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不想要失去自己在墨逸塵心中的好形象,便是極力地為自己開。
“墨公子,你不知道我作為一個子在門派裏擔任代理掌門是多麽的辛酸,如果我不采取這樣激烈的手段,他們是不會服從我的!”
聽到清雪委屈的解釋,墨逸塵一時沉默了,但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和清雪畢竟相識一場,又有著相似的命運,心中多有些惺惺相惜,便是好心地又提點了幾句。
“清雪,我知道你好不容易為代理掌門,也能夠理解你想要穩固地位的心思,但是要知道暴政自古以來都不得民心,而不得民心的統治是不可能長久的。”
墨逸塵是以自己過來人的經驗在勸諫清雪,清雪卻試圖說服墨逸塵接自己的做法。
“墨公子,你說得對,但你也知道,我為首席弟子的時間短,現在也隻是個代理掌門,底下還有好多人在覬覦著取代我,如果我被取代掉,對於他們而言,我的下場也絕對不會比死好過。”
見清雪並沒有察覺到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墨逸塵心知是鐵了心,不會變了,便是也沒打算繼續去勸。
畢竟他和清雪雖然相識,也不過是萍水相逢,他答應要做的都已經做到了,所以是時候離開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也希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什麽?”
見墨逸塵的神突然變得鄭重起來,清雪心頭一跳,約察覺到了不好的預,果不其然,墨逸塵接下來的話便是——“我要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清雪就好像突然遭到了晴天霹靂,心裏一萬個不願,也是極力地挽留道:“為什麽?不是說好在這裏多待些時日,讓我好好報答你嗎?”
墨逸塵卻是搖了搖頭。
“我停留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我以前和你說過我還有事要做,既然你也已經當上了代理掌門,況且也有穩固地位的手段,我想你已經不需要我了。”
“可是……”
清雪想要再勸,但墨逸塵的態度卻很堅決,知道自己是勸說不了墨逸塵的,隻好咬了咬牙,假裝大度道:“好吧,既然你要走,我也隻好祝你一路平安,不過在那之前,請讓我為你好好送別一番。”
既然清雪要送別,墨逸塵也不好推拒,便是答應了。
當晚,清雪便派人在流派掌門專的庭院裏設下了一桌酒宴,隻有和墨逸塵兩人對酌。
“墨公子,你這一去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難得今天月如此明亮,一定要好好地喝幾杯呀!”
清雪舉杯勸酒,墨逸塵仰頭看向明月,心中油然升起了對蘇雲的思念之。
也不知蘇雲如今正在何方?邊是否有人陪伴?又是否和他一樣著這明亮的圓月?
想到蘇雲,墨逸塵心裏頓時有些抑鬱,不由連喝了幾杯酒。
見墨逸塵喝酒爽快,清雪心中暗暗竊喜,接著神不知鬼不覺地便將一壇被下過藥的兒紅拿上了桌麵。
“墨公子,這是我特意讓人去鎮子裏采買的兒紅,你快嚐嚐。”
墨逸塵不疑有他,仰頭又連喝了幾杯,喝完之後,眼裏很快就有了迷離的醉意。
“這、這酒,好厲害!”
墨逸塵沒有想到清雪會在酒裏下迷藥,隻以為是自己喝醉了,迷藥很快就發揮了藥效,墨逸塵暈頭轉向,沒一會兒就倒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見狀,清雪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將墨逸塵帶回房間,接著掉兩人的服,還故意將現場弄得無比淩,偽裝一副歡愉過後的景,隨後才滿意地抱著墨逸塵進了甜的夢鄉。
墨逸塵功力深厚,迷藥的藥效在幾個時辰後就失去了,就在這時,墨逸塵從昏睡中猛然驚醒,接著驚恐地發現自己和清雪竟然赤果地躺在一張床上。
“怎麽回事?”
墨逸塵大驚,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清雪聽到靜,從夢中醒來,一看到墨逸塵便親昵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撒道:“怎麽這麽快就醒了,折騰了大半宿,你還不累呀?”
聽到清雪嗔的聲音,墨逸塵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他完全想不起發生了什麽事,隻記得他和清雪在喝酒,然後便什麽也記不清了。
看到墨逸塵茫然的樣子,清雪立即假裝生氣道:“人家把清白之都給了你,你該不會要說你什麽都不記得了吧!”
聞言,墨逸塵出了一個苦笑。
“抱歉,我確實什麽也不記得了。”
聞言,清雪立即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指責墨逸塵不負責任。
墨逸塵隻好為難道:“別哭了,我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但我會負起責任的,你要我幹什麽都可以!”
聽到墨逸塵的這句承諾,清雪心中暗喜,就是吃準了墨逸塵的責任心才故意自導自演的這出戲,眼看著墨逸塵中計,立刻道:“墨公子,其實這也不全是你的錯,若不是我心悅你,在你對我做那些事的時候我也不會不拒絕。”
清雪害地表白了,但是這卻讓墨逸塵臉上的神更加尷尬了。
“清雪姑娘,我、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說吧,有什麽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幫你達願!”
“墨公子,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指,就是希你能和我一起留在門派,我們一起管理流派,再生幾個大胖小子繼承你的武藝,以後將流派發揚大。”
聞言,墨逸塵沉默了。
“抱歉,我心有所屬,不能再接納其他子了,還請你換一個願。”
聞言,清雪氣急敗壞,一時失去了理智。
“你不肯娶我?好,那你就去黑森林找珍稀藥材,不過黑森林很危險,去了就回不來的大有人在。”
清雪本是一時氣話,沒想到墨逸塵卻是一口答應了,並且立刻就要出發。
見狀,清雪心中後悔,又是生氣又是擔心,隻好派人暗中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