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墨逸塵這麽不留麵地離開,公主心裏自然是憤怒之極,但雖然生氣,心裏對墨逸塵的卻是愈加瘋狂,在的心裏,隻有墨逸塵這樣優秀的男子才配得上。
而墨逸塵也終將屬於。
不管墨逸塵是自願還是不自願,總之,公主心裏已經決定了既然蘇雲獄一事還不足以讓墨逸塵乖乖就範,那就讓蘇雲上的罪再重些。
越重越好,最好足以讓父王毫不猶豫地判死刑。
......不過該給安什麽罪名比較好呢?
一番思索後,公主心裏有了計策。
夜,公主前往蒙放府邸,名義上是探,實則卻是勸說他協助自己。
“蒙大人,你覺得我這計劃可行嗎?”
公主微笑著給蒙放倒上了一杯酒,倒酒時假裝不經意間出了半截手腕,潔白細的迷得蒙放神魂顛倒,心裏莫名地就升起了一邪火。
“公主,你可知當日被你利用,我心裏是多麽地萬念俱灰。”
趁著公主近的時候,蒙放一把抱住了公主,在耳邊喃喃道,到蒙放上濃烈的男人氣味,公主下意識皺了眉。
對蒙放沒興趣,即便蒙放上很幹淨,也總是覺得鼻端全是他的汗臭味,心裏不知有多惡心,但偏偏此時要完計劃還離不開蒙放,隻好假意回手溫地抱住他。
“蒙將軍,當日我是一時糊塗,才做了蠢事,墨逸塵那家夥幾次三番拒絕我,實在讓我生氣,我不得他死了才好。”
“真的?”
蒙放雖然心眼,但被公主利用過後還是不信公主會真的舍得殺掉墨逸塵,誰料公主卻道:“那當然了,我得不到的東西其他人也別想得到!”
說到這時,公主的語氣裏充滿了怨毒,這話倒是的真心話,不過至此時還不用做到這一地步。
都說人心海底針,本就無城府的蒙放立刻相信了公主的話,並且滿口答應會幫完計劃。
公主聞言滿意地離開了,就在走後不久,蒙放的府邸裏突然冒出了濃煙,一場聲勢浩大的火災驚醒了周遭幾條巷子的人,人們辛苦了大半夜才控製住了火勢,但火勢一控製好,蒙放就立刻騎馬闖皇宮請求麵見國王。
國王睡得正,大半夜被人吵醒心不免有些糟糕,然而等到宣見蒙放時,他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卿,你這一灰頭土臉是為何?”
“國王陛下,臣家裏失火了,火勢剛剛控製下來,臣就立刻著手清點品,沒想到......”
蒙放故意頓了一下,國王見他神有異,不由也嚴肅了幾分,問道:“可是有什麽東西趁被人拿走了?”
“陛下明鑒,臣的......臣的虎符不見了!”
“什麽?!”
國王聞言大驚,虎符可不是普通的東西,萬一被人拿去,軍營裏的士兵們不明就裏,做出叛國一事也不無可能。
“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去找啊!”
“臣已經派了人手四搜尋,但臣還有一事需要請求國王陛下定奪。”
“說。”
國王一心都在找虎符上,對其他事便有些不耐煩,隻聽蒙放道:“臣在著火的地方發現了一枚玉佩,經人辨認是墨大人的,但臣卻從未邀請墨大人來過家中,所以臣以為墨大人有很大的嫌疑。”
“墨逸塵?”
短短幾日,墨逸塵和蘇雲在琉璃國不知犯了多事,雖然最後的結果都表明他們是人陷害,但國王陛下顯然已經忘記了那些結果,他怒道:“自從這兩人來我琉璃國,不知惹出了多事端,我看他們必然有什麽謀!”
國王一怒之下便來了衛兵要去墨逸塵那裏抓人,與此同時,公主卻來到了大牢裏。
大牢裏,蘇雲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個角落裏打坐,這也是一種調養息的方法,公主一過來看見的是蘇雲如此悠閑的樣子,心中便有些憤恨,恨不得立刻就人來扇蘇雲幾個掌。
但轉念想到來這裏是有事找蘇雲的,便暫時忍下心中的怒火,道:“喂,蘇雲,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聽到公主的聲音,蘇雲眼皮都沒抬一下。
“是關於逸塵的。”
公主故意把墨逸塵得很親,蘇雲聞言果然睜開了眼,眉頭也皺到了一起。
自知墨逸塵不是會輕易屈服之人,所以公主之後肯定還要耍花招,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唉,蒙放宅子裏失火丟了虎符,好巧不巧,墨大人的玉佩就留在那裏,要是找不到真兇,墨大人可就不了了。”
蘇雲早就見識過公主那顛倒黑白的伎倆,聞言便是冷哼道:“公主若是真想救他,現在自首還來得及。”
聞言,公主臉一變,不過本就不怕被蘇雲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導自演的,就算被破了,也隻是不屑道:“墨逸塵和你隻能活一個,是你主去認罪還是看著他被死,你自己選一個吧。”
蘇雲死死地盯著公主,眼裏的殺意幾乎就要溢出,即便現在鐐銬加,公主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你......”
還未等說出口,蘇雲便打斷道:“送我去墨逸塵那,我會攬下罪責。”
墨逸塵那邊已經被衛兵團團包圍,他不願此冤屈,但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正準備拚死一搏時,一人突然從半空中落下,站在了他的麵前。
那影格外悉,墨逸塵頓時瞪大了雙眼,瞬間就明白了蘇雲想做什麽,於是立刻高聲道:“是我拿的虎符,我認罪!”
蘇雲回頭看向墨逸塵,兩人對視,彼此都從對方眼裏讀出了無奈。
不一會兒,蘇雲移開目,墨逸塵看到輕輕搖了搖頭。
此時蘇雲突然高舉右手道:“虎符就在這,我才是拿虎符的人,你們要抓就來吧。”
衛兵們衝過去想要奪回虎符,突然間,幾個人冒出和他們廝打在一起,蘇雲早知道這都是公主的安排,一直到被抓也沒手。
那幾個幫忙的也被抓了,事後他們紛紛承認說是蘇雲的同夥,於是蘇雲被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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