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本殺掉清雪以保全自己的名譽,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等清雪死後,他自然有辦法扭轉自己在弟子們心中的形象和口碑。
然而誰料墨逸塵半路攔截,將他給擋住了。
“你想要幹什麽?”
墨逸塵地擋住了掌門的去路,不讓他接近清雪,掌門雖然想要繞開他,卻是完全找不到機會,不由惱怒道:“這是我們流派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什麽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路人尚且可以做到如此俠義之舉,何況我還和清雪姑娘認識,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聞言,掌門頓時更加生氣了,指著清雪的鼻子就怒罵道:“這個賤人勾引我,設計陷害我,壞我名節,這樣的人也配得上別人對的俠義之心嗎?”
聽到掌門口不擇言的怒罵,墨逸塵先是一驚,接著想起了今日聽到的一些傳聞,不由冷笑道:“真是可笑,你一個大男人守不住心,妄圖利用掌門的職務之便,行茍且之事,如今醜聞出,你卻怪起害者了?”
墨逸塵的嘲諷字字誅心,每一句都中了掌門的痛點,他暴怒道:“豎子何敢議論我的是非?讓開!”
掌門再也無法忍耐,一拳朝墨逸塵麵門打了過去,墨逸塵閃避開,隨後出一手握住了掌門的手腕,以一招“借力打力”,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掌門推出了幾步之遠。
“好小子,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掌門不自地慨道,正想繼續攻擊,兩人這邊鬧出的靜卻是吸引了一些弟子,弟子們趕將此事報告給了長老會,長老會迅速地帶人前來查看。
“怎麽回事?”
聽到長老發問,一直躲在墨逸塵後的清雪立刻搶先告狀道:“長老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掌門他覺得你們要換掉他都是我害的,竟然想要殺了我!還好有墨公子出麵保護,要不然,可真要被他得手了!”
聽到清雪哀傷的哭泣聲,長老們信以為真,立刻對著掌門橫眉豎眼地怒斥道:“可惡,你真當流派是你一個人的,你眼裏還有門規嗎?”
“我!”
掌門被一個個長老數落得沒有還口之力,便是沉默著,對著清雪怒目而視。
“本來想著晚點再發落你,沒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不恥的行為,好了,你這個掌門就別當了,來人,把他押進大牢!”
長老們商議過後,給出了一致的決定,掌門本無法反抗,畢竟據流派的規定,長老會的權利才是最大的。
因此他雖然知道自己是被設計的,也隻能含恨被關押進了大牢。
掌門被關押後,弟子們便開始發愁了。
“現任掌門不在,那以後該由誰來理門派務呢?”
“據門規,掌門卸任後照理是由首席弟子繼承缽的。”有人回答。
其實有不弟子都知道這個規矩,但是清雪為首席弟子隻是不久前的事,論武功還不如許多一般的弟子,因此如果直接立為掌門,還是會有很多人不服氣的。
長老會深知其中道理,商議過後便是決定道:“好了,這樣吧,我們先按照規矩,立清雪為代理掌門,之後的事再慢慢商議。”
既然長老會發言,其餘弟子也不敢反駁,便是紛紛支持,擁護清雪為代理掌門,清雪如願以償,心裏不十分得意。
眾人散去後,清雪前往牢房探掌門和大長老。
“師父,大長老,這牢房呆著可還舒服啊?”
一邊說著,一邊故作傷心地看著兩人,然而臉上的裝模作樣還沒維持片刻就繃不住了,接著便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掌門被關進來後就和大長老互相分析了自己的遭遇,知道一切都是清雪在搞鬼,此時對清雪不由都恨之骨。
“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兩人都對清雪恨得咬牙切齒,可清雪聽了非但不害怕,反倒冷地笑道:“不會放過我?哈哈哈,你們陷囹圄,自難保,還想對我怎麽樣?”
聞言,掌門和大長老都找不到反駁的話,隻好怒目而視。
就在這時,清雪一改臉上的笑意,突然變得十分冷漠,冷冷地看著兩人,手拿出兩枚浸潤了毒的毒針,突然襲,將銀針向大長老和掌門。
兩人沒有想到清雪會突然襲擊,紛紛中招,沒多久便痛苦地嚎起來。
“啊!好啊!!死了!”
一種奇無比,就好像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噬皮的覺讓兩人難得在地上不停打滾,手也控製不住地撕扯著自己的皮,沒多久,兩人上就布滿了鮮淋漓的抓痕。
“哼,這就是你們敢招惹我的代價!”清雪狠道。
看著生不如死的兩人,心中無比暢快,接著便轉離開了。
為代掌門後不久,清雪便下令廣開大門招收新人。
一開始,沒有人反對這個措施,隻以為是清雪新上任三把火,想要做點建樹提升威信。
然而,沒過多久,老弟子紛紛被遣散,新弟子在流派的占比越來越多,這時終於有人察覺了不對勁。
“清雪這是想要把我們這些老人都給換掉啊!”
“這哪裏是廣招新人,分明就是要把我們這些老弟子給出流派!”
“不能讓這樣做!”
“對,我們要抗議!”
害怕被遣散出流派的老弟子們聚集起來向清雪抗議,可清雪卻是直接派自己培養出來的親信去鎮反抗。
“去,把那個帶頭鬧事的給我抓過來!”
清雪朝手下弟子吩咐,弟子領命很快便將抗議的領頭人抓住,押解在眾人麵前。
“就是你帶頭鬧事的?”
清雪問,然而還不等那人回答,便一劍抹向了那人的咽。
墨逸塵知道此事後大驚。
“清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怎麽可以如此的心狠手辣!”
可是清雪卻委屈道:“墨公子,我隻是想穩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