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大長老怒極,接著一掌就要向清雪襲擊而去,但是清雪預先看到了大長老眼裏閃爍的殺意,便提前一步跑到了墨逸塵的前。
“墨公子,救我!”
墨逸塵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清雪在眼前被殺,他立刻出手製止了大長老。
“閃開!”
大長老本就對墨逸塵有些忌憚,此時見他維護清雪不由又急又怒,但是墨逸塵不退反進,反而是更進一步阻攔住了大長老。
“我不會讓你傷害的!”
墨逸塵怒喝一聲,擋住了大長老對清雪的進攻,大長老怒極,此時也不管能不能打過墨逸塵,直接就和他對打起來,兩人打鬥的靜引來了掌門。
“何人在此喧嘩?”
掌門長袖一揮化開了兩人的打鬥,墨逸塵本就無心和大長老纏鬥下去,見有人阻攔便是順勢退離了打鬥區域。
而大長老卻是忿忿不平,還想追擊,但被掌門攔下。
“大長老,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帶著這麽多弟子在此鬧事可是為了什麽呀?”
掌門不去看墨逸塵,而是先看向大長老,大長老被掌門在眾人麵前一通數落,麵頓時就有些不太好,但掌門才不管他的心,始終沉沉地向他。
大長老見狀便有些不願地道:“回稟掌門,盜我們門派寶的叛徒清雪回來了,我正打算讓出我們的寶。”
聞言,掌門把視線放到了清雪上。
“清雪,你盜我們門派至寶,如今回來可是想通了?”
聞言,清雪卻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原來掌門在今日白天有事外出,還不知道大長老和墨逸塵比試慘敗的事,見清雪回來便覺得是來認罪的。
但是清雪卻是喊冤道:“掌門,我回來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的!東西真的不是我拿的,是大長老汙蔑我!”
“放肆,掌門麵前還敢胡言語!”
大長老見清雪又要汙蔑自己才是盜賊,不由心頭大怒,但他剛要出手教訓清雪,掌門卻出手將他攔下。
“且慢,你既然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回來,我姑且就信你一回,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麽被冤枉的?”
掌門看上去似乎願意相信清雪,大長老心裏生氣極了,他雖然貴為本門派的大長老,是門派裏的二把手,但因為與掌門管理門派上的意見有所不同,兩人之間一直有點嫌隙。
掌門其實一直在找機會替換掉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好像送來了一個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哼,掌門還是亮眼睛,可別被這小妮子騙了還不自知。”
大長老冷笑著提醒道,掌門卻不語,隻是繼續問道:“你說吧,若你所言屬實,我可以為你做主!”
周邊弟子見掌門都這麽說了,便也紛紛放下了對清雪的敵意,而是催促道:“對啊,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有什麽冤屈就說吧。”
見狀,清雪故意先吸了吸鼻子,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那日我路過藏寶閣,突然見到大長老前往藏寶閣,還打暈了兩邊的守衛,心裏就知道不妙,便是跟了過去,沒想到竟然發現大長老拿了門派至寶,為了避免他發現我,我藏得十分小心,可還是被他發現隻好匆匆逃走。”
清雪說得信誓旦旦,就好像真的一樣,眾人聞言都有些半信半疑,心裏多都信了幾分。
大長老見到眾人有人向他投來了懷疑的目,不由氣急攻心,怒道:“一派胡言,你說我拿了寶貝,那你倒是說說寶貝現在在哪裏?依我看,寶貝就在你的上!”
大長老也是振振有詞,大家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相信誰才好,墨逸塵始終一言不發,他是個外人,因此也不想摻和進去,現在既然掌門在這裏,也就不需要他去保護清雪了。
就在大夥兒議論紛紛時,清雪突然高聲道:“我知道寶貝藏在哪裏,今晚我潛了大長老的府邸查看,看到了他們把東西藏在哪裏?隻是不小心被發現,他們一路追殺我,你們看我這滿的傷痕,便是他們想要殺人滅口的證據!”
聞言,四下嘩然,掌門更是一臉嚴肅道:“快帶我過去。”
於是清雪帶著眾人前往大長老的府邸,本來大長老還一臉不屑,但等到清雪指出他的一個暗櫃的所在後,大長老猛然臉一變。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暗櫃在哪裏?”
大長老這才意識到事的不對勁,但是清雪已經得意洋洋地打開了暗櫃,將裏麵藏著的東西拿了出來。
“果然是門派至寶!”
“沒想到真的是大長老監守自盜!”
“他還汙蔑清雪,真是不要臉!”
隨著寶貝在大長老房間的暗格被找出,眾人都認定了寶貝的就是大長老,大長老百口莫辯。
“我流派的敗類!來人,把他給我關進牢房裏好好反省!”
掌門大怒,讓人把大長老關起來,大長老自知說什麽都沒用了,隻好狠狠地瞪著清雪,怒道:“走著瞧!”
清雪回了他一個鬼臉。
“多行不義必自斃,大長老,這就是你的報應!”
大長老被押送走,掌門則將寶貝收了回來,清雪頓時搖一變,從盜寶貝的叛徒變了找回寶貝的功臣。
“清雪,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
寶貝失而複得,掌門極為高興,便是許諾,但清雪卻是道:“清雪是流派的人,為門派做事理所應當,不敢奢求什麽獎勵,隻希掌門能讓我繼續留在流派。”
“哈哈哈,這有何難?你立了大功,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首席弟子了!”
掌門當眾立清雪為首席弟子,眾人散去後,清雪十分高興,邀請墨逸塵道:“墨公子,這次多虧了你的建議,如果你能留下來,留在流派,一定可以比我的地位還要高。”
但墨逸塵卻拒絕了。
“我還要趕路,謝過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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