不就完了,免得這種皮之苦。”
蘇雲眼裏閃過一恨意,沒再多說什麽。
是為了墨逸塵才承下了這莫須有的罪名,而靈兒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這囂張不已。
真是諷刺。
不過現在得意有什麽用?日後總有一天,要讓靈兒付出代價。
還有坐在高位上的皇上,如此昏君,總會把他拉下來的。
見不吭聲,靈兒還以為自己勝利了,一路哼著曲兒出了牢房。
因為蘇雲認下了罪名,所以墨逸塵被無罪釋放。
特意找過去,想要邀功,“這次可多虧了我,否則大人就要一直被關下去了,您是不是該謝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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