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這次比武招親是個誤會。”
墨逸塵不顧慕容雲的請求,徑直來到了國王的麵前,聞言,國王皺了皺眉。
“有什麽誤會?你武功高強,贏得了全場第一,駙馬理應是你的。”
“可我不是自願上臺比武的。”
說完,墨逸塵便將慕容雲不願嫁給莽漢,而請求自己幫忙的事經過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國王,國王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原來如此。”
說完,國王便沒再說話,墨逸塵心裏著急,不由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國王陛下也應該知道我的心意了,我本無意娶公主,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
“誤會?”
聞言,國王的神突然變得冷峻起來,他厲聲道:“我當著全國的麵宣布了你就是公主的駙馬,如今你卻說是個誤會,這至我的威嚴,至皇家的聲於何地?”
墨逸塵本就是當過丞相的人,自然知道皇家十分注重信譽,一般說出去的話便很難再改,為了皇家的麵子他很可能不會同意自己的拒婚,但墨逸塵還是決定賭一把。
“國王陛下,我對公主沒有任何,比武招親也是無奈之舉,您好不容易才找回公主,相信你也不希嫁給一個不的人吧!”
墨逸塵本是打算曉之以之以理,但國王卻是一聲冷哼,道:“你不公主倒不打,但公主的聲譽已經完全放在了你的上,你若是悔婚,讓旁人怎麽看待我的兒?你又把我兒的清譽置於何地?”
聞言,墨逸塵啞然了。
“這、可是……”
他還想爭辯,國王卻是擺了擺手,用一種不由分辨的語氣道:“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就乖乖地當你的駙馬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既然如此,墨逸塵也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國王了,便失地離開了。
可是他離開以後心便十分沉重,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蘇雲。
難道要他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嗎?
不,墨逸塵做不到,但他還是回去了。
“怎麽樣?”
蘇雲自從墨逸塵離開後就很自責,悔恨自己當初不應該那麽輕率地就讓墨逸塵去參加比武招親,覺得都是自己才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麵。
如今墨逸塵不願意親,自己也不希看到他和別的人親,但是眼下的局麵卻很難再被改,而這一切都是造了。
墨逸塵回來後便言又止,林玉茹有些忍耐不住,問道:“怎麽了?你倒是說話呀。”
墨逸塵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隻好一臉失地搖了搖頭,見狀,蘇雲和林玉茹就明白了。
林玉茹不甘心地罵道:“真可惡,我就知道那個人不安好心!”
墨逸塵歎了口氣。
“我去找慕容雲談過了,但卻以無法說服國王為由拒絕幫我說明真相,無奈,我隻好自己去找國王,但國王為了慕容雲的清譽也拒絕了我的請求。”
“哼,他們父倆肯定是一夥的,要我說我們幹脆走了算了,還管慕容雲幹什麽?”
林玉茹哼哼道,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
但這建議委實大膽,且不說墨逸塵現在作為駙馬時刻都被人監視著,況且他們這麽一走肯定也不了被無憂國的國王追殺,反而讓旅途的危機增加了。
三人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好的方法,正在發愁時,禮部侍郎又帶人來了。
“駙馬,我帶了裁來給您量尺寸。”
聽到這個聲音,墨逸塵心中更加煩悶了,他不耐煩道:“走開,我不會親的。”
“駙馬,慎言,我知道您隻是不喜歡之前的禮服,公主也覺得那件禮服不好,這不,我就帶裁來為您量定做了。”
禮部侍郎試圖打哈哈將這個話題略過去,但墨逸塵聞言更加暴躁,語氣也更加不客氣地道:“夠了,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不會和你們的公主婚,至於這新郎的禮服你找誰做找誰做,不要再過來煩我了!”
“可是……”
禮部侍郎的臉也有些不好看了,但還是試圖繼續努力道。
墨逸塵暴地打斷了他。
“沒什麽好可是的,就是這樣,你們走吧!我是不會見你們的!”
見墨逸塵閉大門,一副毅然決然的樣子,禮部侍郎隻好帶人離開,但還是派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慕容雲。
聽聞這個消息,慕容雲非常生氣。
不過是希能留下墨逸塵,但墨逸塵竟然這麽不給麵子,這不由讓十分生氣。
想起這一路同行以來,墨逸塵對於蘇雲就永遠是有求必應的模樣,不由到十分嫉妒。
“憑什麽?憑什麽就能得到墨逸塵這樣優秀男人的青睞?”
“憑什麽我都已經是一國公主了,墨逸塵還是不能答應娶我!”
慕容雲的心裏十分不甘,隨後湧上了一個瘋狂的念頭,越想越覺得這一切一定是蘇雲在暗中阻撓。
“對,一定是,墨逸塵那麽聽的話,既然蘇雲都能說服他參加比武招親,為什麽就不能直接把他讓給我呢?”
“一定是蘇雲慫恿,所以墨逸塵才會拒絕娶我的。”
慕容雲的思想已經完全變得十分極端了,此時此刻,就覺得全世界都欠一樣,如今既然已經貴為公主,就想要用盡一切手段地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這種想法卻是連累了無辜的蘇雲。
蘇雲本是出於一時好意帶上慕容雲同行,沒想到這一路上走來,備關注的蘇雲反而激起了慕容雲的嫉妒心,因此才執意要得到墨逸塵。
“來人,去準備一些點心。”
“公主殿下,是您想吃嗎?我馬上就讓小廚房給您送來。”
“慢著,不是我要吃,你給我打包一些點心過來,我要親自挑選一些給蘇雲送去。”
“是。”
下人很快拿來了點心,慕容雲則在食裏下了毒,然後派人給蘇雲送了過去。
“就說是表達我的歉意。”慕容雲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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