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臉蒼白,被子被嚴嚴實實的蓋在上,桌子上還放著一碗褐的湯藥,正在冒著熱氣。
良久,墨逸塵終於有了些許意識,眉頭皺,像是想起什麽不好的事,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雕花床榻,墨逸塵一瞬間還沒有回過神來,顧不上還有些暈眩的腦袋,猛地坐了起來。
突然的作讓墨逸塵頭痛裂,扶著腦袋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習慣了虛弱的,墨逸塵環視一周,看著那些裝飾和構造風格,他就知道自己現在在何了。
了太,墨逸塵依稀記起來,自己昏迷之前好像聽到了“幹掉他們”。
聯想到之前看到的模糊影,他立刻就明白了那些人的份,不由得攥了拳頭。
這時,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墨逸塵的思路。
清雪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墨逸塵正靠在床邊,劍眉微皺,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墨公子,你醒了,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一連串的問題劈頭蓋臉的襲來。
這種時候也不好不回答,墨逸塵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我沒事,好的。”
清雪輕笑一聲,端起桌子上的草藥,拿著勺子,坐到墨逸塵旁,作勢就要喂他吃藥。
墨逸塵臉一黑,立馬把頭轉到了一旁。
清雪角一僵,差點掛不住臉上的笑容,然後飛快的藏好自己的緒。
“墨公子,你現在還沒恢複好,怎麽能不吃藥呢,你行不方便,我可以幫你啊。”
說著,清雪抬起手,指尖在墨逸塵前打轉,意思自然是再明顯不過了。
墨逸塵臉瞬間帶上了一抹微紅,在此時蒼白的臉上更加的明顯。
但是他依舊不肯讓清雪喂,要清雪把藥給他,讓他自己喝。
清雪了勺子,不願的把藥遞給了墨逸塵,然後毫不顧忌的盯著他看。
墨逸塵被看煩了,突然想起來昏倒之前聽到的話,便開始質問這個方圓幾百裏唯一的“掌門”。
“我記得之前那群人說過,是你派人殺死那些人的,到底是不是你!”
墨逸塵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清雪有些慌,但很快整理好緒,開始跟他解釋“原因”。
“墨公子這你可就誤會我了,那幾個被殺死的弟子,可是叛徒,他們勾結其他門派的人,想要取我的命,我這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清雪說的楚楚可憐,眼眶微紅,要是個不認識的人在這裏,肯定馬上就相信的話了,可是墨逸塵向來理智,本就沒相信的這番話。
“是嘛,那是我誤會你了,抱歉。”
這種況下,墨逸塵還是選擇了謊言,畢竟這是清雪的地盤,強龍難地頭蛇。
之後幾天,墨逸塵一直在養傷,清雪也經常來擾他,搞得他心煩意。
終於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清雪也正好不在房間,墨逸塵想起來之前的掌門,然後就想要去看看他。
牢房那裏,隻有兩個弟子守在門口,墨逸塵沒有驚他們,把他們引開,然後進去牢房。
前掌門被關在最牢固的牢房中,即使用劍也劈不開那些欄桿,因此也就沒有弟子看守這裏。
“好久不見,大長老呢?”
墨逸塵心裏疑,這一路走來,他並沒有在牢房裏看到大長老,屬於大長老的牢房完全是空的。
前掌門慢慢抬起頭,滿目滄桑,之前的風毫無存,邋遢的像個花子。
“嗬,大長老?大長老早就死了。”
嘲諷的語氣不知是對誰,但是此刻墨逸塵已經想不了那麽多了。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死,到底發生了什麽?”
墨逸塵抓著欄桿,大聲質問前掌門。
前掌門閉上眼睛,掩飾自己眼中的悲傷,淡淡的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不,這怎麽可能,清雪怎麽會……怎麽會做這種事呢!”墨逸塵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解釋,雙目充,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反駁。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真相,從頭到尾,都是清雪設下的詭計。”前掌門轉去了角落,不想再通。
牢房外的墨逸塵,握了拳頭,一甩袖,離開了牢房。
傍晚,墨逸塵邀請清雪來房***進晚餐,說是為了謝這麽多天的照顧。
清雪高興的不得了,全程都帶著笑容,上穿著的是最致的,點點刺繡栩栩如生,再加上佳人如花的微笑,普通男人早就已經淪陷了。
墨逸塵給清雪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端起酒杯,兩人互敬一杯。
“墨公子你真是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這樣的。”清雪臉頰微紅,的半遮麵。
墨逸塵沒有說話,眼神深邃,神完全不是現在該有的樣子,可是麵前這個已經微醺的人本就沒有覺察到。
倒一杯喝一杯,清雪很快就醉倒在桌子上,一壺酒也見了底。
平常對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這麽一小壺酒是絕對不可能醉的,但是今天這壺酒可不一樣,墨逸塵早就在裏麵加了醉酒散。
“墨公子我跟你說,你怎麽就那麽好看呢,我……”清雪已經醉的口齒不清了,笑瞇瞇的看著墨逸塵,就差兩眼放了。
“之前掌門的那件醜事,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真不知道他居然是這樣的人,幸虧當時有弟子過去了。”墨逸塵的眼中閃過一抹,低啞的聲線人心弦。
果不其然,就跟墨逸塵想的那樣,已經醉的迷糊的清雪馬上就上當了,嗤笑一聲,然後用很不屑的語氣嘲諷前掌門。
“那個老家夥,他能有什麽膽子,我當時就那麽一勾引,他便上鉤了,真是頭腦簡單。”
清雪嘿嘿一笑,完全沒有發現墨逸塵已經黑到能滴出墨水的臉,繼續揭自己的老底。
“我早就知道那個時候會有弟子過來,要不然我也不會順了那個老東西的意,當時他可是興的不得了,就連有弟子過來了都沒有注意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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