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茹佩服蘇雲和墨逸塵的俠肝義膽,雖然不會武功,但也願意跟隨兩人。
蘇雲知道的打算後,問道:“你真要跟著我們?你也知道我們是通緝犯,跟著我們說不定會有危險。”
“我不怕。”
聽到蘇雲的勸告,林玉茹卻是毫不猶豫地道,是發自心地想要跟隨他們。
“你沒有武功,跟著我們反而更加危險,還是自己離去吧,我把這些銀兩給你。”
墨逸塵雖然激林玉茹不顧危險救他們的命,但他同時也不希多帶一個人在邊,畢竟他們是被通緝的人,本就自難保,又怎麽有餘力去保護別人呢?
林玉茹聽出了墨逸塵的意思,但知道兩個人中,隻有蘇雲的決定是最重要的。
“蘇雲,我父母慘死,若不是有你們的幫助,我本無法報仇,現在我獨一人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況且我不通世故,就算有錢隻怕也找不到生存的方法。”
聞言,蘇雲有些同地看著林玉茹,為人,更能會一個沒有靠山的子獨自在世上生活有多麽艱辛,想了想,改變了主意。
“好吧,既然你也無可去,索先和我們一道,等找到了合適的落腳點,我們再分開。”
“好!”
林玉茹欣然答應。
三人就此結伴而行,路上,墨逸塵並不怎麽和林玉茹說話,一來他本就是隻對蘇雲才有話聊的人,二來男有別,他也不知道該和林玉茹說什麽。
不過林玉茹和蘇雲倒是很聊得來,林玉茹久居小城,沒有去過外麵,對沿路上的一切事都到新奇,蘇雲和講自己遇到過的奇人異事,也聽得津津有味。
“蘇雲,你真的見過鄰國人嗎?”
“當然,鄰國人和我們長得很像,但又不太一樣,他們的服飾也很怪異。”
旅途總算沒那麽無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就在這時,墨逸塵突然一躍到們跟前,攔住了們的去路。
“怎麽了?”
林玉茹有些迷,蘇雲轉拍了拍的肩頭。
“沒事,一些小賊而已,墨逸塵會解決的。”
蘇雲麵不改地安道,果然,話音剛落,便有一群人從道路兩邊的草叢裏躥出,不過看他們的服飾,倒不像賊,更像是難民。
“把吃的都出來!”
一個麵黃瘦的中年男人對著三人道,蘇雲見男人手裏握著一木棒,但哪怕僅僅隻是一木棒,男人都握不穩,全更是微微地發著抖。
蘇雲朝四看了看,隻見圍住他們的人大多是些婦兒,他們統一穿著破爛的服,瘦弱得就像一片破碎的落葉,看得蘇雲心裏微微有些發酸。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不在家裏好好生活,要出來打劫?”
蘇雲向著為首的那個男人道,男人戰戰兢兢地著他們,似是鼓足了勇氣,才道。
“廢話,快把吃的出來。”
看來不打是不行了。
墨逸塵和蘇雲對視一眼,隨後便同時行起來,不到片刻,便把那些拿著武的男人都給打倒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不是壞人,實在是被得沒辦法了......”
眼看自己人都被打倒,男人連忙求饒,蘇雲也沒為難他們,而是詢問道。
“你們是什麽人?”
“俠,我們都是附近村子裏的農戶,隻是最近戰爭不斷,青壯年的男子都被拉去當兵了,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沒辦法照顧好耕地,本決定遷徙去別,但盤纏又都被層層關卡給搜刮完了,這才幹起打劫的事。”
“戰爭?”
蘇雲聞言皺眉,原以為打贏琉璃國能讓皇上收斂一些,沒想到卻是助長了他的氣焰,讓他擴張領土的野心更大了。
“唉,你們也是可憐人,但你們盡管人多,上些厲害的,一下子就被打垮了,與其打劫不如好好找塊地安頓下來。”
“俠說的是,但我們的盤纏都用了,哪裏有錢再去安置家業呢?”
男人的話說出了所有流民的心聲,大家紛紛附和,哀歎起命運的艱難,見狀,蘇雲於心不忍,便和墨逸塵商量了一番。
“諸位,倘若你們不嫌棄,我可以幫你們安頓下來。”
“真的嗎?”
“這姑娘是個好人啊。”
“謝謝你,姑娘。”
此話一出便引來了不小的反響,眾人都不願意做搶劫的事,能夠安頓下來也算是給老弱婦孺一個家了。
主意打定,蘇雲便去市集買了種子,墨逸塵帶領流民們去尋找合適的地方開墾,幾天時間以後,一個簡易的村落便形了,流民們也不用再四流浪。
三人留下來和流民們一起建造家園,互相相得也其樂融融,一個月後,種下的莊稼長出了新苗,麵對著一片綠油油的田地,每個人的心裏都十分高興。
但,這個好卻被打破了。
一個人從鎮子裏回來,還帶來了一張通緝令。
“這上麵的人......怎麽好像是恩公啊?”
“確實是他們呀。”
“怪不得他們願意幫我們,原來他們是通緝犯!”
“通緝令上好像寫了如果能幫助捉拿他們,府會給賞錢。”
“要是有了這筆賞錢,我們就能買更多更好的地了......”
一張通緝令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正好路過的林玉茹聽到了。
趕忙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蘇雲和墨逸塵。
“這些人真是可惡,我們好心好意地幫他們,他們卻想要用出賣我們的方式來謀取錢財。”
林玉茹義憤填膺地道,墨逸塵卻是麵不改。
“人心是很複雜的。”
他幽幽道。
蘇雲沒說話,隻是遙遙著窗外。
“我們還是趕走吧,說不定他們的人已經在報的路上了。”
林玉茹催促道,墨逸塵也覺得此不宜久留,畢竟他們該幫的不該幫的都做了,此時離開正是時候。
一直沒說話的蘇雲終於收回視線,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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