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琉璃國公主頻頻向墨逸塵暗送秋波,蘇雲心裏便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但墨逸塵卻是不為所,並沒有太多表示。
舞蹈再,也不可能一直跳下去,公主一曲舞畢,向眾人致謝過後,端著一杯酒來到墨逸塵邊,笑道:“大人怎麽不喝酒呀,是我琉璃國的酒不合您的胃口嗎?”
墨逸塵沒想到這公主會直接過來找自己,他原以為自己剛才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但這公主似乎並沒察覺到自己的拒絕之意,反而加大攻勢,選擇主出擊。
起行了個禮後,墨逸塵謙遜道:“承蒙公主好意,隻是我不勝酒力,怕喝醉了會得罪公主。”
這話裏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公主卻像聽不懂似的,還故意調笑道:“哦?是嗎?你喝醉了會怎麽得罪本公主,我倒是很好奇。”
堂堂一國公主,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調戲一個陌生男人,蘇雲不得不慨這琉璃國國風實在開放,有些不爽,但也不想給墨逸塵解圍,便獨自在一旁默默飲酒。
墨逸塵眼角餘看到了蘇雲的模樣,靈機一,“實在是我不勝酒力,但公主敬酒我若不喝於禮不合,不如這樣,我讓子代我飲了公主這一杯。”
子?
蘇雲聞言眉頭一皺,警告似地用腳踢了踢了墨逸塵的,讓他別占自己便宜,墨逸塵雖然突然到一擊,形卻還是穩穩站著,外人來看本看不出毫異樣。
“大人已經親了?”
公主大驚,見墨逸塵如此年輕,又是這麽俊俏出彩的人,理所當然的便以為他還未娶親,所以聽到他這麽說便很是吃驚。
墨逸塵正想答應,餘瞥見蘇雲神不虞,連忙改口道:“準確來說是我的未婚妻,不過我們婚期將近,親也是遲早的事。”
聞言,蘇雲在心裏暗暗翻了個白眼,墨逸塵這編瞎話的本事倒是一絕,什麽時候答應要嫁給他了?
不過不管心裏怎麽想,公主的注意力已經功被轉移到了的上,墨逸塵原以為聽到他已有婚約,公主會死心,沒想到卻反而激起了對蘇雲的敵意。
“不過是個未婚妻而已,要我說啊,您這未婚妻平平無奇,一點也配不上您。”
蘇雲雖從不主招惹別人,但也不會在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忍氣吞聲,聞言便笑了起來。
“哦?那照公主的意思,什麽樣的人才能配上我們的墨大人呢?”
墨逸塵看著蘇雲皮笑不笑的模樣,心裏便知道這公主怕是要吃虧,但他本就不在意這個公主,是以沒有作聲,而是靜觀其變。
“那當然是要份尊貴,並且多才多藝的子才配得上。”
公主有些傲慢地回答道,話裏的意思就差沒有直接說隻有才配得上墨逸塵了。
蘇雲聞言輕笑一聲,故意道:“公主您倒是份尊貴,可惜就是這多才多藝這個要求差了點。”
“什麽?你說本宮沒才藝?剛剛我的舞蹈你沒看見?那樣的才藝隻怕你努力三十年都比不上!”
公主原本聽到蘇雲說份尊貴還有些竊喜,但蘇雲話鋒一轉說沒才藝,這可惹惱了,雖貴為公主,但這舞姿卻非比尋常,就算是那些從小訓練的舞娘也不及十分之一。
這人居然敢說沒才藝!
麵對公主的怒火,蘇雲卻是不急不慢,平靜道:“不需要三十年,不瞞公主,其實我也會跳舞,而且在我們的國家,跳得還算不錯。”
“就憑你?”
公主出了輕蔑的眼神,心裏隻以為蘇雲是在說大話,哪怕真會跳也不過是些不流的技巧,有意讓對方在墨逸塵麵前出醜,便是故意道:“好啊,正好本宮也看膩了琉璃國的舞蹈,你就展示展示你們國家的舞蹈來看看吧。”
蘇雲微笑以對,那是有竹的表現,墨逸塵見如此,自知有把握,便放下了心裏的那點擔心。
他相信蘇雲,正如一直以來那樣。
蘇雲答應了要跳舞後,為了讓蘇雲出的醜更大些,公主故意讓人去賓客那四宣傳,把賓客們的視線都吸引到了蘇雲上,迎接著四麵八方的目,蘇雲卻是不慌不忙,先是轉頭對墨逸塵道:“把劍借我。”
是故意找墨逸塵借劍的,果然,公主看到後臉難看了幾分,墨逸塵含笑把劍出遞給蘇雲。
一握住劍,蘇雲上的氣勢便陡然一變,變得淩厲和肅殺,從的眼神裏,眾人好像能看到那個兵刃接的戰場,而蘇雲遊走其中宛若行雲流水,在遊刃有餘的同時,每一次揮劍卻又帶著剛勁的霸氣。
若是此時此刻,不是在舞劍,而是真的麵對著敵人,那麽可以肯定地上已經躺著十幾了。
賓客們震驚了,他們震驚不僅僅是因為能看到這麽別出心裁的舞劍,更是因為蘇雲的舞劍裏融合著劍招,文臣見了隻覺膽戰心驚,武將見了卻是益匪淺,每一個招式都值得他們細細揣。
不知不覺間,蘇雲手腕一抖耍了個劍花,然後便負手持劍站立,一時間四雀無聲,好一會兒眾人才回過神來紛紛拍手好,其反響甚至比剛剛公主跳舞更加熱烈。
與此同時,宴會也進了尾聲,國王邀請兩人在琉璃國再多待些時日,兩人答應,一旁的公主見機來到國王邊悄悄的說自己想嫁給墨逸塵,國王本就賞識墨逸塵,聞言欣然答應,以文化流的借口將墨逸塵留下,而派人先把蘇雲送去住所。
墨逸塵見狀心裏頓覺不妙,隻見公主朝他走來,道:“墨大人,你覺得我怎麽樣?”
“公主金枝玉葉,微臣不敢評價,還是留給未來的駙馬來說吧。”
拒絕之意不言而喻,隻差沒把我不想娶你喊出來了。
從未被人如此接連拒絕,公主一時無話,憤難當,隻好忿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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