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塵來到樓下直接給那小二一錠銀子,讓他把那神醫給請過來,然後再給蘇雲治病。
誰知那小二拒絕了,說這本沒用,因為神醫從來不上門。
“為什麽不上門?他之所以擺攤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病賺取銀子嗎?”墨逸塵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給的銀子足夠他們出診的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這位神醫啊,並不是當地人士,之所以來這裏,隻是為了懸壺濟世。”
“人家在這裏待的時間可不長,用不了幾天就走了,你如果真的想要看病的話,應該要早點去排隊,今日是不行了,現在去恐怕要排到半夜了,人家神醫也早走了。”
聽了小二的解釋之後,墨逸塵心裏有些為難,他著實擔心這個神醫第二天就走,便跟小二打聽,第二天神醫會不會走。
“應該不會的,他才來了三天,我相信應該跟之前差不多,沒個十天半月不會離開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也就好辦了,墨逸塵謝過那小二之後便端著飯菜來到樓上,跟蘇雲說了這個事兒。
“既然這樣,那我們隻能第二日早上去了,畢竟是神醫,肯定會特別多的病人請他看病的。”
兩人商量好之後,便決定今日晚上早些休息,第二日一早就去排隊,畢竟這城中百姓多,若是跟今日一樣,那指不定排到什麽時候。
第二日一早,墨逸塵便雇了一頂轎過來,抬著蘇雲去那裏排隊。
果不其然,天剛剛亮,前麵就已經排了許多的人在那等著了,但好在不如昨日的多,墨逸塵看了看最前麵,相信用不了中午就可以等到了。
然而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卻發現前麵的隊伍本沒有什麽靜,這可把墨逸塵給急到了,他來到轎旁邊,看到蘇雲昏昏睡。
而且這個時候天已亮,若是再這樣拖下去的話,指不定病會不會更嚴重。
無奈之下,他隻好趕來到隊伍的最前麵去找神醫請他去給蘇雲看看病。
眼前這個神醫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子,墨逸塵心裏很驚歎,這真是神醫嗎?真的能夠把蘇雲的病看好嗎?
但不管怎麽樣,既來之則安之,他便上前去對著那神醫開口說明況。
“大夫請您移步轎那裏,我朋友現在子不適,而且不能夠再風寒……”
墨逸塵說完之後,那神醫抬頭看了一眼,不由得一臉的冰冷。
“我向來都不會上門給人看病,也絕對不會移步,想讓我看病就直接來這裏。”
“可是實在是不了風寒,麻煩你好嗎?我可以多付錢。”
墨逸塵說完之後,那神醫不但不理會,反而下一個病人過來,墨逸塵心裏是怒火中燒。
就算是大夫給人看病,不也得看輕重緩急嗎?若是有些病癥的人子經不起折騰,那最後豈不是白白沒了一條命,實在不明白這個大夫為何如此堅決。
眼看著下一個病人過來了,那神醫已經給那病人把脈,墨逸塵心裏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對著神醫開了口。
“我看你並不是不願意去,怕是治不了吧,畢竟我朋友這一場病實在是太過稀奇,一般人是治不了的。”
“我找了那麽多個大夫,沒有一個人可以,就算有說可以治病的,最後也無法治,我看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庸醫罷了。”
墨逸塵一臉鄙夷的對著那神醫說道,而神醫聽著這話不由的來了興致。
“你說你找了很多大夫都沒有治好,到底是什麽怪病?”
看診這麽長時間,看過的病癥可多了,卻從未見過遍訪名醫然後治不好的病癥,便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病。
“我這位朋友時不時的咳嗽,但是卻從來沒有痰。”
“有時候晚上不咳早上咳,有時候白天不咳晚上咳。”
“還有些時候口幹舌燥……”
墨逸塵絞盡腦,說了很多蘇雲沒有的病癥,為的就是引起這神醫的注意,隻要這人能夠去給蘇雲看病,相信一定有結果。
聽了墨逸塵的話之後,神醫不沉思起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病癥,要麽是冷,要麽是熱,這又冷又熱又是何種病癥,倒也是覺得非常稀奇。
“怎麽樣啊?你要是看不了就直接說,我也不在這排隊了,反正這裏有那麽多普通病人等你看呢,你就給這些人看病好了。”
墨逸塵其實經過觀察之後也發現了這裏的百姓並不全部都是有病的,大部分人都不過就是聽說神醫的名頭之後,想要過來讓神醫看看狀況,所以這些人大部分都不著急。
然而蘇雲卻並不一樣,要是再耽誤下去的話,病更嚴重不說,說不定到時候就再也治不好了。
這些日子他每天看著蘇雲如此痛苦,心裏也跟著難,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神醫,居然隻能夠用這種方法來迫對方給看病,他心裏也是唏噓不已。
“是嗎?我倒真是很見這樣的病癥,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朋友在哪呢?”
那神醫給手邊的病人把完脈之後開了藥方,隨即便問墨逸塵病人究竟在哪?
“你願意給我朋友看了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吧,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能不能夠給我朋友治好病。”
墨逸塵為了吊著的胃口,隻好把事說的玄之又玄,而神醫卻笑了,笑說自己不去看,又怎麽知道能不能治好呢?
看來這個方法的確管用,神醫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給蘇雲看看究竟是什麽病癥了。
“那就請吧,我朋友就在人群之外。”
墨逸塵說完之後立刻帶著來到了蘇雲的麵前,隻見蘇雲此時已經昏睡過去了,整個人無打采,一看就像是病了很久的樣子。
“這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妻子?”神醫忽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墨逸塵想到自己不能壞了蘇雲的名聲,便說是朋友,畢竟二人之間也並沒有正式的婚。
“原來如此,那好吧。”神醫說完之後便上前去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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