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放不願意相信蘇雲,沒有辦法隻好去找墨逸塵商議。
“蒙放會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我們,我們必須要救他。”
蘇雲道。
但兩人此刻都沒有想出什麽太好的辦法,便是心沉重地度過了一天。
第二天,管事太監又一次上門了。
墨逸塵想起上次他被任命為副將時便是這位太監過來宣的旨,對他也就沒有什麽好臉,而蘇雲心裏則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
“蘇大人,皇上讓我來問問你招降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太監滿臉堆笑地朝蘇雲看去,蘇雲臉有些難看,但又不得不回答這個問題。
“有勞總管費心,請告訴皇上蒙放已經有心投降,隻是還需要再給我一些時間。”
以蘇雲對皇上的了解,自己若是直接說蒙放不肯投降,皇上肯定沒那麽多耐心等待,為了保全蒙放的命,隻能暫時說謊。
“那大人可以不用費心了。”
太監卻突然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蘇雲一愣,有些不解地了過去。
“總管的意思是......”
“皇上今早已經下旨,蒙放拒不投降,不肯歸順,為免那些已經投降的戰俘生出異心,皇上決定將蒙放當眾問斬,明日午時行刑。”
“什麽!”
蘇雲大驚,本想再拖些時間的,可皇上的命令為什麽來得這麽突然?
“總管,這不行呀,還請您回稟皇上,蒙放已經快要投降了,隻要再給我一點時間......”
“蘇大人,咱家已經說過了,這件事就不牢你費心了,畢竟這是皇上的意思,咱家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麽敢去忤逆聖意呢?”
管事太監的語調很圓,但態度裏卻出冷漠,蘇雲自知他不可能幫忙,便沒再開口。
“不過咱家過來可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
管事太監話音一轉,突然又把視線放到了墨逸塵上,墨逸塵沒有開口,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見墨逸塵沒理自己,管事太監也不嫌尷尬,輕咳一聲便接著道。
“皇上有旨,墨逸塵在此次征戰中立了大功,朕打算於明日午時斬敵軍主將蒙放以儆效尤,特命墨逸塵親自監斬。欽此!”
這道詔令的下發猶如晴天霹靂,墨逸塵形微震,但還是勉強穩住了心神,他向後退了一步。
“微臣不能......”
然而,就像是已經預料到了他會這麽做,管事太監率先一步將詔書塞進了墨逸塵懷中,險地冷笑道。
“墨大人,皇上還有一句話讓我轉告你,皇上說,他不是在求著你辦事,這件事不管你願不願意,都非做不可。”
墨逸塵無語,但也知道不能反抗,至不能明著反抗。
管事太監一走,他便和蘇雲商議起來。
“皇上此舉實在太過分了,他擺明了就是在戲弄我們!”
蘇雲忿忿道。
墨逸塵點點頭,歎了口氣道:“為臣子,我問心無愧,但皇上卻還是從未對我們有過信任,既然如此,我們又有什麽留下的必要呢?”
聞言,蘇雲也表示了讚同。
“蒙放不能死,如若他死了,琉璃國隻怕更加難以堅守,他必須活著,沒有了琉璃國的掣肘,皇上隻怕會更加妄自尊大,為了天下百姓,我們必須救出蒙放。”
蘇雲考慮得很全麵,以前自以為了解皇上,但已經死過一次後便已經對皇上徹底失,隻不過以為至他為皇上能為天下蒼生著想,現在卻是越發暴了。
上天讓重來一次,大概就是為了反抗吧。
“我有一個計劃。”
思慮過後,蘇雲說出了的計劃,墨逸塵聽後又修改了幾細節,兩人商定好後,便各自著手做起了準備。
蘇雲的計劃是讓墨逸塵答應監斬蒙放,而則安排自己的私軍混刑場,伺機救出蒙放。
行刑當天,風雨來,天昏暗,哪怕一直到正午,厚厚的雲層也一直沒消散過。
隨著午時一到,打更人敲鑼喊道。
“午時已到!”
坐在上首的墨逸塵眉頭鎖,他猶豫地拿起簽牌。
蒙放背對著他跪在刑場,聞言,哈哈大笑。
“老子不怕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狗日的皇帝,你最好給老子好好保著你的那顆狗頭,老子發誓二十年後必來取你狗命!”
死到臨頭,蒙放也沒有詛咒蘇雲和墨逸塵,其實他心裏也知道他們也是不由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皇上。
“都準備好了嗎?”
潛伏在人群中的蘇雲對一個部下問道。
“準備好了,四個方位都布置了人,隻待您發令,我們就立刻行。”
“好,讓大家都注意著,簽牌一落地我們就行!”
蘇雲沉聲部署道。
在人群的目裏,墨逸塵站起將簽牌丟出,但他似乎是突然失力了,簽牌無力地落在地上,行刑有些猶豫地看向墨逸塵,墨逸塵卻毫無作。
“上!”
就在這時,人群裏傳來了短暫的呼喝,一群人突然一擁而上,果斷地解決了行刑,將蒙放救了出來。
“快來人啊!有人劫法場!”
剎那間,人群做了一鍋粥,尖利的喊聲此起彼伏。
蘇雲帶來的私軍和現場的侍衛扭打在一起,見蒙放已經被救,忙道。
“快撤退!撤退!”
那些私軍們比正規軍還要訓練有素,聞言便毫不戰,迅速,但就在他們即將離開時,四突然湧出一片更加大規模的軍隊,竟是羽林軍!
羽林軍們呼啦啦地將一群人圍在正中,為首那人大喝:“果然有人劫法場,皇上有令,在場的賊人全部格殺勿論!”
麵對浩浩的軍隊,蘇雲這才意識到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皇上要殺蒙放本就誌在於。
皇上真是下了手好棋!
難道自己這一次又要死在他手裏嗎?
蘇雲到不甘和憤怒,正打算背水一戰時,一隊鐵騎突然衝出包圍圈,領著他們殺出了一條路。
“將軍,我們來救你了。”
來人將蒙放救上馬,原來他們竟是蒙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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